“金宗主?”
白鸩看到倏然现身的金昙,蹙了蹙眉,“金宗主,这个苏潜修魔道,制造怨咒死灵阵,引我们入阵,为的就是将我们仙家四大门派一网打尽,他好独吞仙帝的宝藏,此等祸害,人人得而诛之。”
听到白鸩义正辞严的话语,金昙笑着摆摆手,“白掌门别误会,我不是来给他求情的。”
“哦?”白鸩轻抬眼帘,目光生出几分好奇,“那金宗主为什么阻止我杀他?”
“因为他还不能死。”金昙脸色一沉,表情变得无比严肃。他走上前,朝白鸩一拱手,“之前白掌门不是跟我们说了么,说最近多地闹尸变,连向来温和的妖族都受到影响,恐魔族所为......我们金玉宗也shen受其
害,而这家伙还不晓得和魔族有没有勾结,因此还请白掌门将他交给我,由我带回金玉宗严加审问,不知白掌门意下如何?”
“这......”白鸩两片薄唇动了动,稍显犹豫。
“眼下鬼魅岭的怨气还没有净化,众弟子又身受重伤,这苏洛城恐怕是待不下去了,依我之见,大家还是先暂时回各自的门派好生休养,再做定夺。”
“嗯,金宗主所巨有理。”白鸦点点头。
“鹤风门位于凌霄山上,路途遥远,带着这个祸害多有不便,因此还是把他交给我最妥当,等我回了金玉宗审问出结果后,自然会给诸位掌门一个交代。”
金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白鸩也不好拒绝,虽然他并不认为苏潜和魔族会有什么勾当,但以防万一,金昙的话也不无道理。
就这样,他将苏潜用捆仙绳捆起来,交给了金昙。
金昙在带着苏潜离开地下室的时候,不经意间扭头,往角落里瞥了一眼。
借着昏暗的光线,他看到似乎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了桌椅的后面瑟瑟发抖。
眼帘轻扬,金昙又瞥了白鸩一眼,勾勾唇角,一言未发地走了。
等金昙走后,变回原形的火绒才小心翼翼地从桌椅后面走出来。
他毕竟是妖族,若只有白鸩一人在场还好,可金昙突然出现,火绒知道金昙是修仙者,因此只能匆忙变回原形躲起来,生怕再被抓。
“......叔叔......”
这一声叔叔带着哭腔,白鸩的心顿时疼了。
“火绒......”
他快步走向火绒,将火绒抱在怀里,“你现在_gan觉怎么样?”
虽说火绒身上的皮外伤都被他治好了,但火绒从小到大从未离开过妖兽山脉,自然也不曾遭遇过这种事,恐怕会留下很严重的心理*影。
“我......我......”睁着*漉漉的大眼睛,火绒用小小的头蹭了蹭白鸩的Xiong口。
白鸩顿时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加速跳动的声音。
“我......”火绒两只毛茸茸的小耳朵和短短的九尾耷拉下来,“......我饿了。”
话音刚落,咕噜噜的声响回*在偌大的地下室里,听起来那叫一个清晰。
白鸩怔了一下,扑哧一声笑出来,“我都不知道,原来你心这么大A!”
“叔叔,你居然笑了。”难得看到白鸩笑,火绒两只眼睛睁得滴溜圆儿。
“咳!”白鸩清了清嗓子,恢复平时的扑克脸,“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吧!你想吃什么?”
“你请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火绒眯眼笑,“我不挑食。”
“那......吃小炒r?”白鸩轻声问。
“嗯......”火绒摇摇头,“不要。”
“那吃烤鸭?”白鸩继续问。
“也不想吃。”火绒再次摇头。
“吃葱炒蛋?酱焖茄子?粉蒸排骨?虾仁yao果?皮蛋拌豆/腐?山药粥?凉拌肚丝?油焖笋?”
白鸩一连问了好几道菜,火绒都摇头,一副挨欺负的小表情。
轻叹一口气,白鸩耸耸肩,“那吃雪绵豆沙?”
“这个好!”火绒两只眼睛一下子亮了,开心得耳朵和尾巴都翘了起来,“雪绵豆沙,就这个了!”
“你这还叫不挑食?”白鸩伸出手捏了捏火绒毛茸茸的小耳朵,又爱不释手地揉搓了几下。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吃甜食,还问那么多没用的,你个坏蛋!”火绒忍不住冲白鸩抗议。
白鸩光是摸火绒的耳朵觉得不过瘾,又继续fu_mo火绒身上泛起光泽的毛发,“吃太多甜食会长蛀牙的,你现在是长body的时候,要注意营养平衡。”
就知道白鸩一定会对自己说教,火绒哼唧唧,“叔叔,你怎么跟当年我爹一样那么爱啰嗦A!是不是更年期快到了?”
听火绒提起自己的爹,白鸩脸色微变。
“不过我知道我爹是为我好,叔叔你也是为我好。”
“所以**”
“所以我们还是去吃雪绵豆沙吧!”火绒高兴地摇晃自己短短的九尾,笑得见牙不见眼。
“你A!”白鸩已经不知道该说火绒什么才好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营养很均衡,也已经长大成人了,不信你看?”
冷不防地,火绒变回人形,白鸩毫无准备,整个人被火绒扑倒在地。
火绒就这么以人形的姿态骑在白鸩身上,咧zhui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你看你看,我变回人形的话你就抱不动我了,证明我长大了。”
白鸩无奈地扶了扶额,“这不叫证明你长大了,这叫证明你胖。”
“......嗯?!”火绒两只眼睛骤然瞪圆,“你居然说我胖?我哪里胖了?我才不胖呢!叔叔是大笨蛋大坏
蛋大混蛋!”
被火绒用两只小手捶Xiong口,白鸩_gan觉自己的body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似的,越来越热。
“好了火绒,别闹了,快下来。”
“我不要!”火绒噘起小zhui,将头扭向一边,双臂抱Xiong,“除非你承认我已经是个大人了。”
“好,你是个大人。”白鸩无语。
“不行,你这说的太没诚意了,重来。”
额头青筋挑了挑,白鸩猛地起身,反过来把火绒扑倒在地。
“A!”
火绒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惊讶。
白鸩就压在他的身上,j雕细琢的脸看上去如雕塑般迷人,但也如雕塑般清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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