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池怀述真的得到情报,阮棠梨也能信,毕竟池怀述的卧底遍布各地,但若说他知道凶手的预谋手法,这她肯定不信。
因为原书中就没有查出到底是谁杀了太子。
只浅浅查出,太子溺水前饮酒过量,推测是太子喝了太多酒,不小心掉入幽碧潭,但为何堂堂太子身边没有一个随侍跟着,这便不得而知了。
难道池怀述也是穿书来的?
“阮棠梨。”沈惊寒冷冷的声音打断了阮棠梨的思绪。
她瞬间回过神,却见沈惊寒正好整以暇地看她,随后她看见沈惊寒用口型说:“听到了什么?”
显然他也注意到池怀述去找太子说话了,阮棠梨抿了抿zhui,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
现下距离宴会开始还有一会,沈惊寒起身,旁若无人地离开这里,往外面幽静之处走去,阮棠梨只得跟上。
宴会厅旁边有一个无人问津的走道。
月光斜斜落下,却照不到走道半分,里头*暗又静谧,宴会厅中喧闹的声音远远传来,有种不真实的_gan觉。
走道狭小B仄,即使阮棠梨的后背紧贴着墙,Xiong口也几乎要碰到沈惊寒。
仿佛只要呼xi地稍重些,她的Xiong就能碰到沈惊寒的。
炎炎夏日,即使是晚上也透着gu燥热。
“听到了什么。”沈惊寒捏起阮棠梨垂落于Xiong前的一缕头发,“告诉本王。”
嗓音暗沉,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阮棠梨低着头不敢看他,却看到他j瘦的yao。
热风吹过,阮棠梨莫名想到神经未着寸缕的的样子,顿时热气上脑,她心里暗暗鄙视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她shenxi一口气,小声把自己听到的都告诉了沈惊寒,省去池怀述叫太子少饮酒的事。
话音才落,阮棠梨的下巴就被沈惊寒轻轻抬起。
一下子视线相撞,她瞬间就被那双黑眸擭住,沈惊寒双眼微眯,探究和危险却从他眼中丝丝缕缕地倾泻出来,阮棠梨呼xi一滞,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你是不是,”沈惊寒顿了一下,倏地凑近,“瞒了本王什么?”
他凑得太近,阮棠梨甚至可以_gan觉到他温热的吐息。
下意识地往后*了*,但她已然避无可避。
这样近的距离,眼中一丁点情绪都能瞬间被他捕捉到,她泄了气,只得把池怀述嘱咐太子的事告诉他。
“我也没有瞒着你**”阮棠梨弱弱地说道。
“你们,还挺心有灵犀。”沈惊寒手稍稍用力,阮棠梨吃痛,秀眉立即皱起,就连双眼中都隐隐有水光闪动。
她在痛。
意识到这点,沈惊寒松了力道。他说不清心里什么情绪,就是看不得阮棠梨和池怀述有任何瓜葛。
也完全,不想看到他们这么有默契的样子。
“也不是**”阮棠梨对池怀述的身份存疑,听到这个心有灵犀倒没太有_gan觉,她突然想到昨天沈惊寒和她说的,池怀述完美避过了他所有的陷阱**
阮棠梨的眼睛倏地睁大,“沈惊寒!”
她抓住沈惊寒的胳膊,急切地问:“你昨天说池公子完美避过了你所有计划?是真的吗?”
说到此事,沈惊寒的脸色冷了下来,但看到阮棠梨抓着他胳膊轻轻摇晃急于求答的模样,也没拒绝回答。
“是,但凡他稍不留神,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没错,她看过原书,沈惊寒的那几个计划几乎天_yi无缝,大小计划一环扣一环,稍有不慎就会受伤或惹上麻烦,但池怀述却完美躲过,毫发无损地来到永安山庄。
他若不是和她一样读了原书穿过来的,就是重生了。
心里顿时如明镜一般,阮棠梨放下手,这才发现她刚刚情绪激动,情不自禁凑到沈惊寒身上了。
此时,她的Xiong正软绵绵地贴着沈惊寒的。
热潮顿时涌上脸颊,阮棠梨条件反j般往后一靠,后背直接撞到坚硬的墙,有点疼。
许是沈惊寒也_gan觉到背后浅浅的疼意,眉峰皱起,他缓缓往后退了几步,在距离她Xiong前不到一寸之处停下。
“你想到了什么?”沈惊寒指尖又挑起那缕头发,细细地把玩。
细微的触_gan从头发丝窜上脑袋,阮棠梨还想往后*,却退无可退。
手指微蜷,阮棠梨不想再与沈惊寒对视,缓缓闭上眼,沉默片刻,她突然张开双臂,猛地抱紧沈惊寒的yao身,那一寸不到的距离瞬间化为乌有。
沈惊寒没有防备,被阮棠梨直接撞到墙上,背部抵着坚硬冰冷的墙,而Xiong前却被rou_ruan的Xiong紧紧贴着,他的呼xi乱了一瞬。
“我没想到什么,沈惊寒,你信我,我真的没有向池公子告密。”
阮棠梨温软又细绵的声音从Xiong前传来,混He着他的心跳,一点一点将他的防备击垮。
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沈惊寒稍稍低下头,昏暗的角落里无人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挣扎。
“阮棠梨,”沈惊寒把下巴轻轻地抵在阮棠梨的头顶,“最好是如你所说。”
然后阮棠梨_gan觉到沈惊寒也抬起手,似乎想回抱她,但他的手只是在距离她yao间一寸处停下,再未近一分。
抱得久了,阮棠梨也有些不好意思,慢吞吞地离开,靠在墙上,低头顶着沈惊寒的脚尖,心跳如鼓。
为什么拥抱?
起初阮棠梨只想躲避与沈惊寒对视,抱上后她才意识到,这样抱着沈惊寒很舒_fu,body和灵魂都好似找到了归宿一般。
“回去吧。”
说完,沈惊寒抬脚便要离开,阮棠梨咬了咬zhui唇,把心头那点奇怪的_gan觉挥散。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