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沿着body落在沙发上的少nv,侧脸明净秀美,纤细的脖颈之下是一色的白,被光映亮时竟有些迷蒙的烟水气。她在黑暗中望过来,蓝眸通透而温柔,像在黑暗里静静生长的花。
“我没事,哥哥。”她轻轻说着,在黑暗中影绰的漂亮肩线佐证着她的说词。
泽田纲吉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有话想说的,可到zhui边却无法化成确凿的词句。
薄野翎懂他的未语之言,懂他自己都没察觉到隐忧和不安,她那么自然地半褪裙装露出肩膀,不在意这画面可能充斥的暧昧与误解,要让他看到那道鲜血淋漓的伤已恢复如旧,可泽田纲吉仍旧觉得不够。
他还有话想说,关于这场逃亡,关于少nv于他,关于血r中夹出的子弹和子弹落地那声脆响,关于她的虚弱无助和他的无力不安。
这不是伤愈了或病好了就能当作已经过去了的,因为承受过的痛楚是真实的,他的惊惶也没有半点虚假,而这样的事他却不确定未来是否会再次发生。
“阿翎**”静默了片刻,在火车前行的低鸣中,他检索到了nei心的声音,“我想和你一起活下去。”
一切不知如何诉说的话语,说到底都仅此而已。
在火车上度过了yi_ye,近乎两天没有休息、一直紧绷着神经的泽田纲吉也在后半夜逐渐睡着了。
他再醒过来时仍在火车上,只是天已大亮,时针缓缓地指向十点的位置。
门口传来压低的jiāo谈,他侧过头,看见接过托盘的薄野翎正与门口的列车员道谢,而后关门上锁,回过身来。
看见他醒来,银发垂落的少nv露出明媚的笑容,“早上好,哥哥。”
泽田纲吉的气息放得很轻,他看了薄野翎半晌,才回应:“早。”
薄野翎把装着早餐的托盘放在chuáng头,在等泽田纲吉起身时都试了一口,才老老实实地等自家哥哥来一起吃。
吃完早餐,薄野翎又打开背包开始了看地图的日常,她对比着车票上的目的地,指出了他们下一个会到达的地方,“哥哥,我们接下来会到这里。”
“嗯**”泽田纲吉点了点头,念出那片土地的名字,“土耳其。”
确认了下一个地点,泽田纲吉往chuáng头望了一眼,那两本让他们安全通关的护照还在那里,只是上面的照片早在昨天上车后不久就变回了原本的模样,不能再继续利用了。
实在可惜,明面上的渠道虽然一旦被察觉可能会遭遇更jīng准的打击,但确实高效便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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