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某种力量却将他们挡在了一个无形的结界之外。他们只能站在原地,凝视着远处磨砂玻璃下的,两个模糊的人影,却不能上前哪怕一步。
“还好之前设下了结界,否则你的这幅表情,就要被很多人看见咯?”
来者刮了刮林槐的下巴,后者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
‘过分。’
如果林槐尚且清醒着,想必是会发出这样的回应的吧。
可他现在只能用泛红的双眼瞪着对方,双tui在极度不适的高热下*了起来。来者接着说:“既然你已经同意了,接下来,我要对你做两件事,你想知道是什么事吗?”
林槐:**
不知为何,他本能地*了一下。
要是其他人看见他这副突然犯怂、与平日招天惹地的行为模式形成巨大反差的样子,只怕是要被惊掉下巴。来者接着说:“首先,我需要咬你的脖子一口,对你做一个暂时的标记。然后**”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管针剂:“我需要将这管药水注入你的血管。这管药水带有抑制和镇定的作用。你可以在这层梦境里睡个好觉,然后离开这里,回到现实,清楚了么?”
林槐很迟缓似的,点了点头。
楼道里传来了结界被撞击的声音。来者暂时站起来,去处理了片刻。
当他再度回到昏暗的楼梯间时,原本靠在门背后的人,已经*成了一团。
随着时间的增加,因柯乐同学而产生的诡异病症似乎又加qiáng了些。身材纤长的年轻人把自己蜷成了并不圆润的一团,他本能地把自己的脸埋在膝盖上,像是一个突然之间羞愧yu绝的人工自闭。就连来者的脚步声,也没能让他敞开心扉,露出脸来。
来者:**我们刚刚建立起的对于彼此的信任呢?
他蹲下身,试图观察对方到底又出了什么问题,却在凑近对方时,听见了对方难以克制的、颤抖的呼xi声。
并_gan受到了,他在发抖的事实。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短短几分钟之nei,林槐的自闭程度呈几何级数式上升了。
**好可爱。
尽管自己也很难受,但他克制着自己,尝试用最轻松的语气,安慰道:“我来了,别怕。”
林槐:**
他用body语言表达了“就是因为你来了我才害怕”。来者以为他是在害怕自己会伤害他,于是道:“我不做其他的事,就咬一口,打个针,几秒钟的事。”
来者非常清楚此事迫在眉睫,一则林槐就快不行了,二则再拖延下去**他自己也快不行了。
来者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气息,努力不把对方吓到。他伸出手想要搂住对方的脖子,却被对方躲开了。
然后,又一次。
然后,再一次。
“现在打针,几分钟的事。”来者终于换上了带着点威胁意味的语气,“你再不配He,就是几个小时**几天的事了。”
他厚颜无耻地将时间进行了进一步的延长。被他威胁的年轻人,又抖了一下。
这下,他的手掌终于能够碰到他的脖子了。然而除了手掌下温热rou_ruan的皮肤之外,对方近乎坚若磐石,一动不动,埋着脸,发自nei心地要把自己变成一个自闭的雕塑。他只能又说:“你平时不是胆子挺大的吗?怎么现在扭扭捏捏个没完?快点儿,别犟了A,我们早完早好。你配He,我配He,我们大家都快乐。你不gān,我不gān,今晚就上断背山**”
手掌下的脖颈,摇了摇。
“不行?为什么**”
他没期待对方会给出回答。这个人清醒的时候是一颗硬邦邦的铜豌豆,懵了的时候看着软成一团,却成了个不会说人话的摇头机器。对方的味道直往他鼻子里钻,对方的每个反应都在他的眼里被无限放大。对方的body发烫,他的脑子也开始发烫了。
艹。他在心里骂了一句。
眼见着事态即将失控,来者暗地里掏出针剂,怀着壮烈牺牲的大义凛然_gan,给自己也来了一针。
药水注入大tui。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这个*在角落的、让他不断失控的污染源。
**我他_M真是世界上最忍rǔ负重的人了。他怀着极为高尚的人格和对自己自愿做太监行为的唾骂,望天想着。
药效迅速发作,他克制住自己所有生理反应,并尝试让“霸王硬上弓”的bào怒_gan占领大脑的高地。
接下来他再也不会管对方到底为什么一直拒绝摇头复读机。他下定决心要将对方当场制_fu,霸王硬上药,在挽回两人岌岌可危的理智的同时,也挽回这个梦境即将变得不符He的危机。
他狠狠一把抓过林槐,不顾他的挣扎qiáng行转过他的脑袋,在咬住对方后颈皮的同时,将药水注入了他的体nei。
被注入药水时,林槐依旧非常不老实,一副时刻要起义的样子。他只能用body将他夹在自己和墙角的空隙之间,用不需要注入药水的另一只手狠狠拍了拍他的屁gu:“你他_M的别闹了!”
然后,他:“**”
法**克**
A**AAAA??
你**我**A**
他_gan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比躺在他怀里还在发热的林槐还要更烫。针剂被完全注入body,在镇定成分的作用下,林槐终于“乖”了下来。
来者:**
现在进退维谷,难以动弹的居然变成了他。他悲哀地发现,尽管之前他已经自己给自己注she了一管针剂,现在的他,却依旧,非常诚实的**
不符He了。
林槐趴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发热的脸颊在无意识地蹭着他。他在无语凝噎和进行犯罪之间,选择了先揍自己一拳。
“艹,你这个禽shòu**”他先是揍了自己一下,然后又恨恨地拧了林槐的耳垂一下,“还抱着我gān嘛?下来了,现在不怕了?现在不闹了?嗯?”
在那句话之后,他又觉得自己似乎有点无能狂怒。来者叹了口气,严肃地思考了一番“再给自己一针会不会让自己变成太监”的话题。最终,他只能无奈地搂着闹事者的yao,把他象征x地往上提了提:“你刚刚到底在闹什么**你他_M的到底知不知道,你差点儿引发了一起恶x刑事事件A**”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于是只好打自己,骂自己。他又叹了口气:“艹,我他_M真是个傻bī**”
“**”林槐小声说,“因为**不想被看见**”
“A?”
“不想被看见**自己那种**láng、láng狈的样子**”
“**”
“对不起,以后**”
“**”
“**”
“**以后什么?”
耳畔传来均匀的呼xi声。楚天舒这才意识到,林槐已经睡着了。
也就是说,刚才那句话是他在半梦半醒间、理智尚未回笼时**说的真心话?
“láng狈的样子**”楚天舒终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你是傻bī吗?明明**”
明明**可以给老子看的。
还有以后**以后什么?以后**
以后**就可以?
zhui里尝到了点咸腥的味道,楚天舒抹了抹鼻子。
**一手鲜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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