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城表示心_fu口_fu,悄悄瞄了一眼自己被打到的手腕,已经淤紫一片,疼的她想呲牙咧zhui。
比武动粗,受伤是难免的事,她也不是娇贵的人,不想表现出来,默声忍痛把袖子往下一拉,遮住伤口,佯装若无其事。
苏问宁很少能碰到这样能与自己酣畅淋漓、毫无顾忌打一架的人了,当下算和宣城不打不相识了,换了和善的表情,朝宣城走过来,道:“少侠年纪轻轻,竟有如此的好功夫,苏某好生佩_fu。”
“敢问少侠全名是?苏某愿与少侠结为至交好友。”
“嗯*”宣城在考虑要告知对方真实身份,还是再随便胡诌一个名字,真的要做朋友的话,隐瞒身份似乎不太道德,正为难着。
只听见靠近过来的苏问宁,惊讶失声道:“你是宣城公主?”怪不得面容如此熟悉。
宣城心里冒出疑惑来,自己还不曾开口呢,对方怎么就知道自己的身份来。凝眸端详了半天苏问宁,隐隐有些面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您是不认识卑职了吗?”苏问宁赶忙换了尊称,欣喜着提醒道:“卑职父名叫苏安城,小时候他立功*京面圣。恰好逢至端午节宫中举办宴会,卑职父携卑职赴宴,在席间卑职偶遇过公主*”
宣城在脑中艰难搜寻着记忆,突然灵_gan一闪,如醍醐灌顶,惊讶指着苏问宁:“你是那位和本宫斗草的姐姐?”
苏问宁喜逐颜开点点头,仿佛对那时的记忆历历在目,道:“那时候公主还偷来圣上的龙须,假装是草,斗赢了在场的所有小伙伴。”正是那场别开生面的斗草,让她对宣城印象shen刻。
“如今想来也有近十年了,公主想不起卑职来是正常的。”
有这么一回事吗?宣城记不清了,但是还记得苏问宁这个姐姐,当时对自己特别好。等她父亲要带她离宫的时候,自己还哭了一场,想要父皇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公主长成之后,面容越发姣好,卑职差点就认不出您了。”苏问宁又好好端详了一番宣城,_gan慨万千道。
她忆起刚才的事,一慌请罪道:“方才卑职有眼无珠,对公主大不敬,请公主宽宏大量,饶过卑职。”
宣城扶起要跪下去的她,道:“我们只是切磋武艺罢了,谈什么罪不罪的?”
“本宫也没有想到,一别这么多年,苏姐姐巾帼不让须眉,如今已然成为一位nv将军了。”她亦是由衷称赞道。
“哪个人与公主说,卑职是位将军了?”苏问宁一愣。
“不是吗?”宣城萌生困惑。
苏问宁苦笑道:“卑职只是依托我亡父的关系,上又无人管束,不顾身份体统在军中做一点打杂的事罢了,那算的上什么将军呀。”
宣城无畏地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本宫瞧着苏姐姐武艺如此高强,日后定能成为一位定国□□的大将军的。”
苏问宁笑容越发显苦,叹嗟道:“公主有所不知,我大豫至今没有nv子参军的前例,所以卑职虽志承亡父遗愿,但只能空怀着一腔热血志向,无处所托。”担心公主会以为自己在抱怨国政,旋即又说道:“仅是可惜卑职生为nv儿身*”
宣城意识到自己戳到人痛处了,呐呐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苏问宁也不yu再多谈这个话题,把宣城请到了自己的闺_F_里,让下人去端茶倒水,两个人坐下来再慢慢谈话。
她们先叙了一番自别后各自身上发生的事,苏问宁早就听闻过了宣城成亲分府的事,却想不到宣城今日竟然会出现在自己家的府邸里,不由好奇问:“公主此番来,真的只是听人传言,才过来拜访的吗?”
宣城掩唇轻咳,见隐瞒不过去,坦白从宽道:“咳,其实是*你应该认识冯丞相的二公子冯正吧?”她的两只眸子黝黑发亮,闪烁着探究。
苏问宁一听到冯正这两个字,眉头就皱了起来,问:“公主与他何干?难道公主是他请来当说客的?”
“不不不。”宣城立马撇清自己,把冯正踹的远远,道:“他是本宫驸马的好友。常常从他的口中听到苏姐姐的姓名,所以本宫就好奇是怎么样一位nv将军,能让人一见倾心*”
“没有想到卑职与冯正的事,会传到公主的尊耳中。”苏问宁不好意思地一笑,道:“卑职已经拒绝过他了,只是他一直不肯死心罢了。”
“你是不喜欢他吗?”宣城试探道:“本宫看他是个不错的人,值得托付终身。”她想既然打着冯正的名义来了,多少帮他说两句好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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