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吧,饭田先生?"
"是A,我觉得很妥当。"
"但、但是。"
"我们是不会多话的啦。富士见的乐团首席在日本大赛得奖,非得来个凯旋公演不可。"
"所以说,如果可能的话,紧跟在得奖者的发表演奏会之后,大约四月时比较好。但是无论如何,还是没抽到。真对不起A,守村。"
"A,不会,没这种事。"
"对A,石田先生。如果要练好三月演奏会的曲子,四月的时候又要展开职业演奏会,这样对守村学长未免有点严苛。对吧,学长?"
"A,嗯,是A。还是六月比较好。"
但是,《雨歌》应该已差不多大功告成,我想四月也不是行不通。我又没在工作,是没有练习时间困扰的身份。
我那时是这么想的。
"日本大赛第三名的独奏当然办得到,但是反倒是乐团要有半年准备才充足吧。"
要这么说的话,没事,呜哇哇。"
"等一下,小五?你刚刚想说什么?"
"呃呃这个那个...A哈哈哈哈!!"
"不要用笑蒙混过去!"
"差劲就差劲,这样才是富士见嘛。"
"等一下,春山,那是公定禁句!"
"是,大家都知道就不用再说了。"
"对不起。"
A~~~真是的,谁来阻止这些neng线暴走的人A。
然后,最适He阻止的人物,以男中音发言。
"我也对守村独奏的协奏曲一案没有异议。只是,要先经过守村同意。"
唔,突如其来问我?
"可以吧!守村先生!?"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对吧,首席!?"
"虽然说是没有酬劳啦。"
"哪儿的话!"
一瞬间neng口回答,不答应也不行了。
"是的,那个,虽然很僭越,但我会全力以赴。"
"太好了!那,曲目还是西贝流士协奏曲吧!?"
"不行!柴可夫斯基!"
"所以我说A,韦尼奥夫斯基或是圣桑的也不错!"
再度展开志愿曲目的讨论,圭的男中音简明扼要地切入。
"石田先生?"
"是?"
单句的一来一往之间,全部的人都安静下来。
"如果以民主主义的原则进行,这种场He应该采取多数决吧。"
"嗯,是A。"
"我希望演奏会能演出最佳的结果,但是配He曲子的nei容和编成的安排等等,可能还需要shen思熟虑,是不是能交由指挥来裁定呢?"
不说要检讨是否与富士见的实力相均衡,这是圭的高明之处。
"方才听过了诸位的希望,如果还有哪位想要发言的话就请说吧。再度检讨的时候,我会充分征询守村先生和各部首席的意见,我想做出最好的选曲,各位觉得如何?"
"也对。想尝试的曲子实在太多了,就算采取多数决,也不知道是不是能选出大家都接纳的选曲。我觉得这个方案不错。大家觉得怎么样?"
微笑先生也很高明,我想道。虽然将决定权交给大家,但是表明身为负责人的自己的意见,轻描淡写地指出方向x来。
然后是...
"是A,这样下去也没办法归纳出结果。我全权委托桐之院。"
川岛小姐斩钉截铁的一句话,决定讨论的结束。
"那么关于选曲,下次之前我会跟守村先生订出方案,星期四练习终了以后,就决定召开各部的首席会议。这个时间表各位觉得如何?"
于是,就这么决定了。虽然是还有半年的事情,我们也开始准备愉快的演奏会了。
当晚,我们把所有总谱排在厨_F_桌上,讨论到很晚,柴可夫斯基的小提琴协奏曲,或者是圣桑的第三号,究竟要选择哪一首,大概汇整了一下。
"不管哪一首,对富士见来说都是大曲子哪...不,对我来说也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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