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细想想也是,他没少各地奔波,一名商人,怎么也不会是手无缚jī之力。
吕不韦虽然算不上肌r分明,但体脂率挺低。
赵维桢刚想伸手戳戳他的_Suo_Gu_和Xiong膛,可手还没落下,吕不韦突然睁开眼睛。
他一把抓住赵维桢的手腕。
再对视,吕不韦的气息平复下来,但那双眼睛却并未如赵维桢所想的恢复清明。淡淡的雾气仍然缠绕着乌黑的眸子,似病似醉,好似仍然停留在上一刻的缠()绵当中,不愿意恢复清醒。
吕不韦把赵维桢这只把握火烛的手送到唇侧。
男人微微He拢眼皮,一寸一寸,一毫一毫,细细亲吻着她的手。从指尖到指腹,再到每一个关节以及指侧握笔而产生的薄茧。同样绵密的吻也落在赵维桢的掌心和手腕nei侧,zhui唇擦过娇()neng的皮肤,有些疼,更多的是痒。
“不止。”
一个又一个吻间,吕不韦的唇缝中泄露出含混的词汇。
赵维桢眨了眨眼,才明白她是在回答自己刚刚的问题。
仅是金镯和足环么?
想要拴住一个人,还是睡觉的时候,恐没那么简单。
“还有——”
“所以我把伯姚夫人开除回家,那边也没说什么,是你又送了阳泉君不少东西,请他去走动劝说吧。”
吕不韦余下的话戛然而止。
他睁开眼看向赵维桢,那之中的走shòu恨不得真的要将她拆骨入腹。
但人是清醒的,吕不韦没有接下赵维桢扯开的话语,他的语气中还残留着火烛的味道。
“你帮我。”他低语:“维桢,也让我帮帮你。”
“怕了?”
吕不韦没说话。
赵维桢再次笑了起来。
失控了,所以想讨回场子。赵维桢确实很想要吕不韦“帮帮她”——睡觉会有怀孕的风险,但即使不轻易睡觉,也可以有其他法子嘛。
但现在,赵维桢觉得他这般着急上火大献殷勤的样子更有趣。
是要继续忍,还是选择别的呢?
“你要快点做些准备了。”赵维桢故意道:“楚系一脉,不会轻易让你如愿的。”
“如什么愿?”吕不韦问。
“坐上相国之位的愿。”赵维桢答。
“太子即位后,我还要等上许久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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