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的确表现得很好。”
静江在铃香一旁拍着手。
“要是有他的演奏会的话,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会相约一起去听吧。”
“就这样约定好了。”
另一方,桐之院大人终于登场了。
“A!桐之院大人!”
这样大叫的铃香的声音,虽然被打拍子的掌声和“安可”的欢呼声给盖过了,但能这样叫出来铃香已经觉得十分幸福。
潇洒的桐之院大人是一位古典音乐的指挥,这样没文化教养的尖叫声可是违反礼节的。
两个月后,这次是由静江那里联络铃香,相约欣赏日本全国音乐大赛的公演发表会。
守村桑是以第三位入赏者的身份演奏的。
顺带一提,和桐之院大人相比,静江好像比较喜欢守村桑。
第一次见到守村桑作为小提琴家演奏的样子,与其说是帅气,倒不如说是优美比较He适,铃香也不禁看呆了。在至爱桐之院大人不变的大原则下,也可考虑一下发表对守村桑的乐迷宣言。
“清晰而爽快,是一首很好的《雨之歌》。”
回去的时候,静江突然这样说。
“那个好像坏人似的钢琴伴奏,也拥有不错的音色和音乐x呢...。和桐之院圭的的才气相比的话虽然朴实了一点,但前途应该会是无可限量。总有一天一定能追上来,成为一个可以举办独奏会的演奏家呢。”
“嗯,我同意。”
回答的时候,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嗯,下次我们不如一起送花吧?不然,个别送花的话,花束太小无法引人注目。在独奏会送给守村桑的时候,把静江的名字写在前面,送给桐之院大人时把我的名字写在前面...,怎样?当然是联名啦,这样会比个别送赠更为触目,岂不是更好吗?”
静江:“好的”这样赞成了她的意见。
富士见二丁目交响乐团系列第四部冬日暖暖证言编
秋月扣秋月透
正文
1
昭和二十年六月的一个夜晚。(昭和二十年:公元1945年)
"那个人,就拜托了。"伊泽重三郎接受了梦见的哥哥的遗言,在...念书时被战争动员而去到的千叶的军需工厂的由农家仓库改建成的宿舍里...那让人难以入睡的床铺上。
半夜里突然间醒来,就看见哥哥穿着他喜欢的上等麻布制的和_fu坐在枕边。
想要说,"哥哥,怎么这么晚过来?"
又想问,"出这么远的门,body不要紧吗?"
光一郎哥哥没有回答,以寂寞的笑容俯视着重三郎,似乎有些挂虑,眼神犹疑了一下才。。。地说:"那个人,就拜托了。"
重三郎刚想要问那个人'是谁的时候,突然有重物咚地一下压到了肚子上,人就惊醒了,这才知道是个梦。是因为旁边的朋友睡相恶劣把脚伸了过来,才从以为是现实的梦境中醒了过来的。
2
当然,在枕边并没有哥哥的身影,但听到的话语和声音都鲜明地回*在耳边。
于是,重三郎心想,是光一郎哥哥死去了吗。
比自己年长四岁的长兄光一郎,被高中时认识的名叫桐院尧宗的身出华族名门,又是银行行长的青年实业家所赏识,一毕业就以攻读生的身份踏入了实业界。
聪明到被人称做神童程度的光一郎,回报尧宗的提携,在惊人的短短时间里崭露头角,大家都以为他在两三年后就能得到名副其实的作为尧宗左膀右臂的地位,然而就在眼看要达成之前,他却突然悲剧x地,不幸患上了肺结核。
后来就一直住在东京郊外的_F_子里和病魔做斗争,上个月,重三郎去探望他时,他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听照顾他的老_M子说,医生说活不过这个夏天了。
所以重三郎也早已有了觉悟,可是...出现在梦里的哥哥是以生病憔悴以前那重三郎最最喜欢的美貌笑着的,难道哥哥已经不在人世了吗,一想到这,被怀念和悲伤所左右着,重三郎一直哭到了早上。
3
在全国国民听到广播的天皇宣布战败的通告而垂头丧气的那天开始,一个星期以后。还差一个月十九岁的重三郎作为伊泽家唯一一个在生的男孩回到了老家。
虽然双亲打算让重三郎继承家业,不过重三郎完全让给了作为伤残军人返乡的大姐夫,自己则选择了遵从光一郎哥哥的遗言的道路。
也就是,赶往兄长托付的那个人'--桐院尧宗的身边去。
在那之前,只有通过哥哥见过一两次面,就算被看成是打着小算盘的求职者也是理所当然的。对于重三郎"即使是杂役也好,我希望能为您工作"的恳请,尧宗立即回了冷冷的一句"以你是光一郎D_D的身份,就你做见习秘书试试,不过要是试用半年不行就解雇。"
重三郎以努力填补上了聪明上无法赶上光一郎的天才的那一部分,通过了附加上如此苛刻条件的见习期。半年后,重三郎作为末席秘书被录用,以不辞辛苦诚实肯干的工作态度,渐渐shen厚了尧宗对他的信赖,同时,重三郎自己也越来越为尧宗所倾倒。
天生就具有可以说是天才x质的敏锐的头脑,不曾敬慕过别人的哥哥光一郎,作为唯一的临终遗言,说出了"拜托"的...让哥哥执着到,比起担心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父M_,还要先告知"那个人"的男人,对重三郎来说,也是一个认识得越多,就越无法不为其所xi引的这样一个人。
4
桐院尧宗决不是一个容易理解的人。
虽然作为统率富士见银行的行长冷静而透彻的理x主义者的面孔,只不过是他的一个侧面,可有的地方,就连他的亲信也shen信那就是他的全部。因为,是他自己如此引导的。
不过重三郎眼里的他,并不是那么的倾向于孤立。他无疑是一个j神极其顽强的人,而就在装成这样和真实自我不同的人类的背后,有着认清自己x格上的笨拙,自嘲着自我否定的一面,偶尔会大发脾气大爆炸。
他顽固执拗,非常拘泥于自己的价值观,但又基于所谓"居上位者不可无器量"的信念,不管是作为行长还是作为家长,都在极力地控制着那样的自己,而这,又更加加shen了他的自我矛盾。
再加上太过自律,不能暴露其真心,就连和Q子的关系也有如公式化的社交,即使回到家,也是过着关在自己_F_里,没有别的什么休息场所的日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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