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那个是星期五..."
"那,到傍晚五点半都可以,七点起是乐团的练习。"圭自作主张地替我作了回答。
"A,喂喂?喂喂!下午可以出来吧?几点?嗯,嗯,我知道了。我会让澄江去车站接你的。好,拜托你了。"
就这样把电话交给太太,时田先生说:"星期四四点。"
当然,是对我说。
嗯...这也就是说...和小田桑的琴弓一样,专门为我订制小提琴...
"那,那个,很抱歉,我现在正失业,所以并不是那种买得起小提琴的人。也就是说,那个..."
时田先生无视我说的话,对着圭说:"西大路先生制琴十分谨慎,所以才能作出那么好的琴,不过也因为那样,要花上很长的时间。澄江的那把小提琴,从订制到完成,花了多长时间来着?"
"两年半,听说这还算快的呢。"
"这样A..."
"这样的话就来不及了。"
"赶不上什么?"
"其实我们是在找参加音乐大赛用的乐器。"
虽然我急忙用眼睛示意圭不要再说了,不过并没有奏效。
"不,不用了。现在这把就够了。"
圭转过身:"可是,音色的话绝对是这把比较好不是吗。"
"那个是没错。可是音乐比赛又不是乐器的比赛。AA...我是说不管是用什么乐器,要给人家听得还是自己的实力A。我觉得可能还是使用习惯了的乐器比较有利。"
虽然说得这么振振有词,其实我也知道事实并不是那样。AA...大学的时候,我因为乐器的不足尝到了好几次苦头。不过那也是因为那个时候我的乐器实在太过便宜,而这次的是阿玛d仿制琴,并不能说完全不足一试。所以我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可是,那又好像是为了被驳倒而说出的一般。
因为,要比的话,刚才拉过的这七把琴,无论哪一把,音色都是和阿玛d的仿制琴不在一个等级上的...为了出色的乐器而着迷,这也可以说是演奏家的天x。
所以,其实我也在暗暗地期待自己的言论被驳倒...也就是在期待着像是"比起阿玛d仿制琴,还是用这把吧"这样的话。而这似乎正是圭想要说的。
"但是,也不能说完全和音色没有关系。"圭干脆地说,接着,便对着时田太太说:"您怎么看呢,澄江桑?"
"的确,技术以及艺术方面的完成度也是需要的。可是,即使不说预赛,决赛的时候,评委们听得可是"曲子"A,因此音色也会成为一个重要的因素噢。我想,如果从技术上和艺术上来说都没什么差别的话,有时可能就是音色比较好的那个取胜了。"
"我也这么认为。"
"可是..."
我又怎么能自己说出"请让我使用这把小提琴"这么自不量力的话呢。如果是已经在哪里的哪个大赛得过奖的演奏家的话那倒还好,现在的我什么都还都是未知数,只不过是个大赛的参赛者罢了。
"澄江桑,下次的独奏音乐会定在什么时候呢?"我身边的圭问道。
"天一热就什么都不想干了,所以我想应该是在十二月。"听到时田太太的回答,我才迟迟"A呀"地想了起来。
这个人,不就是那位时田澄江桑吗!
"守村桑所参加的大赛决赛是在十月中旬,到那时为止,可以向您借这把小提琴吗?"
哇!又来了!居然就这么硬是向现役演奏家接人家的爱器,而且借的还是人家的特别定制品,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好A。"
时田澄江桑的回答简直就像是满不在乎似的,"十二月的独奏会,我打算在小一些的会场办。而且是以名器的声音'作为主题,所以打算让这些不好伺候的先生们出场。"
"那么,就向您借了。"
"嗯,可以A。"
这...这...!对着惊讶地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呆在那里的我,时田太太问:
"不过,尺寸上会不会有点勉强呢?因为是按照我的体格做出来的,守村桑拉起来会不会有什么困难呢?"
这一点,后来想起来其实是十分重要的,不过那个时候得我,思考已经完全停摆了。
"我想习惯了就可以了。"
我这么回答,真可以说是个大傻瓜。
不过,其实在那个时候,是有想到过,虽然只是一下下...尺寸不和的乐器会给body造成负担...可最后还是让"想要使用音色更好的乐器"这样的,演奏家的yu望占了优先,高高兴兴地借了小提琴。
作为借琴最初的一个谢礼,我被要求演奏几曲。虽然在时田澄江桑面前演奏让我惭愧不已,冷汗流个不停,可要是拒绝的话,就只好留下[马可罗巴](回去了。(西大路先生所制作的定制小提琴,每把都会有个名字,时田澄江桑的这一把就叫做[马可罗巴]。)
结果,我就献丑演奏了现在正在修炼中的[无伴奏一号]和目前为止我的曲目中最为拿手的[G线上的咏叹T]。两位都鼓了掌,当然,可能都只是恭维罢了吧。
"反正,看你仍旧一幅不会和人打交道所以很闲的样子,偶尔也来这里露露脸吧。"时田先生这么对圭说,对我则是又叮嘱了一遍,"星期四四点,别忘了A。"我们就这样离开了时田先生府上。
回去的路上,可能是因为我看上去太高兴了吧,圭开玩笑说:
"看上去就像是得到了生鱼片的猫呢。"
因为两个手上都提着琴箱,所以我就用脑袋撞了一下圭的肩膀。
"是因为得到了好的乐器而高兴吗?"
"呜嗯!谢谢,这多亏了你!"
"那么,我稍微提一些任x的要求也可以吗?"
"什么都行,说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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