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言,阮棠梨瞬间从沈惊寒怀里弹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说真的?”
怀里空了,沈惊寒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拉着她的手又把人拽回来,“声音是他没错。”
“可他是三皇womb里的人,难道三皇子真的是幕后之人?你T查过那个段四吗?”阮棠梨见他这样,干脆在他怀里找了个舒_fu的姿势,乖乖靠着。
“此人在宫里呆了有十余年,各个宫里都当过差事,若要说忠于谁,一时倒也查不清。”沈惊寒简单说了一下。
他对这个段四很_gan兴趣,因为沈惊寒查到这段四多年前竟还在韶华宫当过差,可他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阮棠梨想到方才在三皇womb殿时,沈惊寒问的问题,这才恍然道:“你是让二皇子去怀疑这个段四,利用二皇子来查出幕后之人吗?”
沈惊寒不置可否。
不过他倒没指望二皇子能把幕后之人揪出来,这只是沈惊寒的一点诚意。
“哎呀,你真聪明!”阮棠梨笑眯眯地从沈惊寒怀里探出头,主动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这还是阮棠梨第一次主动亲他。
亲完后,阮棠梨看着沈惊寒愈发暗沉的黑眸,耳朵一热,低头躲到了沈惊寒的怀中,怎么也不肯抬起头。
一阵轻笑自头顶传来,阮棠梨将头埋得很shen了。
但沈惊寒却十分j准地捏住了她的耳朵,轻轻揉捏着,让她的耳垂红得更彻底。
“你别捏了**”
阮棠梨的声音细如蚊蝇,像是在嗓子里憋久了,带着点轻微的颤意。
“为什么?”沈惊寒故意使了力捏她的耳垂,随后便听阮棠梨哼唧了一声。
“太痒了,”阮棠梨伸手把沈惊寒作乱的手拉下来,小声道:“哎呀,就是别捏了。”
“是因为,耳朵太敏_gan了?”沈惊寒凑到阮棠梨耳边,用气声问道。
温热的吐息洒在阮棠梨的耳朵上,她的身子忍不住轻颤了一下,赶紧逃离沈惊寒的怀抱,到旁边坐好。
正巧马车也到了瑞王府,祁才下车,在马车下方好脚凳,才提醒沈惊寒和阮棠梨已经到了王府。
先下来的是沈惊寒,面色如常,一贯地面无表情,只是他下车后并未马上离开,反而在旁边站着,也不说话,只静静等候。
马车nei静悄悄的,像是没有人,但祁才知道梨子姑娘还在里头。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马车的门才徐徐推开,双颊还泛着绯红的阮棠梨故作淡定地下了马车。
这厢阮棠梨脚刚落地,那边沈惊寒已经走过来扶着了,生怕梨子姑娘跌了似的,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抱起来走。
祁才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亲自牵了马拉去马厩,准备一会和秦岭好好唠唠此事。
明面上沈惊寒是在扶着阮棠梨,但其实他只是过来在她耳边说一句话:“都过了这么久,脸还这么红。”
“**”阮棠梨狠狠挣neng了他,气呼呼地说:“别说啦!烦死了你!”
只见阮棠梨恼羞成怒地自顾自往nei院的方向走,沈惊寒忍不住笑了一声,慢悠悠地跟上她的步伐。
然而进了nei院的卧室,阮棠梨却傻眼了。
她的床,不见了!!
呆站在门口足足有一刻钟,阮棠梨才不敢置信地走进屋里,先是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东西,发现该在的都还在,不见了的,只有那张床!
事到如今,阮棠梨还有什么不明白,一定是沈惊寒提前安排好的!
在宫里,逍遥轩的侧殿地方小,放不下一张床,二人一起睡也就算了,可这里本来就有床A!
门口传来脚步声,姗姗来迟的沈惊寒刚踏入屋nei,就收到阮棠梨杀人般的目光。
“我床呢?我那么大一张床呢?”阮棠梨指着空**的角落,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沈惊寒却是不疾不徐的,先给自己倒了杯水,才慢悠悠道:“坏了。”
阮棠梨瞪着他:“怎么坏的?我不信!”
“被雷劈了。”沈惊寒十分淡定道。
“?”
离谱!
这么拙劣的借口你都能说的出口???
阮棠梨nei心的问号几乎要化为实质,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被雷劈坏了?哪来的雷?”
沈惊寒镇定自若地看了阮棠梨一眼,悠悠道:“就是那天晚上打雷,你在_On the bed_害怕得瑟瑟发抖那一日。”
“**”阮棠梨瞬间知道他说的是哪一晚,但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错乱了。
那天她没有害怕A?
明明是沈惊寒主动来给她捂住耳朵的不是吗!
阮棠梨不想和沈惊寒纠结那一晚,但她还是不信那雷能把放在屋里的床给劈坏了,“那这屋顶不是好好的,雷还能从窗户里钻进来专门劈不成!”
“屋顶修好了。”沈惊寒放下茶杯,走到床原来在的位置,指了指横梁上的修补痕迹,还是新鲜的。
“那床呢?我要看看我床的遗骸!”这事儿实在太过匪夷所思,阮棠梨还是不死心。
像是早就料到阮棠梨会有此言,沈惊寒当即就带着阮棠梨出了门,一路七拐八弯到了王府的西南角,角落堆积着木头,依稀可见是床的骨架。
阮棠梨傻眼了,她也不知道被雷劈过的床是什么样子的,但这床架确实断了,断口处焦黑一片。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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