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路谦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凄惨到了极致,万万没想到,还有更悲催的事情等待着自己。

散馆考核。

当他听说散馆考核的日子就定在二月初,且比会试开考还要早五天后,整个人都傻了。

“不是**都忙成这样了,还要散馆考核?会试不管了?就不能等会试结束了,再考吗?”路谦发出了灵魂拷问。

不是他不敢考试,事实上考试这玩意儿吧,只要确定不管考成啥样儿都没关系后,心理压力自然也就消散了。当然,不排除有那种特别爱面子的人,一旦考砸了就会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儿。

但路谦是吗?

显然,他不是。

可有一说一,不怕考试跟忙得连歇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这是两回事儿。关键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邵侍读惊讶的看着他,愣了好一会儿后,这才拍了拍额头,好笑的摇了摇头:“忘了忘了,是我把你这个特殊情况给忘了。”

“什么意思?”路谦问。

等听到邵侍读解释后,路谦更悲伤了。

是了,散馆考核本质上针对的就是三年前刚科举入仕的新人,这次考核即将决定他们的去留,包括定品阶等等。但说白了,散馆考核只跟新人有关,跟那些老翰林有关系吗?没有。

甚至连每该一年一度的年终考核,都因为科举年的缘故,直接跳过不考了。这说明,上头还是很有脑子的。

然后问题来了。

理论上来说,既然散馆考核只针对三年前的这一批新人,而科举,尤其是会试,参与者最差也该是正六品翰林院,再低是不可能的。那么,这应该是毫无关系的两拨人才对。

路谦:**

是我的错,都怪我升官太快了。

邵侍读笑着安慰了他,只道到时候过去点个到就成,大家都知道他是特殊情况。

都已经这样了,路谦还能如何?

结果就是,忙完散馆考核,又要准备会试一事。路谦只来得及跟秦举人说,他被临时选派为了会试监考官之一,所以最近这几天就不回家了,跟同僚一起提前去了贡院。

秦举人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咋地三年前咱俩一起上京赶考又一同落榜,三年后我又来考了,你却成了监考官?

不管怎么说,会试还是如期而至。

路谦到底跟那些应考生是不同的,他和同僚提前两天就来到了贡院这边,等会试的前一日,看着应考生们一一jin_ru贡院。

说真的,路谦挺显眼的。

在一众中老年人之中,他这个少年郎别提有多显眼了。甚至别说是在翰林官之中了,就算是将他放在应考生里,他这个年纪也是很轻了。

打眼瞧着,路谦还见到了几个眼熟的人,记不得具体的名姓了,只依稀记得三年前他被秦举人拽着去参加过几个诗会茶会,似乎有一些人能跟那时候的同乡对上号。

路谦是真的不记得了,这三年里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对比他前面十几年的人生,实在是要j彩太多了。要知道,他以前在程府时,每日里也就是他所居的偏院到程氏族学两点一线间。见到的人除了先生和同窗外,也就是寥寥几个下人了,噢,还有一只鬼。

但总之,他以前的生活是特别平静了,每日就是读书进学,再不就是被祖安老鬼指着鼻子破口大骂。

结果,自从来到了京城后,见到的人和事,简直比他前面十几年相加还多。再加上他jin_ru了官场后,要注意的方向也跟以往有所不同了。

简单地说,那么多的同僚上峰,其他各部的朝廷官员,乃至皇室宗亲等等,他要记得事情太多了,不可能再分神给只有一两面之缘的所谓同乡了。

但他的同乡可不这么想。

三年前,绝大多数的人对路谦的印象都不算shen,只知道他年岁轻,又听他自己说,乡试是侥幸吊榜尾考上的。再之后,路谦理所当然的落榜了,那些人对他更是没了旁的印象。

谁知,没过几个月,五十鸿儒名天下,路谦的名字赫然在列。

这个时候,曾经跟路谦有着一面之缘的同乡们,这才意识到路谦已经跟他们这些人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博学宏词科太过于罕见,就连很多读书人都未必听说过。哪怕翻遍了资料,也只是知道历史上只有寥寥几次的博学宏词科,且每次通过词科入仕的人,都是前途无量。

不一样了,真的不一样了。

这次再度赴京赶考,也有人想过要不要去找路谦,但他们跟路谦都不算熟,绞尽脑zhi也只想起了九江书院这个名字,可想也知道,路谦肯定不能在书院里一住就是三年。至于康熙帝赏赐宅院一事,他们并不知情。

想tao近乎又没个好法子,等想起路谦跟秦举人交情好时,再去找秦举人,发现他已经退_F_跑路了。问了客栈的人,掌柜只道是去了已入仕的好友家中借住。

又迟了一步。

万万没想到,兜兜转转的,他们竟是在贡院这边看到了路谦。

路谦对这些人还是略有些印象的,因此等他们jin_ru贡院时,便冲他们点头微笑示意。身畔的同僚看了路谦一眼:“你的朋友?”

“同乡。”

“是了,我记得路侍读是江南人士吧?”

“金陵那边的。”

两人其实也不熟,毕竟一个是翰林院的,一个是明史馆的,平常也没什么接触。只是对方要比路谦年长许多,既问了,路谦肯定是得好好作答的。

殊不知,就这么简单的两三句对话,却给路谦那些可怜的同乡造成了致命打击。

“我没听错吧?侍读?侍读!”

“对,我也听到了。”

会试跟乡试一样,都是提前一天入场的,这会儿还处于应考生们查验身份资料入场的阶段,因此对于小声的互相交谈并不会做出干涉。当然,假如是大声喧哗,那自然是另当别论了。

几人交头接耳了一阵,再回头看向路谦时,那眼神简直心碎。

差距太大了,也太离谱了。

都走上科举入仕这条路了,可以说每个人对自己都是抱有一定期望的。譬如说,做梦都想金榜题名,甚至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成为三鼎甲之一,策马游街。

但就算是做过的最离谱的梦,那也没有三年kua越到侍读的份上。

就算通过了会试,三榜的同进士就不提了,哪怕是二榜的进士好了,绝大多数也都是等候吏部选拔。考上进士肯定是有官做的,这个倒是不必*心,区别大概只有缺的好坏而已。但就算高中状元**

那状元也不过是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而路谦这就已经是侍读了?从五品?

初时,他们只是震惊,过后,却是由衷的_gan觉到一阵阵无力。

从五品是什么概念?很多人就算少年入仕,忙碌一辈子都未必能升到从五品。而路谦**

“他还未及冠吧?”

“肯定的,他看起来那么面neng。”

这些人跟路谦都不熟,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路谦今年到底几岁,但可以确定的是,路谦尚未到及冠之龄。

太夸张了!

人比人,果然是要气死人!

不过,兴许是因为差距太大了,等他们依次jin_ru自己的号_F_后,反而冷静了下来。没办法,这个差距已经大到了让他们完全兴不起攀比之心来。

随着应考生们的陆续到达,贡院四处都传来小声的说话声,之后不久,大家都jin_ru了号_F_,四下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此时,路谦却一脸懵圈的看着正在排队的应考生队伍**呃**

秦举人一贯是个跳nengx子,他读书倒是很用功,要不然也不可能年纪轻轻就中举的。但这人是属于该用功的时候就用功,该玩乐的时候就玩乐,再者因为天生乐观的缘故,他没有其他考生身上都有的紧迫_gan。

这不,应考生都Jin_qu一大半了,秦举人这才姗姗来迟。

其实也不算太迟,毕竟这会儿也才刚下半晌,反正肯定是来得及入场的。

让路谦震惊到两眼发直的,不是秦举人来迟了,而是他身边的人。

秦举人A,他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把程大少爷给拽过来了。

路谦:**您有事儿?

他赶紧撇开同僚,上前道:“请未取得举人功名的人离开这里,立刻离开。”

秦举人见着路谦,冲着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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