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宣城不敢相信,撇开舒殿He的怀抱,四目相对,舒殿He有种危险的_gan觉。
果不其然,下一息,醉意朦胧的宣城就贴了上来,比以往更加灼热的吻,急切地索取自己,唯恐自己会抛下她离开去。
舒殿He自己其实也喝了不少的酒,藏在腹中的醉意,被宣城的气息Seduce上来,想推开宣城的手,发软的竟无力去动宣城。
两人贴的更加的近,醉人的酒味流淌在二人之间,分不清到底是来自谁身上的。
一触碰到舒殿He,宣城空**的心,忽然找到了再适He不过的填补物,如开窍一般,开始疯狂地亲吻tian舐舒殿He,从唇到脸颊,再到耳廓,像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专属记号,让这个人彻底变成自己的所有物,不容他人觊觎似的。
舒殿He险些迷醉在宣城猛烈的攻势和甜蜜的气息中,咬*尖,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想推开怀里的人:“不可以,公主,这样不可以。”话音未落,就又被宣城封住了唇。
激*的悱恻缠绵,舒殿He意志渐渐薄弱下来,心里却清清楚楚,再这样下去,会发生难以控制的事情。
她警醒着自己,强行将两人分开。为了使自己的行为He理,她说道:“公主你醉了。”想借故抽身而退,却被宣城揽住了脖颈,不让她离开。
鼻尖相触,两人急促的呼xi交缠在一起,宣城犹是半醉半醒,无理取闹似的,说道:“我不想听你唤我做公主,也不许你称臣。”
“好的,殿下。”舒殿He不得不屈_fu。
宣城仍然不满:“也不许叫殿下,叫我宣城。”
公主是天下的,殿下是皇室的,唯独我是你的。
“**宣城。”舒殿He喉咙干涩,轻声唤道。若是此时灯火明亮,宣城就可以看到对方的面红耳*。
宣城侧头枕在舒殿He的肩膀上,贴近她的耳廓,问道:“你知道驸马之责是什么吗?”一呼一xi,带着温热,尽然喷洒在舒殿He敏_gan的肌肤上。分明是寻常的一句话,打她唇间说出,却充满了诱惑。
两人贴的太近,以至于舒殿He无法看清宣城的表情,不知道宣城说这番话的时候,有没有一点点羞涩。
许是有的。
她分不清宣城此时到底是醉是醒,心擂如鼓,强装泰然回答道:“是和公主鱼水之欢,生儿育nv...”起伏的情绪还是泄露在了她微微颤抖的声线上。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无比贴近的人,揪着_yi襟拉倒在床榻上,压在她的身上。
舒殿He明白她的意思,她要她践行所谓的驸马之责,今晚她要吃定自己,心绪渐乱:“宣城...”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行。
宣城置若罔闻,不管不顾,伸手想扒开舒殿He的yao带_yi领。
舒殿He神情从恍惚到严肃,按住宣城乱动的手,终于不得已说出那句话了:“臣不行。”
若是她真的是男子,这句话对于她来说,便是奇耻大辱,但是她不是,于是就可拿来当作推开宣城的最好借口。
宣城应该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她以为宣城明白之后,就会放过自己。
但是*_yi裳已经褪了一半的宣城闻言一愣,迷茫的睁开眼睛,仿佛在思索着这句意味shen长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倏忽,她坚定地说道:“你可以。”目光炯炯,像是在告诉舒殿He,她是唯一一个有资格触碰自己的人。
她看过的那些避火图告诉她,即便是nv子也可以。
所见舒殿He脸上浮上疑惑,终于碰到一件他不会的事情了,已然酒醒差不多的宣城轻笑着,决定做一回老师,昂头温柔地迫近舒殿He的唇道:“没关系,我可以教你。”说着,牵起舒殿He的手,按在自己身上那些需要慰籍的地方。
舒殿He讶异地随她而动。她从不知道nv子的body,竟可以rou_ruan成这个模样,如捧在手掌心的水,触手冰凉,又如冰雪融化在指尖,轻盈细腻。
黑暗中,_yi袍之下的心跳,越跳越快,理智最终土崩瓦解。
像顽皮小孩,将火星弹入干燥的草坪中,火焰瞬间就熊熊燃烧了起来,吞天噬地。又像于*暗的低谷中,盛开出一朵幽静的兰花来。
燥热的肌肤,经过冰凉的手掌安抚,如雨泽过干旱皲裂的大陆,短暂得到平复之后,又再次喧嚣了起来,叫嚣着想要的更多,想让它永远的停留在其上。
两个孤独的心,依偎在一块,从彼此的体温里获取熬过寒冬的力量。一年多的婚姻,终于在这夜得到了圆满。
屋外伏俯在草丛中的流萤,尾部闪着幽幽绿光,一明一暗,若隐若现,微风一起,满空光点。
“嘶。”宣城听到清水的流淌声,恍恍惚惚醒了过来,脑袋一动,两边的太阳*像是有东西要撞出来般的疼痛。
随后,有关于昨天的记忆断断续续闪烁而过。
她的心突了突,不用去琢磨,便觉得今天的body有些不适,嗯*难以言喻的不适。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