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是不想让人随便进来打扰的爱巢]
[噗.生岛他们不是每天出出入入的吗]
[生岛不会对你出手]
[对了,他们最近好像较少来这胡搅了]
可是,圭会说出那种话,结果不又表示他在担心匡老师是否会对我做些什么吗主任的确是GAY啦,但我不是说过他有lover了吗
真是的,疑心病那么重.
第十四回
匡老师打电话来的那天,是离回覆期限还剩两天的星期六早上.因为刚巧是在我换床单的时候打来,所以这次就不得不接了.
和圭交代的一样,我回答说还在考虑,而匡老师则希望能和我谈谈.
"上次没能好好说明,不知是否可以再让我向您说明一下呢"
这么照顾我的匡老师都如此谦逊的说了,我无法拒绝.当我应允了之后,匡老师用放心些了的口气,提议在下午的时候碰面.
[好的,我有空]
"至于地点,实在很抱歉劳烦您.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否到学园这边..."
难道,也要请理事长先生亲自和我谈吗
[好的,两点嘛我会过去的]
就算被理事长先生慰留,但我99%已决定婉拒了.或许结果会变成让理事长先生丢脸...可是,心中老是有被耍过的疙瘩存在,在这种心态下重执教职,实在是做不到...
再怎么说,还是得好好向理事长先生致意一下不可的.唉,其实也不知道理事长先生是否会露面,但是因为匡老师也是个大忙人,所以由闲闲没事的我赴约也是无可奈何的.
如同往常的做完例行行事,也弄好午餐后,向那位总是闲的要命懒在那的生岛说我要出门后就离开公寓.
jin_ru原本已打算再也不来的学园玄关,还真不是滋味.可是,这是个重视义理的男x世界.
事务所空无一人,连教员室也没半个人.我走向匡老师所说,当他没有在教员室时请到第八个人音乐室找找的方向.
看到不是上次偷看的那间,着实让我松了口气的敲敲门.匡老师一看到我就不好意思的表示.
[嗨,很抱歉还让你老远过来.先请进来好吗下个月底有位学生预定发表独奏会,但是一直没办法多做练习,所以我才为他上点课]
原来如此,谱面台上放着总谱,两张椅子上其中一张放着金色的长笛.
[AA,请坐.嗯,那里]
九尺宽二十四尺长的教室,足够老师和学生一对一的练习.匡老师请我坐到被顾及音效的墙壁所包围的后方,而他则把长笛收起坐下来.
一边将长笛收到盒子中,开始和我说话.
[如何呢上次所说的事,您考虑过一下吗]
[嗯,是的.条件真的很好...甚至可说是令人想不到]
[但是,你却没兴趣]
[...该怎么说呢...中学生对我来说还是很难带.我想,贵校还是找经验较丰富的老师比较好]
[你知道很黏你的桥谷叶子的父亲是谁吗]
话题突变让我慌了一下.
[...不知道]
[是日本管弦乐团会的干部唷,能够号令人事的人物.户川雅史的父亲呢]
[不知道]
[是CENTRI的宣传部长.虽然是以提高企业形象为目标,但每个月还是会在CENTRI中心发表年轻音乐家的独奏会.比如说声乐的上野孝明,也是以此机会出道的]
总而言之,我所教导的那些学生,都是支持日本古典乐界有力人士的公子和千金.所以,他的意思是不该就这样白白放过和那些人拉关系的机会.
的确,我也稍有耳闻日本音乐界有时是以关系或是门路为主.就有名的老师而言,虽然并非全以此方式出道,但是若未以独奏家身份出道,倒也先挤入有名的乐团.说到底还都是以关系才...
只是,很抱歉我最讨厌"关系"这个字了.我从新泻这个乡下地方只带了个小提琴就到东京来,和任何有力关系完全无关.而且,以身为总是静观那些持有特等关系而受人指点的我而言,特殊关系之类不止令我讨厌,更可以说是卑劣的象征.
技巧很差的人却因门路而受采用这种矛盾,叫人能原谅吗所以,我对匡老师说.
[学生们的家长是什么样的人,和我没有关系.原本我就不是期待这而来学校任职的]
我的这个回答,让匡老师有些惊讶.虽然尽力不表现出来,但就是有那种_gan觉.
[这样A...能够演奏出那种音乐的你,持有成为一流独奏家的梦想,我还以为你期待本校让你一登龙门呢]
[我很_gan谢您的抬爱]
我这么回答.因为说到"关系"这事上,不由让我用冰冷的语T说.匡老师却轻轻一笑.
[你的自尊真的很高呢.或者是,因为有一位M响的超级重量级新进指挥家这种高级恋人,才这么高姿态]
一瞬间,我搞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因为,完全没有想到这种话会从匡老师口中说出来.
[呃,那也是个不错的关系啦,但并非你所想的那样到处都可以通用.指挥家能够掌握人事权,即使是世界一流但也要分等级的.总而言之,指挥家也是一位出场表演者的立场,实际上来说,最好还是在事务局方面有强力后盾比较好]
我边听着他所说的话,同时反刍他刚刚所说的那些我无法理解的话.因为只在思考这些,完全没发现匡老师已悄悄地挨近了.
[这对你并不是件坏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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