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莎不仅zhui大还爱唠叨,嗓门又高。像个吹喇叭的中气十足,"拜托,好好XX一下!"是她的口头禅。
"拜托,这屋子怎么这么乱?!好好打扫一下!A真是的,这堆脏_yi_fu是怎么回事?!积了这么多,好好收拾一下!"
一听这话就知道阿加莎来我们家了,我被她赶到投币洗_yi店去洗_yi_fu,高岭则因为妨碍打扫被赶出了门。
可回来之后,因为要在扫干净的屋子里做炖菜和派,我和高岭再次被人温柔的请出去。
"搞什么,我一不是他的经纪人二不是他的保姆,干吗帮他做家务A!空,派都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了?"
"嗯。今天的南瓜派一样好吃。"
"你是说今天的南瓜派也很好吃?"
"嗯,没错。Too"
"总算能谈公事了。"阿加莎叹口气,对高岭说:"门票的预售情况不太好。第一天的票还有四成没卖出去。第一周演出的出票率还没五成。勉强够付剧院租金而已。"
"哦,刚开始都这样。媒体呢?"
"第一天会有五家报纸二家电视台报道,当然如果他们守约的话。"
"不守约的家伙们,你们会后悔的。"
"虽然是钢琴,但还是用斯坦威吧?Fullconcertsize。"
"别忘了找个T音师。"
"嗯,已经请了杰夫贝格。"
"诶?"
"T音师的名字。不过我没和他接触过。
舞台设计不能马虎,最好和剧院经理商量一下。
我想在钢琴后头立块板,整个基T都用黑色的。"
"哦,随便啦,我只管弹琴。"
"_yi_fu呢?燕尾_fu?"
"那种_yi_fu,我可没有。"
"哎,这么重要的_yi_fu你怎么会没有?!明白了,这个也随便是吧?有个朋友自荐担任舞台监督"
"AA,喜欢就做吧。"
"尽管如此可时间不够A。后天就初演了吧?!乱成这样你怎么顺利开场。"
星期五,剧院六点半打开观众用入口。
说是剧院,其实更像家电影院,在类似电影院放电影的舞台上,放置着一台高岭使用的钢琴,而像_M咪特别演出时放的花篮则一个也没有。
观众席上人不多有不少空位,我挑了个前排靠边上的位子坐下。旁边还有阿加沙、杰夫贝格以及阿加莎当监督的朋友。
七点,观众席变暗,舞台灯光亮起,高岭出场。
穿着阿加莎选的黑色燕尾_fu,脚上是锃亮的皮鞋,看上去挺别扭、滑稽的。
"Wee"
高岭只对观众说了这么一句,随即坐下开始演奏。
可他演奏的却是平时练习手指的曲子...呃,是肖邦练习曲Op10的第一乐章...好听是自然的,可我怎么记得_M咪做手指练习是在上台前?
最后的fermata(注:延长记号)结束,演出正式开始。
是每天练习的一支曲子,嗒嗒嗒嗒嗒嗒嗒的开始,贝多芬奏鸣曲《Waldstein》。
台上那架闪闪发亮的大钢琴和圭家里的那架很像,无论是音色还是音量比高岭家里弹的那架破旧立式钢琴好太多了,"哇"我大喜,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body克制不住地颤抖。
高岭似乎心情不错,手指轻快地跳跃,演奏出一闪一闪的音,平和的音、嗒啦啦嗒啦啦激烈的音游走变化不断。
第一乐章结束,掌声轰然响起,(还没结束呢)我担心,直到高岭如常开始演奏第二乐章我才松了一口气。
A...这流畅的乐句比家里弹的更漂亮...原来如此,怪不得高岭常嘟囔"这该死的钢琴"呢。
可是...嗯哼,A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高岭一直想演奏出这种激烈、震慑人心的音色,于是就想在这舞台上一了心愿。
高岭现在的表演和在『CrimeClan』、『CrackSeeds』的表演不可同日而语。
嗯嗯,高岭似乎很高兴。像这样用上好的钢琴演奏,即便是更激昂的《热情》或《暴风雨》,也不会惹来隔壁的大叔吵架了。
嘿嘿,加油加油!高岭,Go、Go、Go、Go!!
非常非常Bang的《Waldstein》结束,高岭在热烈的掌声中起身,neng下上_yi。neng下来的_yi_fu随手扔在地上,坐下,这次演奏的是爵士。
"哎呀,真是的,明天开始不用给他准备外tao了。"阿加莎意有所指的说道。
每支曲子结束都获得了热烈的掌声,摇摆乐、蓝T一支接一支,最后是_M姆喜欢的福音歌,全部结束后高岭退到后台,又在安可声中回到舞台。
第一首安可曲是爵士、然后是贝多芬《月光》奏鸣曲第三乐章。
"今天到此为止。如果想继续听,明天再来。"
对观众说完这话,高岭挥挥手以示再见退回后台。
"没想到他还懂生意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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