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玺还是不放心,“会有无良官员从中盘剥吗?”
“我已言明,也派了暗使走访查探,一经发现抄家革职,名下田产存粮悉数匀给灾民。”
李玺在他怀里点了点头,闷闷道:“你如果早告诉我,我就不生气了,别说等一天,就是等十天也不会生气。”
“我的错。”魏禹诚恳道。
“都怪你。”李玺得寸进尺。
“嗯,都怪我。”魏禹亲亲他的发顶。
想到无花果说的那些话,心就疼得*成一团,迫切地想把他的小虫虫揉进怀里,随时随地揣着,宠着,护着。
“我也有错**不该说气话。”李玺软着声音,别别扭扭道。
魏禹轻叹:“虫虫没说错,我就是霸道、自私、偏执**”
李玺纠正:“我只说了霸道、奇怪、理智、看卷宗,没说自私、偏执!”
“但这是事实。”
“就算是事实我也喜欢你!”
李玺抬起头,目光灼灼,“大姐姐说了,两个人只有吵过架,看到过对方不好的样子,依然愿意喜欢对方,才是真喜欢。”
魏禹微怔。
他也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
这些话,如果李玺不说,他也是不懂的。
李玺望着他,纤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小心翼翼道:“书昀兄,你也看到了我的坏,还愿意喜欢我吗?”
魏禹的心化了,鼻子也酸了。
他认真地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虫虫,我自幼丧M_,颠沛流离,来到福王府之后才知道被珍视、被疼爱是什么滋味**”
有一次,掌院nv使离姑姑发现他开了线的官袍,不动声色地拿走,补好洗净叠整齐,又放到他床头。
那天,魏禹好久没回过神。
从六岁起,就没有人这样主动地、不带任何目的地照顾过他了。
还有一次,太后拉住他的手,说:“做什么要把饭吃得干干净净,把差事办得妥妥帖帖?在我眼里,你和册册一样,就是个小娃娃!”
二十年来,他日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敢踏错一步,从来没人跟他说可以任x些,散漫些,做错事也没关系。
他已经习惯严格要求自己了,认为这样做是理所当然,也下意识地这样对待身边的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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