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
季朝云跟着后面就问。
怎么解释呢?
郁安郅停下筷子,“二者都是买定不离手,概不退换,同样的都是会承担风险。”
“你说的这个我知道。”
郁安郅说的这些季朝云能够理解。
不管是赌石也好,还是去古玩市场淘货也好。
都是承担着高风险,赌石会遇到百万价钱买了一块儿费石,一点水头都出不出来。
而去古玩市场淘玩意儿,多数都会买到假货。
这两者的相同之处都是高风险的同时也伴随着高收益。
“那这二者的不同之处呢?”
其实也没什么不同之处,“就是赌石的风险没有淘古玩那么大。”
郁家是做玉石生意的,从小到大郁安郅对于玉石方面的东西耳濡目染也了解的很多,古玩这方面郁安郅不怎么接触。
但是这里面的水要比玉石行业shen得多。
“赌石就是,你堵一块儿石头,解得出来水头你就赢,解不出来水头你就输。”
郁安郅简单通俗的在跟季朝云讲,“但古玩就不同了。”
“有可能你花几百万,买的一件老物件儿,其实就是个半真半假的东西。”
“嗯?”
季朝云听不懂了,“什么是半真半假?”
“很简单,就是把真正的古董物件儿给打碎,然后拿老古董的碎片,去跟现代化加工的那种瓷器相接,如果不是很有资历的人,多数是看不出来的。”
现在古玩市场这种手段是很常见的。
就算郁安郅对古玩不了解,但是这些门门道道还是知道的。
“把真正的古董瓷器给打碎?”
季朝云有些不敢相信,“那都是文物A。”
“商人逐利,现在这个年代,为了钱什么事儿都能干的出来。”
对于这种事情郁安郅倒是觉得挺平常的。
可能是见怪不怪了。
季朝云没办法接受,这种行为简直比倒卖文物更可恶。
“不提这个事情,提着糟心。”
季朝云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你跟我说说淘石市场上有什么好玩的吧。”
“也没什么好玩的,就是捡漏看运气,练眼力。”
淘石市场这种东西,对于不懂行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无聊至极。
因为商家跟你说石头是哪儿开采的,哪一个矿区,新后江还是老后江,石头表皮怎么看,紫烟缙代表着什么,你一句都听不懂。
懂行的人不用听老板说,自己都懂,过去就是练练眼力,碰碰运气,顺便了解一下今年矿区石头开采的出货率怎样。
“那我们后天就去碰碰运气吧。”
有了八月份京市玉石公盘的经历,季朝云对赌石还是挺_gan兴趣的。
那种一刀天堂,一刀地狱的_gan觉,其实挺能激发男人的胜负yu。
“可以。”
后天是江鹤笙邀请他们这些参加玉石公盘的人去翡翠巷淘石,那为了自己的脸面。
江鹤笙应该会交代自己的下属,那些见不得光的,够的肯定会收敛一些。
“后天去捡漏的话,捡不到好的也能捡到次的。”
郁安郅已经吃饱了,“不过这就需要你的眼力见儿了。”
“你要相信我。”
季朝云喝着粥,信心十足,“说不定我就美梦成真了。”
云南的昆明是出了名的四季如春,江鹤笙所定的邀请是在后天,那就预示着,明天一天没什么事情做,可以自由活动。
从郁安郅出院以后,郁安郅和季朝云两个人就开始忙着各自的工作,期间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基本每一天都在加班。
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郁安郅打算带着积着云到处转转,就算不能去远的地方玩,呼xi呼xi新鲜空气,看看风景也不错。
“你有没有给秋雨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找到安小冬。”
虽说出来玩,季朝云还在*心秋雨。
怎么说秋雨也是郁安郅的死党,而且在杨灵珊的这件事上,秋雨一直都在帮忙。
尤其是赶在安小冬离开京市,秋雨真是烦躁的这段时间。
尽管这样,秋雨还是没有抱怨一句。
季朝云这个人就是别人对他好,他就加倍的对别人好。
再加上本来秋雨x子也急,最近也比较暴躁,季朝云担心秋雨找到安小冬亲生M_亲和继父以后,一冲动做出点儿什么来。
“还没有。”
昨天刚到酒店就被人摆了一道,而后回酒店以后就开始睡觉,晚饭吃的又晚一天就这么匆匆忙忙的过去。
这第二天一早起来就从酒店出来了,郁安郅哪儿有时间给秋雨打电话。
“你放心,秋雨他舍不得碰安小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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