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儿,日后若有事务拿捏不准,可向仲父与太傅直言。”秦王提点道:“还有,答应你父,要把先王赠予太傅的诫剑,领回来!”
嬴政不假思索:“儿臣领命。”
秦王子楚很满意于嬴政的gān脆利落,他点了点头。
“政儿了不起。”他欣慰道:“比你父王聪明,也比你父王gān脆,父王相信政儿一定能成。”
jiāo代完一切,秦王子楚才最终看向赵姬。
沉默着的赵姬,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
“阿妫辛苦些。”他说:“我对不起你。”
“**夫君!”
赵姬终究还是没绷住,扑到子楚身畔,嚎啕大哭。
少年结发,历经苦难,在赵姬眼中,即使子楚坐上了王位,他也首先是“夫君”而不是秦王。
本以为熬出头来,却没想到不过几年,二人的婚姻竟如此走到了尽头。
秦王子楚宽慰地摸了摸赵姬的头发,没再开口。他觉得休息够了,仍然是坚持拿起笔,要把那封诏书写完。
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寝殿的大门开了。
之前赵维桢派去守宫门的侍人,如临大敌般狂奔进来。他低着头走到赵维桢身边,气喘吁吁地开口:“太傅,华阳太后带着人过来了!”
室nei诸位皆是一凛。
“带了什么人来?”她问。
“我只看到打头的有阳泉君,后面的尽是兵卒。”侍人慌张回答。
赵维桢飞快地看向病榻上的秦王,后者颔首:“未经传召,旁人不得jin_ru。”
“是。”赵维桢当即领命。
夜色越发shen沉。
明明是夏日,可当赵维桢再次踏出寝殿大门,仍然_gan觉到夜风带着一gu令人心寒的凉意。
她前脚迈出门槛,后脚还未落地,昂首之时,便触及到华阳太后愤怒的面孔。
太后与阳泉君在前,身后还跟着几名楚臣,以及几十名兵卒。
只是几十名么?
问题就在于太后带了多少人过来。
华阳太后没有兵权,阳泉君也没有,但她有华阳宫的兵卒,阳泉君也有私募的死士。
要说直接闯入寝殿,仗着太后的名义,她也不需要多少兵力——这可是太后!太后要jin_ru咸阳宫的寝殿,等到咸阳宫的护卫出动时,怕不是什么都晚了。
赵维桢得把一gān楚臣拖在这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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