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受惊,惊慌失措地跑了起来,沈郁将酸菜推了下去,自己_geng本就来不及走。马车猛地一震,侧翻了过去,凤千瑜将她拽入怀中,马儿又拖着马车跑了好几丈。
酸菜摔在地上,爬起来就追,“小姐!”
眼看着要撞上石壁,凤千瑜当机立断,猛地抽出长剑,钉入石缝中,强行拽停了马车。
沈郁摔得脑袋都不清楚了,她从九千岁怀中爬起来,手上*漉漉的,好像是血。她颤声道:“九千岁,你伤到了?”
他紧抿着唇,白_yi的_yi_fu上浸出了血迹,他一把抽出长剑割断缰绳,将破碎的马车和发疯的马儿彻底断开联系。
巨石发出“轰隆隆”的响声,头顶的石头忽然朝着他们砸下来,凤千瑜护住她的脑袋一个翻身滚出去,起身将她拽入缝隙之中,躲过了一次灾祸。
“都到我这里来!这里可以躲避!”晋斐找到了一处可以藏身的地方,让他们暂时避一避,顺手也将酸菜拽了Jin_qu。
巨石“碰——”的落地,砸在窄小的狭道上,将唯一的出口全都给封死了,悬崖上的小石头也跟着滚落下来,牵一发而动全身,不用出去看也知道外面堵成了什么样。
万幸的是大家躲避及时,都没受伤,后来晋斐突然想起了什么,“咦,沈郁呢?”
酸菜坐在地上,“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小姐还在外面,你们谁去救救她**”
外面早就被石头埋住了,便是有人也不可能活着,沈郁带来的几个侍卫,都跟着擦起了眼泪,似乎也认定了这件事。
晋斐不肯信,又喊了几嗓子,果真没人回话,他懊恼地捶了捶石壁,他不该跑那么快,事情发生的时候他_geng本就来不及救人。
严树心里也不是滋味,“怪我怪我,非要急着走,如果不是我**”
酸菜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们,忽然“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小姐!你怎么就丢下我了!”
隔着厚厚的石壁,那头忽然传来了沈郁幽幽的声音:“我不介意把你带走。”
小五小六吓得抱在了一起,“鬼A!”
酸菜也吓得没了声音,抽抽搭搭地哭着,都不敢哭得太大声,“小姐,你、你还活着?”
沈郁被气得说话都咳嗽,呛了好多灰。
方才九千岁为了救她,肩伤又撕裂了,流了好多血,她忙着帮他止血,_geng本没空搭理他们,直到酸菜哭哭啼啼了起来,她才忍不住开了口。
“我还没死,要哭丧等下次。”
结果酸菜还是“呜呜”地哭个不停,“小姐没事就好,刚才吓死我了,呜呜**”
凤千瑜倚靠着石壁,狭小的空间里他能清晰_gan觉到她的存在,她有些急切地呼xi着,用_yi裙压住他的伤口,丝丝光亮照在她的脸上,染了血迹,那双眼睛格外明亮,认真起来的沈郁真的有种动人心弦的_gan觉。
他忍不住擦了擦她脸上的血污,她也没在意,专注地为他绑伤口,也幸好止血及时,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这伤口反反复复撕裂,别说好得慢了,就算真好了也肯定会留疤。
说起来她还有些愧疚,九千岁两次旧伤复发,好像都是因为她。
她_gan叹道:“九千岁估计要留疤了。”
他的皮肤本就光滑如玉,曾经的伤口愈He为浅浅的印子都还清晰可见,这么长的一条伤疤,实在是太可惜了。
凤千瑜倒不在意这些,他用修长的手指拢了拢_yi衫,遮住骇人的伤口,雪色的白_yi染上点点鲜血,就宛如娇Yan绽放的牡丹花,竟有一种叫人yu罢不能的feng情。
沈郁忍不住问:“这怎么伤的?”
“执行任务时伤的。”他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机密,每一句话都不曾对外人提起,“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受过伤,这次确实是遇到了棘手的人,不仅受了伤,还数次走火入魔。”
沈郁忍不住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他以前也是秋罗门的人,后来叛逃师门,站在了皇上的对立面,所以皇上让我去除掉他。”
凤千瑜说得很缓慢,他的事情就连罗褚他都不愿提,可是今日却愿意告诉她。
“他是我的大师兄,是我很崇敬的人,他那个时候一直拿我当小师妹来疼,后来发现我是男儿身,便与我拔刀相向,刺了我一剑之后就消失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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