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二,钦天监选的好日子,寓意好事成双。
这一天的仪式繁琐,终于等到一直结束,穆陶陶卸掉身上厚重的喜_fu,拆掉头上锦簇的头饰,换上轻薄的喜袍,重新梳头,待一切准备就绪,便只等霍砚徵回来。
她坐在大红色的龙凤_On the bed_,屋nei贴满了大红喜字,她成亲了,还是如愿以偿的嫁给了霍砚徵。
无数回忆涌上心头,尽管中间多有波折,但她也足够幸运,小时候有爹爹宠着,后来又遇到了霍砚徵。
望着红烛上的火焰摇曳,她想起了那年生辰时漫天的烟花。
霍砚徵进屋时,见她正痴痴的望着那红烛,思绪飘远,不知在想些什么,望着她坐在那里,心中溢满了欢喜,他慢步走了过去。
穆陶陶猛然回神,抬头望向面前的霍砚徵,他也换下了喜_fu,净了面,烛光下他的眼神shen邃,转瞬就让人沉溺了Jin_qu。
“皇**”她喊了一个字之后,不知是该叫皇叔,还是该叫皇上,还是叫什么?
当场就迟疑在了那儿。
霍砚徵望着她迟疑的样子,低低的笑了起来,“今日我们成亲了,你该叫我什么?”
穆陶陶红了脸,垂着眸一脸的娇羞,她咬着唇有些叫不出口,半晌才喃喃道:“夫君?”
听着这俩字,霍砚徵的心下终于安定了下来,在床沿边坐下,伸手将她搂在怀中圈住,下颚抵在她肩头,轻声道:“陶陶,从今日起,我们就是夫Q了。”
他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脖颈上,轻颤了一下,想着前几日魏云曦给她塞了一摞各式各样的书,nei容丰富,看得面红耳*。
今夜是她和霍砚徵的洞_F_花烛。
霍砚徵_gan受到她的轻颤,顺势便覆了过去,轻轻的咬了咬她的耳垂,一gu奇怪的_gan觉在body里乱窜,身子僵硬。
_gan觉到她的紧张,霍砚徵压着自己心口的躁动,缓缓的放开她,柔声道:“夜shen了,就寝吧。”
说着给她掀开了里面的被褥,示意她躺上去,这一举动倒是让穆陶陶放松了下来,neng掉绣鞋便爬了上去,规规矩矩的躺下,霍砚徵也跟着躺了过去,放下床帐,才拉过被子盖下。
枕头是双人枕,又盖着同一个被子。
原在东院的时候,虽然住一起,但有两个枕头,两个被子,今日他们躺是在一个一床被子下,_gan觉又有些不同。
帐纱透着烛光,今夜洞_F_花烛,那蜡烛得燃yi_ye,穆陶陶毫无困意,她心底紧张,侧眸望向霍砚徵,只见他唇角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见她这样,他翻了个身侧过来面对着她。
被中的手却是覆到了她的yao上,将她搂了过来,“隔这么远,陶陶是害怕么?”
穆陶陶眨巴着眼睛,脸上滚烫,红得似火烧云一般。
她低低道:“不,不怕。”
zhui上虽说不怕,但心底对未知的东西是既害怕又期待,魏云曦还和她说了一些,她心底还是有些害怕的。
霍砚徵见她如此,将头靠近了一些,在她的耳边低声道:“不要怕,我不会让你疼的。”
穆陶陶的头越垂越低,头都抵到了霍砚徵的Xiong口去了,他轻轻的将她捞起来,四目相对,望着她粉润的唇便覆了上去。
他们接过吻,在从东院搬到沁园的那天晚上她还记得,只是那时他们与现在不同。
她在他的怀中,*润滑的肌肤,娇软的身子,无一不在_C_J_着他的_gan知,身上的燥热,腹部的暗流,一波接一波的折磨着他。
怀中的nv孩终于在他的引导下渐入佳境,唇齿间溢出细细碎碎的声音,一路俯首往下,直至幽林之处,穆陶陶猛然回神,受到了惊吓一般便往上蹿,霍砚徵双手按住了她的tui,不容褪去。
她轻唤了一声,后续的话还没有出来,只_gan觉身下有什么滑过,身子一阵颤栗,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被褥,说不上来的难受从脚趾蔓延到了头顶。
她低低呢喃了句,我难受。
霍砚徵终于松了口气,缓缓推入,虽说不容易,但到底是好了很多,不过一会儿她便适应了。
yi_ye沉沦,是她与他一生的开端,未有不适,未曾落泪,是个好兆头。
霍砚徵原来没有开过荤,看书也好,偶尔泡冷水澡也好,_gan觉不过尔尔,但今夜之后,他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鬼也风-流。
翌日穆陶陶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霍砚徵还在旁边躺着,正含情脉脉的望着她,“陶陶醒了?”
霍砚徵低低的笑声传来,她愣了一下立刻拉被子捂住了脸。
穆陶陶躲在被中,身上不着寸缕,想着昨日种种,身子有些酸,倒没有听说的那么疼痛难受。
半晌没有探出头去,霍砚徵轻唤道:“在被中不闷吗?快出来。”
“你先起。”
霍砚徵不依她,“新婚的第一天,新人要一起起床一起梳洗,今天所有的行动都是要一起的,不能分先后。”
这说辞,穆陶陶第一次听说,她抓着被褥探出头,一脸认真,“为何?”
霍砚徵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民间有个说法,早上谁先下地谁在下面,你让让皇叔好不好?”
穆陶陶眼珠叽里咕噜的转着,她这什么民间说法她怎么没有听说过?但重点不在这里,而是霍砚徵口中的上面下面**这人,成亲和未成亲是两幅面孔吗?
她脸皮薄,瞬间羞红了脸,可霍砚徵还笑意盈盈的望着她,她微微挑眉,“我若不让,夫君当如何?”
霍砚徵愣了一下便笑出了声,“那自然该为夫让你,在下**也不是不行,只是**”
穆陶陶见他还在胡诌,一把捂住了他的zhui,“我起,我起。”
她一只手捂着他的zhui,一只手捂着按着被褥。
霍砚徵将她搂了过来,趴在他的Xiong膛上,他的手掌灼热,覆在她的背上,烫得她一激灵。
肌肤贴着,霍砚徵的眼眸瞬间蒙上了一层雾,穆陶陶抬眸看了他一眼便知那眼底是什么意思,可外面阳光高照,屋nei亮堂,他怎么能**
“我们起吧。”她喃喃道。
霍砚徵嗓音沙哑,“好。”
她准备爬起来,可他双手却不松,她眨巴着眼睛望着他,他也定定的看着她,眼眸都是她的倒影。
她正准备再开口,便被霍砚徵翻身压了下去。
永寿宫nei,太皇太妃早早起来候着,怕霍砚徵和穆陶陶来敬茶,一直等到了午后还没有来,她困怏怏的等了个寂寞。
齐嬷嬷见状笑道:“主子要不要睡个回笼觉,等陛下和皇后来了,奴婢再喊您?”
太皇太妃微微摇头,“也不算很困。”
齐嬷嬷笑了笑,“他们年轻。”
太皇太妃道:“他已经不年轻了。”
“那更应该这样,不然主子什么时候抱得上孙nv孙子。”齐嬷嬷话落,太皇太妃面露难色,皱了皱眉:“可不分白昼的,是不是不太好,我主要是有些担心陶陶那丫头,你说他要不知节/制**”
齐嬷嬷听这话老脸一红,“主子A,陛下疼皇后您又不是不了解?”
太皇太妃翻了个白眼,幽幽道:“这事儿上,有几个男子是真的疼nv人的?”
齐嬷嬷:“**”
因为霍砚徵这一番折腾,俩人墨迹到了晌午后才去的永寿宫。
太皇太妃看着霍砚徵神采奕奕的样子,眼神落在了穆陶陶身上,见她如一株含羞草似的,眼眸里那些明亮的光又回来了,她稍微放心了一些。
但待他们yu要离开永寿宫时,太皇太妃还是把穆陶陶留了下来,原来她还未成亲,说了她也不懂,还怕羞,现在好了,她经历过了自然也就懂了。
“M_亲有什么话要同我说吗?”
太皇太妃望着她,低声问道:“不难受吧?”
穆陶陶懵了一下,看着太皇太妃的眼神,恍然明白了过来她问的是什么,结结巴巴道:“不**不难受。”
太皇太妃看着她这模样,伸手摸了摸她一头的顺发,说道:“你成亲前就想跟你说的,怕说了你害羞又不懂,在那事儿上,要你自己舒_fu,你若不舒_fu就让他伺候到你舒_fu为止,明白么?”
穆陶陶脑中骤然浮现出许多画面,脸色霎红,到底还是脸皮薄,眼神闪闪躲躲,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见她应下才说道:“去吧。”
霍砚徵见红着脸出来的穆陶陶,微微凝眉:“M_亲跟你说什么了?”
“没**没说什么。”
“还不能告诉我么?”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