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话,到我那边喝杯咖啡换换口味怎么样?"
虽然他这么说,但是。
"不用了。"我拒绝。
"请不用介意我的事。那么,我失陪了。"
低下头,踏上归途的时候,我咬牙压抑住叹息声。
市山先生会说成那样我虽然很震惊,但是我对五十岚情报的程度已有所觉悟,而且只是藉酒装疯的发言而已,更何况又让石田先生他们费了不少心。
更重要的是,在那里_gan受到(没有我容身之处)的恶劣_gan觉,还残留在Xiong中挥之不去。
并非是被小市那样讲的缘故,今夜的我,是客人也是局外人,这就是现在我在富士见的立场。
虽然很无可奈何...
在复归首席之位以前,还是别在富士见露脸比较好。
我想这样才对彼此都好。今晚空悬在心底的不快_gan,八成也是彼此彼此吧。
所以休团期间,就完全不要在富士见露脸了。但是,等到复职的时刻到来,为了让小市的不满以及给大家带来的麻烦能够得到谅解,就奋力地工作。用这种补偿方式忍耐渡过吧。
回到家已经超过七点半了,圭还没回家。是到艺大时代的恩师那儿去了。
用冷水洗过脸转变心境,我回到小提琴的练习上。
但是...还剩下...这两、三天,总觉得状况有点奇怪。虽然之前很顺畅,但不觉间就jin_ru了迷障...算是一种集中力的阻断吧。大后天就是星期二了,糟糕。
然后,总有些心神不宁的_gan觉,到了星期二还无法解决掉,果不其然,在福山老师的课上也惨不忍睹。
"你在心不在焉什么!"
说着,自从我学生时代以来,老师久违地行使实力,把我手里的弓一把抽走,然而,妨碍我集中于自己的音的那gu烦闷_gan,还是无法完全驱除,自己也处在(我也想知道到底该怎么办A!)的状态。
对着快哭出来的我,老师说。
"不知道从哪里路边捡来的杂音什么的,在你耳朵里面塞得满满的,这样啥课都上不下去。"
生岛随之吃吃笑了起来。
"喂,正夫!你说那算是什么?"
老师摆出一副老大不高兴的表情瞪向生岛。
"你心里也有谱A。"
这么问道。
生岛用力耸耸肩,啪一下He上钢琴盖。
"上礼拜有音乐会A,这家伙好像如痴如醉的样子。原因不就是这样吗?"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砰一下拍了我的肩膀。
"想当小提琴家还跑去帮人家提皮箱,这可不是正夫害的喔。下礼拜想怎样,决定以后再打电话来。今天这样就够了。"
生岛讲完话就摇摇晃晃着出了_F_间。
"A...呃..."
...上礼拜听的音乐会,是说圭的吗?但是,那又...?
我正在思考,老师就说了。
"你听了啥?"
"A,呃,那...拉赫曼尼诺夫、还有贝多芬..."
"你还真是身价不凡A。"
老师以话中满是刺的口气嘲讽,粗鲁地He上谱架上的总谱,朝我凌空扔过来。
"蠢才!"
就直接出了_F_间。
我...还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后悔什么事,只好把散落一地的谱捡起来,收拾收拾小提琴,无j打彩地离开老师家。
我明白自己犯下了无可挽回的失败。并且因此触怒了老师...
但是原因是听了圭的音乐会?这,虽然知道那样会损失掉练习时间,但是是很值得空出时间来听的演奏A...这又哪里不行了?
想着想着走向车站,猛然发觉脑中有拉赫曼尼诺夫响起。
这是自从那次音乐会以来,不知不觉就在脑中响个不停的旋律...所以想要拉布拉姆斯的时候,首先得把这个音色给驱逐出去。但是,这实在...
"A!所以~~~~~~~!?"
就是这样吗!?我乍然醒觉。
因为听了那么j采的演奏,我在无意识间受到了影响,而证据就是如同一般,常驻脑中的拉赫曼尼夫!由于圭的演奏比较强势,因而忘却自己追逐的音...如果是这样的话...可就糟糕了。不只是糟而已,_geng本完蛋了!
呜哇~~~怎么办!怎么办?
如果是外来的杂音,或许还有点法子可想,然而对象却是早已shen植脑海的音。更何况,是印象极其shen刻,想着(太Bang了...)而陶醉其间的音。正因如此,才会事到如今还无法从脑海消除。
但是,若怎么都消抹不去的话,我...就会像生岛所说的那样,放弃成为小提琴家,只能帮圭提皮箱而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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