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这样的铠甲,圭在自己的世界里,虽然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进来伤害他,但同样也让他无法接受别人安慰所带来的温暖...这样说的话,圭就是这样在牢固的自我保护下,拒绝了拯救他neng离孤独的一切,跌进作茧自缚的网罗中。
虽然自己也很明白这是作茧自缚的表现...无论如何,这种难以忍受的苦楚,只会让他变得越发顽固。
...现在想起来,在碰到我之前的圭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拉弥亚夫人所认识的,应该也是穿着铠甲的圭。
拉弥亚夫人告诉我,这样的圭,在我面前变得直率起来。
真的很高兴...
就像把我在圭的身旁真好的理由告诉我一样,很高兴。
正努力地让心情平静下来的时候,
“生气了吗?”
圭这样问道,我把头抬起来表示(甚么事也没有)。
把头抬起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眼角不知在何时*了,不过,却不好意思把眼泪擦掉。
但是,圭也好拉弥亚夫人也好,好像已经发现我在流泪了。
圭不让夫人发觉般似的,悄悄地把手叠上来,夫人立即在我面前已经有二块蛋糕的盆子里,再放上一块蛋糕。
“请问,如果说这么多我可吃不了的话,是不是有点失礼呢?”
我轻声问圭说。
圭笑了笑:
“我最多也只能吃两个。”
答了我后,便向夫人传递了这个讯息。
夫人很夸张地用body语言,表示出对我这个要求_gan到十分可惜,然后便絮絮不休地说着,意思应该是:“至少得吃这个份量才象是男人A。”
对不起,我们的成长期已经完结了。
即使在食慾最旺盛的时期也好,这样的蛋糕要吃三个的话,我想无论如何也是不行的。
奥地利的nv皇玛利亚德*西亚(MariaTheresia)所以有这样*的身材,除了因为以她的喜好而研制的沙架蛋糕(注八)以外,这些份量大,卡路里高蛋糕们的贡献也一定少不了。
(注八)沙架蛋糕,德语是Sachertorte,是奥地利着名的巧克力蛋糕,主要是在海绵蛋糕中夹上杏桃酱,铺上一层巧克力糖_yi,再加上鲜*油之类而成的,光听材料已经很甜了,实际上也真是很甜。
(5)
然后,带着完全是因为吃得太多而*鼓鼓的胃袋,告别了大师应该是演奏旅行中而不在的基尔赫纳家。
我们把原先打算前往宫殿和森林的计划修正,结果把范围收窄到只往维也纳的森林散步。
总之胃里还撑满着蛋糕,实在没有欣赏那些绚烂豪华的宫的意思,因为看到的话必定会联想起那些装饰j致的蛋糕。
“说起来,森林也很广阔呢。”
“对。亚尔卑斯山的东面,直到维也纳的西面一带都是。”
“那么,想从哪一面开始走呢?”
“坐地下铁和巴士到海利_geng施塔特(注九),从贝多芬小道一直走,可以到达格瑞金,我想这样也不错。”
“地下铁和巴士吗。要花多少时间呢?”
“的确,算起来应该要三十分钟左右,你有没有喝醉?”
“...我想应该没有问题。要是真的不行的话在中途下车也可以的。”
“不要勉强比较好,应该还有机会的嘛?”
圭虽然这样说。
“要醒酒的话,如其睡在_On the bed_,不如沐浴在森林的气息里比较好。”
“的确,这个季节的森林有着平和的气息。”
“这样,出发吧。呀,有市电来了,要坐吗?”
“三十八号吗,坐这个的话可以直接到达格瑞金,也是好的选择。”
“A...这可能比坐巴士还要好。”
“这样便上车吧。
总之,我可不要再看到蛋糕之类的东西了。”
“你也是?”
“和拉弥亚见面的话,便要有这样的觉悟。”
“明白明白,我的亲戚也是这样子的。受到热情的款待确实是很高兴,但是对着无论如何都也吃不消的食物,真的觉得是一种酷刑。虽然这种想法不大好。”
“借住的时候,每天的下午茶时间也有,就像是家中必备的东西似的。”
“难道,每天都有?”
“嗯,下午茶的时间必定会有,晚餐的甜品也是,至少一定得吃一个才行。”
“连饭后的甜品也是这样?”
“老实说,我已经投降了,要是没有那个的话,的确是很Bang的寄宿地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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