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周的加班会议让周诣累得像条陈年老狗,公司办公室俨然成了他临时寄宿的狗窝,今儿个是他的出头日,两周的头发没白掉,夜也没白熬,他成功拿下了创业以来第一个国际He作项目。
周诣握着方向盘打了个圈,车缓缓停在路边。
准确说,停在一个路边站岗的特警旁边。
周诣摇下车窗,手握拳抵在zhui角,一声猛咳,嚣张又不怀好意。
“警察叔叔,问个路。”
陈铎斜睨了他一眼,面色淡然,扛枪的臂膀纹丝不动。
“讲。”
“去你心里怎么走?”
立在对面站岗的同事没绷住,zhui角向上翘了翘。
这土味情话尬得让他站不稳。
陈铎面上一点波动都没有,且很明智地闭紧了zhui,不再理会。
他站岗被*扰的经验非常丰富,已经熟练掌握该如何应对沙雕路人的迷惑行为了。
周诣这样的,在他眼里属于“越搭理越上头,越给脸越来劲”的那种臭赖皮,十分乐意在他站岗的时候耍流氓,动手动脚属实是不敢,多半是荤话满天飞。
当然,每次等陈铎下了班回家,结局可以想象。
周诣两周多没回家,想得不行,于是一个人先回到家,泡了个舒舒_fu_fu的热水澡,靠在沙发上边喝小酒边打游戏。
陈铎没过多久就回来了,周诣也不知道是当赖皮上瘾,还是酒j上头壮了阳和胆,冲着陈铎就是一嗓子:“这回老子干.你。”
陈铎neng外tao的动作一顿,没理,接着不紧不慢继续neng_yi_fu。
他俩从第一次到现在坚持遵守一个约定:轮着当上头那个。
倒不是有多排斥给对方做受,主要是快_gan没有当上头那个多,还受罪。
周诣现如今的体力远不如十七八岁那会,陈铎做特警之后body却一天比一天结实,俩人时间差过大,周诣完事了的时候陈铎还早,哪回周诣做受都是j完就跟条死鱼一样不动弹了,陈铎再怎么卖力他能_gan觉到的也只有痛痛痛。
陈铎就更不用说了,周诣压_geng不配当上头那个,只顾自己爽,没前戏没耐心,给陈铎疼得心理*影面积巨大,妥妥一渣男。
周诣没得到回应,厚着脸皮又喊了一嗓子,“我知道该你了,让我一回,改天还你。”
“改天是哪天?”
陈铎拿起_yi_fu往浴室走,用行动回答周诣:老子宁愿洗冷水澡,也不当下头那个。
周诣挤出句草,不耐烦地把胳膊肘抵在茶几上,伸开手掌冲陈铎动了动五指。
陈铎嗤了一声,心领神会地折回茶几前蹲下,伸出手紧紧握住周诣的五指,然后——猛地使力。
周诣手腕上的青筋暴突,绷紧的大手被陈铎的手死死往下按,陈铎脸上风轻云淡,泛白的指尖却透露出俩人到底用了多大劲,胳膊肘下抵压着的茶几高频率抖动,即刻就要承受不住压力碎裂一地。
周诣获胜的那一刻,解neng又虚neng,他瘫坐在地上呼出一口长长的气,冲陈铎指了指浴室,笑得张扬,“自己扩.张好。”
陈铎面无表情道:“你他_M左手抓茶几角了,当我瞎呢?”
“从小到大都这么掰的,不_fu气?”周诣一字一顿;“憋,着。”
半小时后,卧室。
周诣从背后抱住跪着的陈铎,恶狠狠把他整个人往下一压,陈铎闷哼一声,yao差点瘫陷下去,他抿紧了唇,低头不语。
周诣抓着他的手腕,扬眉吐气:“手劲这么大,还不是给我上?”
.....
周诣懒懒散散靠着沙发,zhui里叼了_geng事后烟,有一搭没一搭按遥控器换台,眼神落在电视上,视线却总是若有若无飘移到厨_F_。
周诣仰头吐出一口烟,土匪似的吆喝:“老伴儿。”
陈铎从厨_F_探出上半身,身上系着围裙。
周诣盯着陈铎这张没有表情的脸,笑了笑,莫名其妙道:“我爱你。”
“滚。”
“行。”
周诣脸上的笑容更shen了,他最近愈发_gan叹自己真是上辈子积德,陈铎这样的男朋友拜佛供香都求不来。
从确定关系那天到现在,陈铎已经把一个男朋友该做且能做的事情都做到了。
小事暂且不提,周诣印象最shen的一件事,是陈铎有次出警救了个姑娘,年纪小不懂事,把_gan谢救命之恩当作理由,光明正大*扰陈铎,说通透点就是看上了一张脸,烦了陈铎起码有半年,陈铎最后没辙,当着她面解锁手机,把壁纸给她看。
是他和周诣的He照。
很亲密的那种。
周诣不愿意去细想当时那个姑娘的眼神有多伤人,一瞬间,从爱慕变成嫌恶、难以置信,临走之前撂下的话也无非是:“真恶心A没想到你是个同x恋。”
陈铎肯定也有更好的处理方式,然而他还是选择了最真实最极端的那一种。
他永远记得陈铎跟他说,“我喜欢你这件事,不是像我曾经替人打黑架一样见不得光的,藏着掖着生怕外人知道,我恨不得告诉所有人离我远点,别来烦我,我有男朋友了,喜欢到要出国领证结婚的那种。”
陈铎的喜欢,小到手机解锁录他的指纹,大到创业最苦那年他应酬客户,被刁难灌酒喝到活生生猩红了眼眶,陈铎夺过酒杯时一句斩钉截铁的“我替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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