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的时候**很多人**有很多人,擅自的为我下着所有决定,好像我只是个没有思想,所以能随意抢掠的物品,而不是一个与他们同等的自由生命。”
薄野翎的额头抵着泽田纲吉的手臂,垂眸注视着地砖上的倒影,“对哥哥来说,我的意愿是不是也不重要呢?”
泽田纲吉对薄野翎提起的境遇皱起眉来,但现在还不是追究那个的时候。
“不,阿翎,不是那样。”泽田纲吉否认着,想解释自己当时只是有些着急。
毕竟他不同意的理由太多了,薄野翎和迪诺才见过几次面,他们才相处过多长时间,而年龄差又那么大,其中不知会有多少思想上的不He与代沟,又怎么能把婚姻这两个字说得如此简单匆促。
明明只是想随便扯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可说到最后泽田纲吉好像也被自己给说_fu了。
他就是一个为不成熟的妹妹*心的哥哥,亲情这块旗子举出来时简直光芒万丈,在这块旗子下,所有反常不He理的举止都成为了理所当然的动作,毕竟他们是兄妹。
老实靠在泽田纲吉手臂上的薄野翎抬头看了他一眼,银发蓝眸的姑娘,眼神通透明澈,像一面水做的镜子。
泽田纲吉忽然就噤了声。
他首先意识到在薄野翎身边说谎是很不明智的行为,又慢半拍地察觉到自己在说谎。
明明都说得自己都相信了,却忽然意识到那些理由不是他真实的想法。
泽田纲吉下意识避开了这个问题,亡羊补牢般试图对薄野翎之前的话重新解释。
然后他发现那是无法解释的。
他确确实实地无视了薄野翎的意愿,而且就算再来一次,他估计还是会那么做。
“我很抱歉,阿翎。”他又道歉了,诚恳的。
“嗯**”薄野翎应了一声,“我原谅哥哥了。”
夜渐渐shen了,薄野翎将书放回了书架,和泽田纲吉打完招呼后离开,回到自己的_F_间就寝。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一桩接着一桩的在薄野翎脑海里回dàng,她以为今晚的自己可能难以入眠,可事实上她也没比平常晚多久就jin_ru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薄野翎是被鸟喙轻击窗户的声音唤醒的,银发的小姑娘从chuáng上起来,揉着朦胧的睡眼打开了掩着的窗。
灵巧的小鸟从窗外飞进来,跳跃着落在她肩膀上,带来了假期结束的消息。
薄野翎站在窗边,失去了残存的倦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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