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等着看季朝云的笑话,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笑话变成了王长富的笑话。
而对于今天这个赌约,个个都唏嘘不已。
三天后的玉石公盘,王家这一次就等于是为郁家打工卖命,而且还是出钱出力不讨好。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再轻视季朝云,同时也开始忌惮。
季朝云如此好的运气,随便买两块_chicken_蛋大小的石头都能开出水头来,那么三天后的玉石公盘上。
这个运气堪比天赋的季朝云到底要如何大放异彩。
这场闹剧一般的赌约王长富的失败就此画上了句号。
“不是说想解解石,看看大家今天的运气吗,朝云和安郅为你们开了一个好头,估计今天运势不错,你们就把今天赌的石头拿出来给彼此过过眼吧。”
闹剧结束,为了不让王长富显得太难堪,江鹤笙出口解围。
毕竟王长富是江鹤笙请来的客人不能弄得太难看。
江鹤笙都这么说了,那么剩下的人也都把石头拿出来挨个儿地给江义。
其他人赌的石头能不能开出翡翠来对于季朝云和郁安郅来说_geng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现在别人都在解石,季朝云也不好意思拿着自己的这块儿小石头,让人去来一刀。
本来想的是把这石头带回京市以后自己好好琢磨,怎么也是第一次来这种翡翠巷赌石赌的第一块石头,留个纪念也好。
没想到郁安郅直接把石头拿了起来,走到江义的旁边,拿起桌子上的记号笔,在石头的边缘部画了一道线,“麻烦你帮忙把这块儿石头,从边上这道线切开。”
“要切吗?”
江义本以为郁安郅和季朝云会就此作罢,毕竟江鹤笙开口了,想到郁安郅竟然如此不给面子。
“既然赌出了绿,那就切开看看吧。”
郁安郅把石头递给江义。
“好。”
郁安郅执意要切,江鹤笙也没说话,江义也不能拒绝,接过石头以后,拿起了很小的钻石切割机,按着郁安郅画的线来切石头。
而坐在一边,本身就憋了一肚子火的王长富,看到郁安郅这个行为以后更加恼火了。
气的脸红脖子粗,整个手紧紧地攥在一起,看着郁安郅的眼神里都带着恨。
玉石公盘上赌的翡翠送给别人,这件事情对于王长富来说,不算什么大事。
主要的是丢脸,王长富年长郁安郅二十多岁,跟郁父是同一辈的人。
在缅甸的玉石公盘上也有好几次的交手,这一次在华国境nei的云南玉石公盘上。
郁父那个老狐狸没有过来,而是让自己玩物丧志了三十多年的儿子过来参加,郁氏珠宝的那些打江山老家伙一个都没带上来。
本身对于他们这种人已经是一个侮辱了,现在又成这样。
相信这一次的玉石公盘结束以后,王长富在华国的玉石界就会成为一个人人嘲笑的笑柄。
这怎么不让王长富恨。
比起王长富的记恨,人群里有一个人的恨意,比王长富更shen。
那就是杨灵珊,在却一楼和江鹤笙都为季朝云说话的时候,杨灵珊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嫉妒季朝云,她恨季朝云。
为什么季朝云这个上不了台面的贱人,总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夺得所有人的目光,为什么总能轻而易举的让所有人对他刮目相看?
八月份的玉石公盘上也是,今天这场赌约也是。
为什么偏偏季朝云的运气就这么好?
明明所有人看着季朝云的眼神中都带着不耻,明明大家都觉得他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lover,可以被赠予他人的玩物。
为什么在一块儿石头被开出绿以后,别人看待他的眼光就不同了?
为什么郁安郅要如此维护季朝云?
杨灵珊想不明白!季朝云察觉到了杨灵珊的目光,这一次季朝云并没有选择无视,而是和杨灵珊对视起来。
一个眼神过后,季朝云从座位上起来,从凉亭里出去了。
而杨灵珊看到季朝云出去以后,也跟着起来,借着去卫生间的名义,跟着季朝云的后面。
江家的宅子里随处可见的都是竹子,这种竹子不像云南这边的毛竹一样,又大又长。
而是北方生长的那种长不高也长不粗的小青竹。
季朝云在一片竹林处停下了脚步,果真没一会儿,杨灵珊就跟了过来。
听到脚步声以后季朝云,转身看着杨灵珊,“不是已经回到里斯本了吗?
为什么还要来华国。”
“明知故问,有意思吗?”
杨灵珊没有那个心情跟季朝云绕圈圈,也没有那个心情再去维持那早已破裂伪装。
“你很清楚我为什么会来到华国,你也很清楚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一次的玉石公盘上。”
杨灵珊靠近季朝云,周围的竹子很密,旁人看不到。
“我要夺回一切属于我的东西。”
“属于你的东西?”
季朝云故意反问,“你是说郁安郅吗?”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们家郁先生什么时候成为你的私人物品。”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