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听过这消息A。”
“所以事务长便在搜寻殿下吧?
『桐之院君在那里?叫桐之院君过来!』这样的说。”
“不要随便乱说,再见,先行一步了。”
“请便。”
“谢谢你的光临。”
“首席,下回见!”
“都说过这样的称呼会令人困扰的嘛。”
在这样的对话中铃香总算明白了一点事情了,“延原桑”应该乐团的其中一位成员,“殿下”多半是对桐之院大人的称呼,真是一大收获。
在午休差不多完结的时候,客人们逐一从座位站起来离去,在柜台上只剩下铃香和桐之院大人两个。
(是机会,说吧!)
铃香这样命令自己。
(请让我拍一张照片,快点!快点说A!快点下决心说!)
(A!不行!心噗通噗通跳得很响,制止不了,这样会不会令他不高兴甚至生气呢?这可不是说笑的!)
(不过,要是错失这个机会的话,绝对会后悔的!来!是nvx的话便要有胆量!)
但是结果,铃香都是没有办法开口,在一旁的桐之院大人无言地品尝着咖啡,那张没有表情的侧面,令铃香_gan到突然开口的话便会破坏整个气氛。而且想要拍一张照片这种没有文化艺术教养的要求,也实在说不出来。
终于,桐之院大人付了帐离开了茶室,铃香满怀着依依不舍的心情目送他的背影离去。本来是打算要追出去的,但是即使追出去也不是办法,刚才明明有这样的大好机会,但最终依然无法开口。
(改变作战计划好了)铃香冷静下来对自己这样说。(先和他混熟,然后透过他向桐之院大人提出请求,一定可以成功取得照片的。)
铃香没有希望尽可能接近桐之院大人或和他对话这种想法。“殿下”这种超群出众的人物,铃香只是把他当成明星般来憧憬和崇拜已经十分满足了。
(注六)这个...我想了很久了,Concertmaster的中文应该是乐团团长,Principal才是首席吧,我记得香港交响乐团是这样叫的(不久前才去听过,小册子还在手上),不过为了求证,我再去了香港小交响乐团的网页看看,结果发现小交把Concertmaster译作乐团首席,Principal译作首席...算了,既然如此我依旧把译作首席好了。
(注七)应该是人名吧...不管了...
(6)
第二天的星期天,铃香也来到这间番红花茶室,单程花了一小时半的时间,但是结果却白白走了一趟。因为番红花“星期天,休息”。
星期一在上完课后,在傍晚再往番红花一趟。由短大到番红花的话,除去转车的时间也要花四十分钟的车程。但是到达茶室时已经是五时后,已经找不到他了,在工作的是一位nv_fu务生,他应该是上五时前的早班的。
星期二,铃香翘掉了中午前两小时的课前往番红花,把翘掉的上课时间和午休的时间加起来的话,应该可以在番红花待上三十分钟左右。
这次看到他了,而且好像记得星期六来过的铃香的样子,问她:“柜台的座位方便吗?”当然,柜台是最好不过的了。
接着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都继续实行这个计划,不过,这段时间却碰不到桐之院大人。
铃香在十一时半到达茶室,因为要赶回去上一时十分的课,所以无论如何一定要在十二时二十分之前离开。
但是桐之院大人在这三日里都没有在这段时间里出现。
这样的话...再仔细想一想,桐之院大人当日是用过午膳,随后便过来喝咖啡。如果这个是他的习惯的话,最早也要十二时半才会到这店里来。
如果在午休时离开学校,把下午最初的课翘掉的话?...不行,这样来到茶室的话已经过了一时,桐之院大人应该已经回去了。
要见到桐之院大人的话,看来要把午休前后两小时的课都翘掉才有可能了。
(也罢,现在还是学期初,即使缺席次数多一点也应该能够追回来的。)
铃香便这样决定了。
星期五、和平时一样的时间推开了番红花的门。
“欢迎光临!”
这样打招呼的他露出(又是那位小姐)的表情,铃香不禁在想:(今天说不定能和他谈一谈)。
他是一个非常勤劳的_fu务生,不是去加冰水、收杯子便是为其他的客人_fu务,_geng本没有谈私人事情的时间。
其实铃香也有一点点的期望,希望如果每天都来的话,总有一天他会和自己说些甚么。
不过,事情好像并不如铃香的理想般进行。
而且他一直都在认直工作,样子不大突出的客人们实在为数不少,对铃香的事情,好像没有甚么特别的印象。
也可能是他_geng本没有时间去回想起她的事情,而且,要他这样想起机场的那件事也好像有点强人所难。
所以,铃香在想,不如直接告诉他“我是当时的...”,这样说的话说不定会让他注意到自己的事,不过如果接着又向他提出请求的话:“那时候我帮了你的忙,所以能不能答应我的要求呢?”这样像是硬要别人报恩的说话又实在难以说出口。
总而言之,得由这边开始话题,铃香决定了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先把话匣子打开。
“请问决定要点甚么?”
趁着他来问铃香的这个机会:
“你是位音乐家吗?”
先这样问道。
“嗯?”
“conmasu是Concertmaster的略称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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