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四整张脸煞白无比,甚至连身子都颤抖不已,三皇子见他这副懦弱害怕的样子,nei心无名之火更甚。
一脚踢在段四身上,三皇子没收力,直接将段四踢翻在地,“狗奴才,胆儿还真是不小,竟敢冲撞瑞王殿下,就罚你半年俸禄,十记板子,自去nei务府领罚吧。”
段四连连磕头,“多谢三皇子,多谢瑞王殿下,奴才这就去领罚。”
说完,段四又朝着两位主子磕了头,逃也似地往nei务府而去,瞧着倒是真如沈惊寒所言,他身边有洪水猛兽似的。
沈惊寒不咸不淡地看了三皇子一眼,“你倒是护得紧。”
三皇子向来最烦沈惊寒这种zhui脸语气,当下就不乐意了,嗤笑一声:“本皇子若是要你把你身边这丫鬟拨给我使两天,你愿是不愿?”
被点名的阮棠梨往沈惊寒身后*了*,表明自己的想法。
也许是她的动作太过明显,三皇子脸上的表情有一丝崩坏,气笑了:“怎的?伺候本皇子你还不乐意了?”
阮棠梨只能站出来,不想给三皇子下跪,便只行了一礼,“奴婢只想伺候王爷,还请三皇子莫要强求。”
像是被阮棠梨取悦了,沈惊寒心情不错,他侧身,将阮棠梨挡在身后,“三皇子的意思是,你与段四的关系一如本王与她?”
“没想到,”沈惊寒顿了顿,脸上难得生出一丝揶揄,“三皇子有这样的癖好?”
三皇子:“**”
他就知道不该和沈惊寒呛声。
“什么癖好?”池怀述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三皇子身后,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这下三皇子不仅是丢了脸,还丢了他在池怀述心中的形象,他咬着牙冲沈惊寒道:“你莫要胡言!你倒是说说,本皇子能有什么癖好?”
“本王只是随口一说。”沈惊寒一副“我懂我了解我不会说出去”的表情,“本王还有事,先行一步。”
三皇子被沈惊寒气得肺疼肝疼,他怒气冲冲走到沈惊寒前面,挡住他的去路。
“你说清楚,别给本皇子在这打马虎眼!省得届时被有心人听去,又传得满城风雨,本皇子可消受不起那些流言。”三皇子暗讽京城里的流言,自觉扳回一局,神色还有点得意。
“三皇子说的这有心人,指的是本王还是,池公子?”沈惊寒故意忽略了阮棠梨,直言:“怎的?本王与池怀述在你心里就是这等zhui碎之人?”
三皇子:“**”
方才的罪名没洗清,现在又一个大帽子扣在他头上。
三皇子憋得满脸通红,只能瞪着沈惊寒,脑子转悠半天也只能想出些骂人的话,但现下池怀述在此,他断不能破口大骂。
后边的池怀述看戏看得也差不多了,便笑吟吟地过来打圆场:“王爷息怒,想来三皇子也并无那个意思,对了,王爷,方才我们的话题还未结束,可有时间与池某再聊一聊?”
沈惊寒淡淡看他一眼,竟是微微颔首同意了。
不再理会三皇子,沈惊寒转身便走,而池怀述则是向三皇子行礼告别后才离开。
跟在沈惊寒身后的阮棠梨注意到他两手负在背后,右手指尖正轻轻敲着左手手背,据她的观察,这是沈惊寒在思考事情时常有的动作。
池怀述很快跟上沈惊寒的步伐。
沈惊寒并未给他半分眼色,直接把人带回了逍遥轩。
相较于其他大臣住的地方,沈惊寒这里可谓是极好的了,首先是一人独住,其次还有宫人们伺候。
因着宫中可供百官居住的_F_间不多,是以许多人都是与别人He住的。
就如池怀述,便是和礼部侍郎一同He住,两人都是和善之人,尚未发生过矛盾,但其他却是不同了,常有矛盾发生,有些原本交好的官员都因为此次He住而生了嫌隙。
当下,池怀述随着沈惊寒进了屋后,连杯茶都没得到,可见沈惊寒有多不待见他了。
沈惊寒把人都遣出去,只留下一个阮棠梨在身边伺候。
“王爷对于身边人果真信任。”池怀述把自己身边的青竹都支出去了,沈惊寒却还留着一个。
未料沈惊寒冷笑一声,直接将那层窗户纸捅破:“信任与否,你不知道么?留她在此处的原因,你也不知?”
到底是池怀述,即使被他这样质问,还带着笑,“王爷这样问是何意?池**”
“池怀述,”沈惊寒开口打断他的话,黑眸直视他,“若这就是你的诚意,本王便不招待了。”
池怀述脸上的笑淡了几分。
“T查过她多少回,你以为本王不知?”沈惊寒把茶杯放到桌上,“啪嗒”一声在静谧的空间中尤为明显。
这话的意思是把事情都摊开来了。
当时池怀述得知瑞王身边出现一个神秘丫鬟时,池怀述就派人查过数次,查出这丫鬟就是他派在沈惊寒身边的卧底时,池怀述是不太信的。
但后来多次证实,发现事实如此,由不得他不信。
阮棠梨则是当场愣住了,她以为他们要谈的是太子的案子,没想到关上门就直接说起她的事,沈惊寒甚至还把她卧底的身份暗暗点出。
她头皮发麻,慢吞吞地往后退,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_gan。
但沈惊寒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一般,“跑什么。”
阮棠梨停了,纠结半晌,才小声说:“王爷,我真没有传消息给池公子,就以前传过,最近这一两个月都没传过了**”
没理会阮棠梨,沈惊寒朝池怀述抬了抬下巴,“你怎么说?”
短短时间nei,池怀述已经恢复到最佳状态,“事实确如梨子姑娘所言,王爷若是不信大可去T查。”
不等沈惊寒说话,池怀述又道:“王爷现在是在找池某算账吗?池某今日过来是想与王爷商讨太子一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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