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纲木”
“呀,你好。我每朝都来打扰...”
对着还不了解事态、但总之要先打招呼的悠季,纲木笑说:“身为小提琴科讲师的无名小辈,明年五月起我会去留学一年”
“嗄...”
“换言之会有一张讲师的椅子腾空A”
“呀,是”
对悠季这样的回答,纲木再次笑出来:“说到这里还不明白,你真是罕见的人呢”
“...对不起”
“还是说,在M_校当讲师,你觉得没有魅力?”
“咦?呀...不,不会吧...像我这种笨拙的人”
“老师他,有意推荐你A。说起来,我是跟你同门的呢,你不知道吧”
“呃,是”悠季边点头,边拼命尝试理解刚才听到的话的意思:“...不会是那样的。因为老师一定是打算把我逐出师门,所以不会说那种事的。而且我是个还未能独当一面的小提琴手,所以才要为了重回老师门下而每天都来...”
“作为你的前辈,我建议你好好想一下老师对你说的『考虑看看』A。那么再见了”
“呀,是,失礼了”
悠季迈步离开,脑中不停想着刚才听到的说话,想着自己以教师身份重回这个校园的可能x。
“...不行呀,怎么也不能相信”悠季觉得自己没有教音大生的能力,而且福山老师应该也知道的...
“不过,老师肯对我说话,已经前进一步了A”悠季决定明天也要再来。
第二天早上,老师比平时迟来,所以已经在走廊等的悠季就碰到老师迎面而来。
“早上好”悠季低下头。
“你,连小提琴都不带究竟要来干什么!”老师却这样怒吼。“布拉姆斯的练习很有进展了吧!”
“是、是”
“到什么程度了?”
“呀,嗯,已经能背谱了”
“呵...你这家伙,这样就能在客人面前演奏了吗。真了不起呀”说毕,就走进教授室。
第十二天,得到老师的原谅。
当天,悠季整天都在研究布拉姆斯的《雨歌》,为了使进度能赶及十二月中旬开始的课,决定每天都要确实练习三小时布拉姆斯。
十一月十八日,星期六,天气晴朗但有冷风。
过了十一点,圭和悠季一起出门。
悠季一手拿小提琴,一手拿装有燕尾_fu的袋,心里禁不住紧张。
“就像是要出席独奏会的演奏家似的”
“你确实是要去独奏会的演奏家A”
“嗯,我知道。呀不能不早点习惯这种紧张_gan呢”
“呀,我帮你拿礼_fu袋吧。我两手空空的”
“A,谢谢”
“可是连紧张_gan都没有就踏上舞台的话,是不能做出高张力的演奏的”
“虽然如此,但太紧张而出错的话就难看了”
“出场经验增加的话,就能控制了A”
“可是为了能增加出场经验,一次都不能搞砸A。呀越来越紧张了”
“没问题的A,你做得到的”
“...咦?你不是会说『我会陪着你的』吗?”
“是,不会再说了”
“咦?为什么?那是我的勇气来源A”
圭微微地叹了口气:“正因如此。说起来,指环的事我还没好好说清楚呢”
“呀,嗯”
两人刚好走到富士见车站,买了车票通过剪票口后,圭继续先前的话。
“我发现到自己的失败,是看到你在出场前吻了指环的时候”
听到圭这么说,悠季紧张地看看附近。虽然半径三米范围nei都没有人,可是:“如果是那种话,回家再说”
“没有情色的意思。那个吻不是情色的意思吧?”
“当、当然。那是对守护符作出成功的祈愿,还有”
“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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