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池还未离开朱停的住处, 就被站起来的朱停叫住,给他D了一张人皮面具。
他在经过衙门时,恰好碰到转了一圈后, 空手而归的李捕快。李捕快神情烦闷, 色如死灰。江池在经过李捕快时, 就听到他小声嘟囔道:“回去该怎么交代**”
“捕快, 我遇到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江池叫住李捕快, 用一种不同以往的声音说道。
“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李捕快闻声, 收敛起面上的焦虑,他想用最好的状态对待当地的人。
“我有一个朋友, 他总是不听别人的劝告。他因为这吃了很多苦头, 但就是不改。你说这人是不是八百年的枫树蔸?”江池轻轻一笑, 问道。
“确实, 那你就应该不再管他,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 让他再多经历一些, 他就明白了。”李捕快一思索,就想双手环臂,但在他抬起一条胳膊时,就想起他另一条胳膊已经没了**
“**”
“你说的有道理,多谢捕快。”
江池说完,朝李捕快笑了笑后,走向衙门旁的酒铺。
李捕快看着江池离开的身影, 一时有些郁闷。回想起今日发生的一切,李捕快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因为什么,他竟有些拿不定主意,也许他真应该先试探一下上头。毕竟上头在回衙门前, 失踪了一天。等上头再回来时,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上头的样貌虽同先前一般,但脾x完全不同。
“小二,将你们这儿最有名气的酒拿来。”走进酒铺坐下后,江池扫了一眼周围,就见长满黑胡子的人正坐在柜台上看一幅字画。若他没有猜错,这个人就是朱停所说的鹤笔翁。
鹤笔翁听到江池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只顾着研究字画,并没有心思去理会身旁的人。
小二将酒端上来,正想着替江池倒一碗再离开,江池就已接过了酒坛。
“小二,你可知距京城不远处,有一个阁楼中死了人?”江池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鹤笔翁,说道。
“这**我不清楚,不过江湖中打打杀杀极为正常,死几个人蛮正常的。”小二挠了挠头,说道。
江池撕开酒坛上的封条,倒满一碗酒后,朝鹤笔翁坐着的地方斜了一下身,继续道:“我本想在阁楼中歇息片刻,但刚Jin_qu就看到地上躺了人,可吓坏了。”
“那人头与身是分了家,还是被万箭穿了心?”小二疑惑道。
他还从未见过死人,只听旁人说起过。他们开的是酒铺,*迹江湖的人多爱酒,所以他每天都能听到不少小消息。
“这我倒是没看清。”江池说着,轻抿了一下酒水。待抬眸再次看向鹤笔翁时,他就见鹤笔翁正盯着他。
江池只当是不小心与鹤笔翁对视,双眼很自然地别开后,江池继续看着小二,轻声道:“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自然可以!”小二笑了笑。
眼下酒铺生意不好,他正无聊。周围的人一听衙门要抓人,不论是做没做过坏事的,都离开了。仅剩下的一些,要么是问心无愧,要么是武功极好,即使要被抓也能很快逃走。
“你若捉到为了满足□□,不惜用尽一切卑鄙手段的人,会怎么处置他?”江池又满上了一碗酒。
“我会阉了他!”小二一身正气道。
江池闻言,轻声笑了笑。待瞄了一眼鹤笔翁后,他就见鹤笔翁气得胡子快要翘起来了。
“只可惜我不会武功,不然我也要为武林正派除掉一些恶人。”小二说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们这酒不够烈。”江池浅浅一笑,见鹤笔翁朝他走来,放下一些银子,起身故作想要离开。
“不够烈?你去给他拿酒铺中最烈的酒,只要你能喝过我,银子便不用出。若你喝不过我,你就要为你方才说过的话付出代价。”鹤笔翁一把按住江池的肩膀,让他稳稳地坐在了凳子上。
“既然掌柜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留下来。”江池朝鹤笔翁笑了笑,说道。
鹤笔翁冷哼一声,坐到江池对面后,就见小二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愣着干什么?”鹤笔翁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怒道。
“我**我们酒铺中,最烈的酒就是方才**方才上的。”小二哆嗦了一下,说道。
原先的酒铺掌柜脾气极好,_geng本不像现在新来的掌柜。他还疑惑一件事,为何前掌柜只留下一张让这人接手酒铺的纸条,什么都不当面说清楚,就离开了。
“无妨,上这个也可以,记得多来几坛。今日我定要与你掌柜一分高下。”江池见小二额角冒出了冷汗,安抚道。
小二闻言,慌忙转身去搬酒了。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江池将视线移到鹤笔翁身上,颇有些客气地问道。
“鹤笔翁。”鹤笔翁瞪了一眼面前坐着的人,语气不悦道:“你又叫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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