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徵原已有些困意,看着她这样蹙了蹙眉,心道,祖宗你就不能慢点,洗个澡还能在浴桶里滑倒。
心下虽如此想,但也不忘关怀道:“没磕到哪里吧?”
“没有,就是头发打*了。”
闻言,本走向床榻的霍砚徵转了身,同她道:“到火盆边来。”
她边擦着头发边走过去,到旁边的软塌上坐下后,手中的帕子被他接了过去,“躺下我给你擦。”
穆陶陶脸上露出了浅浅的笑,格外自然的就趴到了他身上,霍砚徵眉心微动,动作轻柔的给她擦着乌黑秀发上的水。
大概是泡澡放了花瓣,她的身上头发上都浮着淡淡的清香,暗香浮动勾着霍砚徵的心弦,殿nei光线昏暗,霍砚徵手上的动作未停,可是眼神却不经意的从她的身上扫过,就这段时日,好似真的长大了不少,人高了瘦了,yao细了,可某些位置却正在渐渐凸显出来。
“皇叔,得擦多久才能擦干A。”她低声嘟囔道。
霍砚徵收回眼神说道:“困了你就先睡,有火,不用多久就会干了。”
“好。”
她应着,趴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估计过了大半个时辰,霍砚徵擦干了她的长发,拿来了梳子给她梳顺,再将人抱到了_On the bed_。
看着她熟睡的面容,他原先的困意已然全无。
这些日子,外面腥风血雨,他一心都系在她身上,把红袖都留在了她的身边守着。
这数十年来,他能够这么心狠手辣,是这些人无法伤他,也伤不了他。
但他得到消息霍云祁竟是把穆陶陶当做威胁他的筹码时,他的心里竟是生出了一丝的慌乱,他不允许在她的身上出现一丝的意外。
可有些意外,在很久之后突然袭来,是他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的。
*
大年初一,按京城里的习俗,各大家族里便会各家开始走动拜年,递上一个年酒帖子,这年酒得从大年初二开始吃,一直吃到元宵后才差不多结束。
霍砚徵常年孤家寡人一个,按往年的惯例,各个侯府、蒙尉、魏文攸、太尉府会给递个帖子,他也会去一下,下面的官员也会在场,会说一些公务上的事情。
蒙尉还私下说过,大过年,大家请您吃酒,王爷就好好让大家放开吃酒,不要提公务,这休沐的日子里提公务多累人。
末了他注意了一下,去了各府后发现大家依旧不自在。
但没想到今年的初一,便不止这两三张帖子,一张接一张,各府之间给的帖子很有意思,以府相邀的给他,小辈相邀的给了穆陶陶,各府夫人竟然还给太皇太妃递了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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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砚徵看着这一摞帖子,太阳*突突直跳,穆陶陶则是翻看着帖子,仿佛她还在侯府,每年都有人递帖子,她跟着父亲各府串着吃酒,年龄相仿的小孩很多,每一天都又玩得很开心,玩累了爹爹又抱她回去。
太皇太妃翻着这些帖子,她原计划是去一趟静姝公主的府邸,她带着江覃去,借着年酒时也能相看一下。
但眼下这些帖子一张接一张的进来,她想了想,反正都在外面了,就走一走也可以。
把那些帖子顺了一下,对着一旁的齐嬷嬷道:“都给回一下帖子,哀家也好些年没吃过外面的年酒了。”
齐嬷嬷应下后,太皇太妃望向霍砚徵:“今年一起?”
江覃望着霍砚徵,见霍砚徵沉默不语,她柔柔一笑:“表哥一起吧。”
话一出,霍砚徵便淡淡道:“我不凑这热闹。”
穆陶陶本以为,太皇太妃去那霍砚徵自然也会去,听到霍砚徵说不去心里有一些失落,若是霍砚徵不去,那她就只去一趟魏府,其他的就不去了。
她心想着,只听太皇太妃道:“那我就带着覃儿和陶陶去了。”
霍砚徵眼神落在了穆陶陶身上,询问道:“陶陶要去吗?”
穆陶陶抬眸望向霍砚徵,抱着那一堆帖子笑了笑:“我就去和云曦玩一玩就行了。”
“嗯。”霍砚徵应了一声转身走进了屋,在屋nei静了片刻,他想起原来长信侯带着穆陶陶坐在席间,小姑娘玩累了跑回来扑进父亲的怀中,说困了想睡觉了,长信侯抱着她起身便于人告辞回府。
他偶然听过人提了zhui,这长信侯真是宠永安郡主,早些年间那些儿子nv儿也没见他这样,小郡主倒是一日都离不了,一直黏在长信侯的身上。
那时穆陶陶能玩得那么累,定也是和年龄相仿的孩子玩得很开心。
原来都粘着长信侯要去,现在就不想去了?
他思忖了片刻唤来了管家,“把各府的帖子回一下,郡主的也一同回了。”
不管霍砚徵去不去,太皇太妃都准备带着穆陶陶和江覃初二去静姝那边。
年初二,穆陶陶早早就得起,她伸了个懒yao一拳过去就打到了霍砚徵的鼻梁上,打到人后才彻底醒了。
她以为霍砚徵还睡着,一回头发现他半靠半卧的躺在床头,正温柔的望着她。
“皇叔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她讪讪问道。
霍砚徵道:“大概是为了接你这一拳?”
“哈哈哈——陶陶错了,皇叔疼不疼?我给你吹吹。”她说着便爬了起来,跪在_On the bed_挪到了他的跟前,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鼻梁,而后突然凑近吹了吹。
边吹边问道:“还疼不疼?”
她的眼睛因为刚睡醒水露露的,樱桃小zhui也粉粉nengneng,如含苞待放的花蕊一般,让人不忍采摘但又难以克制。
温热的气息扑在脸上,他_gan觉全身的血ye都沸腾了起来,周身燥热,他定定的望着面前的nv孩,压抑这兽x沉声警告道:“上次皇叔教你的都忘了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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