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梨:“**”
难道他认出她来了?不可能A。
“公子说笑了,奴婢不过是瑞王府的小小丫鬟,怎会见过公子尊容。”阮棠梨微微后退,又向他福福身,一直未曾抬头。
娃娃脸挑了挑眉,露出一抹天真的笑,语气真诚道:“大约是好看的人都长得相似,这才觉得姑娘似曾相识。”
阮棠梨还没停过谁这么直白地夸她好看,一时竟有些不好意思,“多谢公子。”
“在下说的都是实话**”
娃娃脸还yu说什么,却见沈惊寒突然站起来,走到阮棠梨身前站着,彻底挡住娃娃脸的视线。
“本王还有事,先走了。”沈惊寒的语气不仅冷漠,还透着一丝不耐烦。
娃娃脸丝毫不恼,反而笑吟吟地向沈惊寒道别,“王爷慢走。”
沈惊寒冷冷看了他一眼,大步离开小亭,阮棠梨连忙迈着小碎步跟上,没走几步,却又听那娃娃脸叫住阮棠梨。
“姑娘,若是不想在瑞王府做事,尽可以来找我。”娃娃脸打开折扇,脸上一派单纯。
听到这话,阮棠梨冷汗都下来了,这哪有当着人的面挖墙脚的??
她悄悄瞅了一眼沈惊寒,见他脸色愈发不好,赶紧表明决心:“公子莫要开玩笑,王爷待奴婢极好,奴婢是万万不会离开瑞王府的!”
此言一出,沈惊寒的脸色稍稍缓和一些,他连头都没回,直接大步离开。
御花园是逛不成了,阮棠梨不知道沈惊寒要去哪儿,只能紧紧跟着他。
偏偏沈惊寒不知是不是在报复她,走得极快,阮棠梨要小跑才能跟上,不消片刻,她便跑得气喘吁吁。
走过一个转角,沈惊寒突然停了,阮棠梨一下子没刹住车,直接撞在他的Xiong膛上。
硬邦邦的肌r把阮棠梨鼻子都撞疼了。
她捂着鼻子,眼中冒起生理x的泪花,“你怎么突然停了?”
沈惊寒面色极冷,黑眸紧紧盯着阮棠梨,未言半句。
同样跟在身后的祁才见此情形,机灵地停在转角处,不仅给二人留下空间,还正好守着转角,以免无关人等打扰。
“你见过他?”沈惊寒周身弥漫起寒气,隐隐还有一点杀意。
“谁?”阮棠梨摸着鼻子,瓮声瓮气道,她思索片刻,“你说刚刚那个娃娃脸?见过呀,上次我们去烟雨茶楼见到的不就是他?”
面前的人眼神中透着疑惑,沈惊寒眸色渐shen,“除去那一次。”
“没见过了呀,”阮棠梨歪着脑袋,想了想又道:“王爷,他不会认出我们就是在烟雨茶楼拔河的人吧?”
不知怎的,沈惊寒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不会。”
“我也觉得,我的易容术这么高超,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认出来。”阮棠梨嘚瑟一笑。
鼻子上的酸疼缓解了不少,阮棠梨放下手,露出微红的鼻尖,却被沈惊寒眼疾手快地抓住垂到一半的手,轻轻一拉,将她困在墙壁和自己中间。
突如其来的雪松气息充满四周,阮棠梨心跳停了一瞬。
“你**你干嘛?”她怯怯地看着沈惊寒,努力平复失衡的心跳,她很不喜欢这种心跳紊乱的_gan觉。
“以后,不要和他说话。”沈惊寒不容置疑道,片刻后,又补充一句:“他不是好人。”
本来还觉得疑惑的阮棠梨噗嗤一下笑出来,晶亮的眸子里盛满了笑意,她大着胆子用食指戳了戳沈惊寒yao间的软r。
“那你是好人嘛?”
似笑非笑的强T让沈惊寒无语凝噎,未等他回答,那只手指又戳了戳他,“如果你不是好人,我是不是也不能和你说话啦?”
沈惊寒:“**”
zhui瓢的后果就是,沈惊寒速度极快地绕着皇宫走了一圈,阮棠梨跟得tui都要断了,并对自己的所作所为shenshen忏悔。
沈惊寒再一次用行动告诉她,试图挑衅他不会有好果子吃。
中午家宴即将开始,沈惊寒带着阮棠梨在最后一刻姗姗来迟,但建丰帝却丝毫不生气,反而笑盈盈道:“朕还以为你偷偷溜出宫了,快快入座吧。”
沈惊寒以一贯堪称无礼的态度谢恩,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到位置上。
建丰帝对沈惊寒几乎是无条件包容,明明今日是建丰帝的寿诞,沈惊寒作为晚辈差点迟到,叫一众长辈和皇子空等半晌,到头来却没有受到呵斥,建丰帝反而惊喜于沈惊寒能够到场。
着实太奇怪了。
这样明目张胆的偏宠,自是会引得在场的人心里不爽。
光阮棠梨注意到的,就有不下十个对沈惊寒眼露厌恶和不屑。
沈惊寒归坐后,建丰帝照例说了一番话,其中还不乏对沈惊寒的赞美,惹得在座的人更不爽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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