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算是产生效果了。"
"你在说什么A...认真说起来,游泳是对body不错。"
"从下个礼拜起就游蝶式吧。"
"咦,你会游蝶式A?那要用到腹肌和背肌游吧?...也就是说,这个意思吗?"
这个好色男。
"嗯?下礼拜起?后天有什么预定吗?"
星期五本来应该也是去游泳的日子。
"是,星期五、六要去《安魂曲》的练习。"
害我被没喝完的啤酒呛到。
"骗,骗人的吧!?那个,你没拒绝掉吗!?"
"没有A?"
"那,下次就去拒绝吧!"
不知不觉发出很大声音的我,虽然明知店里面的人同时都回过头来看,但现在不是管得了这个的时候。
"就是这首曲子害的,才会发生那种事情吧?"
成为莫扎特绝笔的名曲《安魂曲》,传说带有不祥的凶兆。听到五十岚讲的时候还觉得很愚蠢,但却是事实。
"所以我坚持!"
然而圭说,"曲子害的,这是说?"微倾着头。
"说过了吧!?"
"没有。"
"耶? 我没说过?"
A,对了。虽然几度想说,但是觉得带有恶因的凶兆绝非虚言这种事,还是别说给他听比较好,于是打消主意。也没想到圭竟然会没拒绝那件事。
于是,我把那个安魂曲只要一演奏,关系人之中就会出现病人或死者这种闻之生畏的谣言说明给他听。回答是,
"怎么会去相信凶兆这种东西A。"
没预料到的反应。
"你不是以身作则证明了这不是胡说八道的吗!"
"那种事只是偶然而已。"
"就算是这样好了!我不要,太令人毛骨悚然了,又没有保证去指挥不会又发生那种事,或者变成更严重的状况!说是迷信也好杞人忧天也好,总之我不希望你指挥那首曲子!请你了解!"
大声连发,虽然知道自己彻底成为众人注目与皱眉的焦点,但这不是在意周遭的目光的时候。
"求求你,拒绝吧。他们也应该不会说不行的。说起来,那边的指挥者会退出,实际上不也是因为凶兆作祟的关系吗?一定是这样没错。当然,你退出的话,演奏说不定有可能会取消,但是要说责任在谁,还不都是因为要演出这首曲子。对吧?如果说有特别的恩惠或人情的乐团,那或许又另当别论,但是明明就不是。"
呼...圭叹了口气。
我正想,有放弃的意思了!然而,圭说的是,
"我会在那时如此失态,并不是由于凶兆的缘故。所以A,把凶兆这种_chicken_生蛋蛋生_chicken_的问题摆一边去!A,请听我说。"
不知是否由于他沉静而隐含笑意的嗓音。在意识到之前就点了头。
然后,于此缄默是正确的。
圭所说的是...
"如今是完全把自己心里整理过一遍,所以说得出口的事,但是很可耻的,我迷失了。关于你,以及音乐的事。"
A...我在Xiong中玩味听见的话语。肯对我谈了,终于。
"那次在成城的事件以来,我就一直在思索。或者不如说是,就算不想去思考,还是被迫不得不思考。事实上我并不愿那么焦虑。因为我想这种烦恼本身,不但否定了自己至今的人生,同时也背叛了你。但是,不思考不行。开端就如同你所看穿的。M_亲那时坦白的话,究竟是真实的告白,抑或是使我动摇的谎言呢?我自从懂事以来,不断反抗至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这是正确,还是错误的呢?选择音乐,仅仅是反抗的手段而已吗?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推动我的理由了吗?而后,各式各样的答案,都包含了肯定和否定的意涵。虽不想肯定就是这样,却也不能明快地否定说不是这样。然后,连自己都理不清了。"
一边说一边看我,轻轻笑起来。
"你提出那个Nakedness对谈'来质询我,正好就是这个时候。"
呜哇~~~...
"我除了逃之外别无他法。"
...我还真不会挑时机。
"请别露出这种表情。若不是你那么Nakedness*地迎头痛击,我说不定就会那样落荒而逃了。你的指摘正踩到了痛处。对于认为逃跑是行不通的,以即使担负万难也无所谓的觉悟,选择了我的你,我若不还以相对应的诚意,就没有生存的价值了,我这么责备自己。但是,再怎么思考,还是得不到一个确信的答案。现在想起来,我一开始就选错了方向,没有体认到这一点,以此为基点开始思考,结果当然会出现矛盾,然后与其为敌,愚蠢地恶战苦斗。"
"那么最初的方向,就是令慈的那席话啰?"
"是。"
圭带着温和的苦笑颔首。
"我犯下俗话所说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错误。那时M_亲的话,恐怕是真实的吧。然而对我来说,还是把它当作谎言'比较恰当。因为这么一来,就可以把一切都归咎于M_亲。"
"可是,现在想起来就把它当成误解吧,对当时的你而言,是只能这么想'的真实吧?长大成人的你能够理解,但是对幼小的你,却是只能够这么shen信不疑的事情不是吗?"
"是。实际上这应该也不是M_亲的错。我想是我将窥看到祖M_的样子,投影到M_亲的身上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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