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束缚,发丝松散开来,方乐芹动了动,似乎睡得更为舒_fu了一些。只是,那蹙起眉头,却并没有因此而放松下来。
把玩着手中浅褐色的发带,钱奚梦的心里闪过一丝犹豫,不过很快,又被那无比固执的意志给清扫了出去。方乐芹的个x里,有很大部分是没有原则的逆来顺受,自己实在不能太过心软。
从某些方面来说,方乐芹的逆来顺受未必是个缺点。受,总要逆来顺受些,才更有意思。从慢慢蓄起的头发,到chuáng第之间的那点儿事儿,钱奚梦觉着自己的那些时不时抽风起来就很s的状况,也只有方乐芹那x子,才能和谐着处下来。
只可惜,方乐芹的逆来顺受,好像是不分对象的。那晚听她说了相亲的事情,虽然钱奚梦没有做太多的表态,但是是上了心的。非但是上心,简直是想直接将方乐芹从那诡异的家庭里给拽出来。为了面子就bī婚bī婚的父亲,还有那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唧唧歪歪的那位,着实让人讨厌得紧。
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打着亲情牌,说什么为你好,我也好,只要你怎么怎么样大家就都好的的人。
所谓的血缘,不是只有一处有。亲情牌这种东西,也要看打牌的人是谁。只是听方乐芹的转述,钱奚梦就早早地将方家的那些人划去了不友善的范畴。当时便动了让方乐芹与傅绮烟见面的心思。
钱奚梦是傅绮烟一手带大的,傅姨那软乎软乎的x子和方乐芹简直如出一辙。就是偶尔的小脾气,也是对钱韵伊发的,对钱奚梦从来都是娇惯,重话都没说过一句。不过怎么说,qiáng势出击,杀个措手不及,让傅姨接受这件事情的几率还是很大的。至于钱_M_M,钱奚梦很自然地将其忽略了。一个有Q管严病症的好攻,实在不是优先需要解决的对象。
那晚,方乐芹难得的不He作态度,非但没有让钱奚梦打消主意,反而引来了新一轮的激情。说是激情,实在是挑|逗居多,满足少少。搬入新居的第yi_ye,方乐芹算是真明白了,自己绝对是在各个方面都被钱奚梦吃得死死的,完全没有翻身的可能。
当方乐芹最终屈_fu于钱奚梦的魔爪之下,点头应了,该发生的事情又发生了一遍。于是,第二次洗的澡白洗了,晚上新换的chuáng单也白换了**
情到浓时,娇羞皆可抛**清晨醒来,方乐芹简直不敢回忆昨夜那个被钱奚梦压着,轻喘浅吟,yu生yu死的nv人是谁。不过,找回理智的方乐芹,发现无论昨夜如何激情,自己在上chuáng前和起chuáng后,有一件事情并没有因为圈圈叉叉而改变。
就方乐芹对钱奚梦的了解,这厮绝对不是那种好心考虑到今后有可能发生的状况,比如说嫁人,而让自己留着处|子身过夜的那种人。
身下依旧酸软,动一动却并没有明显的痛_gan,落红什么的是_geng本没有。昨夜太过疯狂,让方乐芹不敢确定是钱奚梦有心放自己一马,还是自己就是传说中那个在少nv时期运动过度,不小心neng离了处|子时代的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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