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南休息了五天,金手指的副作用终于消失,他和庞安的亲事再次提上议程。
在庞系旧部的拥D下,庞安成为江南几省的新任督军,意思意思向中央政府递交了情况说明,上面很快就有批文下来了,批文送到督军府的时候,这里正忙着筹备喜宴。
可谓双喜临门。
当地百姓在孟闫二人被处决那天看过庞安共享的记忆画面,对那两人恨得咬牙切齿,同样也对庞安的走马上任充满期待。
庞安是他们看着长大的,靠谱,有这样的督军在,他们安心。
庞薛两家的亲事便越发受待见。
薛家家财万贯,提前三天就开始撒钱,说全城人不满十岁的小子丫头都可以去就近的薛家铺子领红封,全城过了古稀的老人也可以由子nv来登个名,由薛家派人把红封送过去。
薛老爷出手阔绰,消息传开,大家都乐坏了,纷纷带着孩子跑去沾喜气。
这天薛远平在铺子里亲自给小孩发红封,有个nv的牵着孩子笑嘻嘻来领,领完了不走,说:“我家还有个七十七的老娘呢,我一块儿领回去。”
薛远平在小孩头上摸摸,说道:“老人家的我们给送过去。”
nv人摆摆手:“嗨,不用麻烦,我带回去也一样的。”
薛远平笑呵呵道:“那怎么能一样呢,老人小孩身子弱,最需要沾喜气,红封经你的手,那喜气不就让你给沾过去了?”
nv人撇撇zhui,不大高兴。
旁边有个男人挤兑她:“张嫂,方圆十里谁不知道你对家里婆婆不好A,那钱经你的手,能落进你婆婆口袋吗?”
旁人哄堂大笑。
nv人脸上挂不住,转身挤着人群往门口走:“去去去!胡说八道什么呢你!”
薛远平摇摇头,见后面来的是个眼熟的孩子,忙弯下yao:“喜乐,你爹呢?”
“薛老爷!”叫喜乐的孩子脆生生喊他,羊角辫蹦了蹦,“爹脚疼,在家休息呢,让我自己过来。”
“真乖,你爹为什么脚疼?”
“搬货砸到脚,肿啦!”
薛远平忙叫铺子里的伙计拿跌打膏,又将红封递给喜乐:“收好A!药膏回去拿给你爹。”
“谢谢薛老爷!”
“喜乐,喜乐你在吗?”这时有人喊着挤进来。
喜乐回头:“爹!”
喜乐爹坡着脚过来,给薛远平拱手:“薛老爷,有件事想跟薛老爷私下里说,要紧事。”
薛远平便将发红封的事交给伙计,领着喜乐爹去nei室:“正好,我也有事跟你说。”
喜乐爹忙道:“那薛老爷先说。”
薛远平没跟他客气:“你娘的忌日快到了,庞安是你娘*大的,庞安也一直记挂着她的养恩,现在庞安成了督军,*娘的墓太寒酸了他心里过意不去,就托我跟你商量一下,给你娘把墓修修,你觉得怎么样?”
喜乐爹只比庞安大一岁,脸上却饱经风霜,他顶着抬头纹看薛远平,受宠若惊地搓搓手:“这**这**督军他**”
“没事,你不用紧张,督军是来征求你的意见,全听你的。”
“我**我听督军的!”
薛远平笑起来:“哎,那就这么说定了A,我马上让人去准备。”
又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喜乐爹忙从怀里掏出一只发黄的手帕,手帕包着东西,他将一角掀开,露出里面的银白:“这是我收拾我娘遗物的时候发现的,我们家没这么值钱的东西,我想来想去,猜着可能是当年老督军夫人的,就拿过来给薛老爷看看。”
薛远平打开手帕,竟然是块巴掌大的银挂锁,上面系着红绳,他仔细看了看,点头:“应该是,底下刻着个很小的庞字。”
喜乐爹松口气:“那您给督军送去!”
薛远平点头:“哎,行。”
这把银挂锁很快就被送到庞安手中,薛远平说了前因后果:“你还记得你*娘不?在你五岁时就过世了,当年就是她抱着你从道观里跑出来,跪在我马车前面请求我收留你们。”
*娘生得挺秀气,当年还招了不少闲言碎语,都说是薛远平养的外室,后来*娘死了,薛远平去隔壁省找到她男人和留在家里的孩子,一起把丧事办了,后来*娘的男人死了留下个半大孩子,也就是喜乐的爹,薛远平心善,就接到这儿来给安排了生计。
“喜乐她爹是个忠厚人,当年*娘死的时候,他年纪也小,什么都不懂,这银挂锁估计是我没当心混在遗物里一起送过去的。”
庞安点头,他在拿到银挂锁的时候就看到了很多记忆画面。
道观火光冲天,督军夫人将这把锁挂锁塞到*娘手中,急慌慌道:“督军说薛老爷人品正,我信督军的眼光,但不知道薛家nei里怎么样,以防万一,这把锁你收着,一定要藏好,不能给薛家看见,以后安儿长大了,你就把锁给他,告诉他,爹给他留了东西,都在这把锁里!”
时间再往前推,督军府的卧_F_里,督军夫人挺着大肚子慢慢溜达到桌边,低头看庞督军拿着把刚成型的银锁敲敲打打,笑道:“孩子还没生呢,你就给他准备抓周礼,万一生个丫头,这锁你给还是不给?”
庞督军将一张画得密密麻麻的牛皮纸叠起来,塞进银挂锁:“巾帼不让须眉,要是个nv娃,以后我让她做nv督军。”
庞夫人笑得眉眼弯弯:“这可是你说的A!”
画面在庞督军将银挂锁的两瓣He起来后不久消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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