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手,便显得这句话更像是在问他自己。
靠拢的热度迅速离去,赵维桢却在此时给出了回应。
她掂了掂脚尖,而后一双手捧住了男人的面庞。他怎么拉开距离的,赵维桢就怎么凑了上去。
那基本上不能称之为一个吻。
无关yu求,无关缠()绵,轻吻之后,赵维桢稍稍拉开距离。
她再抬眼,视线jiāo接,赵维桢在他的眼底寻觅到了几分茫然与震惊。
“我没事。”
赵维桢说:“毫发无损,你放心。”
下一刻,他眼底的情绪骤然消失殆尽。
吕不韦主动吻了过来,仅用左手狠狠地揽着她,亲昵为癫狂所取代,一切能用言语与理智形容的情绪与认知都不复存在。
只剩下的就是他与她。
待到一吻结束,吕不韦还是没放开赵维桢,他垂下头颅,犹如一只受伤的走shòu,把自己的面孔埋进了赵维桢的脖颈与发间。
如此许久,久到二人的呼xi渐渐平息,吕不韦彻底收敛了所有情绪。
“维桢说得对。”
他的zhui唇贴着她颈间的肌肤出言:“一步错,步步错。不韦怕得就是一着不慎,全盘皆输。你我遇刺而我有伤,在王上面前,因这伤口,我便有劝说秦王的机会。”
再起身时,吕不韦的神情已恢复往常,好似刚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此事必须让王上知情。”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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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上午,章台宫。
少年嬴政听到侍人禀报,几乎是立刻放下手中书卷,亲自迎了出去。
“仲父,夫人!”
秦王政无比凝重地kua过门槛,当他的视线触及到吕不韦右手的包扎时,一双凤眼中有分明的凌厉闪过:“我已听得魏兴来报,仲父的伤势如何?”
“只是皮r伤,没有大碍。”吕不韦一把握住秦王政的手,无比真诚道:“还请王上放心。”
“昨日事发突然,不韦直接扣留刺客与在场人等。怕节外生枝,所以待处理伤势、压住消息之后,今日清晨才请人来报。”
吕不韦一番陈情,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忠臣不二。
又是拉手、又是坦白,再加上他那双眼睛展现出真情时那叫一个可怜加shen情。恨不得是天底下最忠的忠臣都比不上他一只伤手还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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