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送来的卡片之所以没在路边晒干,是因为他的劝解。我跟各位的关系,理应在那晚我陪大家疯癫过后便一笔勾销的。至少我是那样认为。因为,我是答应了各位提出的条件,并实践了承诺。』
『的确,但是我们没说过,一笔勾销的是我们的关系',但仍保持朋友的_gan情吗?』
前卫诗人兼好讲歪理的卡鲁,刺着我的痛处。
『可是你就算回到维也纳来,也没给我们一个电话。你这岂不是背叛了我们之间的友情吗?』
『因为现在的我是有家室的人。』
我这样回答他。
『若你们能理解我有必要顾虑到身边的事,我会很_gan激。』
噗地笑出来的,是捷克人,花名"小丑",爱胡闹的尤古尼。他问我:『你这有家室的人幸福--吗?』
我回答说:『无比幸福。但愿我各位恶友们也能得到像我这样至福无上的伴侣关系。』
『阿门。』
装作一脸认真地打岔的,是雕刻家路多维克。不过他是这七人中最为理x的个人主义者。
『好的,我们就以尊重你所得到的幸福,来证明我们的友情吧。』
他这样接纳了我的话,然后继续。
『你打算告诉我们他的名字吗?』
但他不等我的回答,便跟悠季说话:"打扰你们了。我们会再来的,请多多指教。我的名字叫路多维克。"
"呀,唔...我叫悠季守村。"
路多维克拿起被他引领而回答的悠季的手,甚至跟他握手,然后用他作为第五国语言所学来的正确日文,介绍了其余六人,并催促他们,说了句:"那么,下次再来打扰。"然后离去。
但是,他们留下了一个意外的炸弹在我手中。
他们回去之时把信封塞到我手中,而我之所以没犯下一不留神在悠季面前打开那信封的愚行,一定是侥幸地得到命运的眷顾。
赶了那七人离开后,悠季为了镇定一下因他们的袭击而受到的惊吓,便到厨_F_去冲咖啡。我趁那时打开信封一看...觉得一下子便脸无血色的_gan觉。
信封nei的,是证明那一晚的疯癫闹剧的,一幅包括我在nei的八人全*He照。
我立即将它塞到口袋里,用尽力去揉碎它。我_gan到额上正冒着冷汗,同时在我心中,正吐着我所知的所有咀咒话。
在这lover节,我shen切体会到"自食其果"这个教训,害怕着罪与罚之间的相承关系,而苦恼挣扎所得的结论是,唯一能阻止这情况发生的可能x,便是藉着忏悔而得到宽恕。
可是...唯有如此!若不那样做,说不定会有最恶劣的结果等着我的!除了剖白外别无他法。
而且还要趁今晚去做。你明天便要回罗马,下次要到两星期后才能再见。我无法保证,在这段时间nei,这件事不会被你知道。
要像个男子汉承认自己的罪,乞求宽恕吧!
我一边努力不让自己陷入太难听的自辩,一边尽力去忏悔。对着这样的我,悠季按下所受到的_C_J_,虽然有点僵硬,但仍向我展露微笑。
"姑且来说,在我这种能力差的男人而言,对能够做这种事的你,只会觉得憧憬你的坚韧度吧。还有,会默默地想着,单单我一个人,是否能满足那样子的你呢..."
"我会证明给你看!"
我跟他发誓。
"我会用我的一生,来证明我的悔改之意是完全的!无论如何请你饶恕我!"
"我以前也曾说过,我无意为你我相遇前的事去责备你A。"
悠季就这样赦免了我,然后说声"呀,对了...",便jin_ru睡_F_,再拿着一个大约一本大装书尺寸的包裹出来。
"这是...我无法来监视时的代替品...那只是说笑的...我找人替我画了这个,打算送给你做lover节礼物,但是好像是自我意识过剩的证据似的,觉得太难为情,而错过送给你的机会。"
那是一幅悠季用可爱的眼神凝视着这边的一幅肖像画。我一看到便neng口问道:"你让谁画的!?"
悠季一副"早知你会这样说"的表情,笑逐颜开,高兴地嘻嘻笑着。
"若你想知道的话,要不要试着向我迫供一下?"
他娇媚地向我伸着*头。
我当然要啦!正如我是属于你的人,同样地,你也是只属我一个人。
就容我让你供出一切,直到天亮为止吧。
-End-
富士见二丁目交响乐团系列第四部『二月十一日』之后证言编
秋月扣秋月透
(1)
令双方得以会面的,是一份手写乐谱的复印本。
三桥铃香是在今年的四月一日得到这份复印本的。不过与其说是得到,倒不如说是一份被亲切地塞进手里的谢礼,那时候心里还在想(哎呀,这该甚么办?)
这份乐谱是由一个二十四、五岁左右,带眼镜的青年送出的,这份谢礼是为了报答把候补前往大坂航机空位的号码让出来的铃香。
好像是因为家人病危的缘故,他拼命要求航空公司的职员“绝对要让他坐上下一班前往大坂的航机”。
铃香之所以把自己手头上二号的候补号码让给他,除了因为同情他那种拼命的态度外,说不定也因为他也是一位个子颇高、且是美形一族的青年的缘故。
青年从铃香手上取过候补号码后说了“对不起”和“谢谢”,然后“请你收下这个!”,从提着的行李袋外的口袋中,把一份卷着的复印本拿了出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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