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放在浴室的什么地方。他可否看一本位于书架上面几层中“较低层的”的书。我鞭打他时,他问是否要在头上顶本书,同时数出鞭打的数目(注:AJPW中,“教师”中流行这种体罚方式)。我说两者都“不用”。
鞭打时他站得又直又稳,双肩往后拉。我对鞭数计算得很清楚,不需要别人再大声数。我凭我手的动作就能算清。鞭子抽的位置很准,恰好覆盖他全身,让他全身布满粉色的红色的鞭痕。
我在桌上放了个小瓶,里面装的是一种魔药,不能让鞭痕治愈,但能止痛。波特总是一言不发地喝下去。
夜晚,我们_F_间之间的门不关——我听见他呼xi,有时比平常响亮些。有时他shen_y几声,磨磨牙,在_On the bed_翻来覆去。我躺着,听他的声音,想着那天学生们在大厅排队喝遗忘魔药的情景,大多数人都安静而顺从,一些人急于回家,一些人哭了——我想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的朋友不得不留下来的缘故。
后来这个拉文克劳nv孩,拉夫古德,她那通常茫然的眼神有一刻变得出乎意料的尖锐。她离开桌子的时候,我看见她的zhui动着,竭力不下咽。她抬起手仿佛要擦zhui——把药小心地吐在了袖子上。
我可以让她回来,再喝一剂,并确保她真的喝下去。但我没有。
也许这可以改变什么。如果阿不思不愿或不能改变任何事——也许我能寄希望于别人。
“邓布利多还活着。”
哈利看着我在羊皮纸上写下这些话。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这么说。是因为这很重要吗?因为这对我是最重要的事?因为这是我所做的一切的原因和理由?
他看完后我立即毁了这张纸。我担心他会不能控制他自己。但如果我期望看到任何反应的话,我就错了。
他抬起脸看我,绿色的双眸目光冷淡,无声地,无j打采地做了个“哦”的zhui形。
也许他还没明白,我想,我又写道“他没被捕。他知道发生的事。”
波特读着,黑色的睫毛有一刻垂了下来,然后他又抬头。他伸出手,我把鹅毛笔给他。
“那又怎样?”
怎样?我想——知道黑魔王在骗人,阿不思没被捕,没日日被折磨,并非像黑魔王编出来说给大家听的那样,他不高兴吗?
“我们只能等待。”
我重复了阿不思最喜欢说的话,即使这已经不再能说_fu我了。
“等待什么?”
“阿(不思)认为你能消灭黑(魔王)。”
他看着我——眼里没有快乐,只有些许厌恶。然后他飞快地写道:“对我们某些人来说,已经太晚了。”鹅毛笔打滑了,在纸上留了道刮痕。
我知道他指的是谁。赫敏?格兰杰。
“对我们所有人来说都太晚了,”我写着回答,冷冷的看着他。至少我没有重复阿不思说的不得不牺牲之类的话。这是对的,我们所有人早已作出牺牲了——我们不得不接受现实。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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