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竹和这位张姑娘**像是旧相识?
他想了想,招手唤来青墨,附耳道,“你去将阮清竹拦下,我有话问他。”
这个阮清竹,正直有气节,还这样年少,如果让他离开京城,没人护着,只怕会夭折。
他承认自己起了爱才之心。
这个时代,像阮清竹这样品行的人,可不多。
青墨有些惊讶,但也没有多问,“是。”
陈蕴藉看了看站在学堂前流泪的张姑娘,没有现身,摇摇头,转身离去。
回到庄子,黛玉忙问,“出什么事了?”
“没出事**”陈蕴藉见黛玉满脸忧心,牵着她的手,安抚道,“是阮家那位小少爷来归还张姑娘的家产。”
黛玉闻言一怔,“他倒是个好的,可惜生在了阮家。”
可不是嘛。
阮家几乎是全员恶人,如今被砍头,阮清竹身上就背上了污点。
本朝不禁商贾参加科举,但罪犯的后代,是历朝历代都不能参加科举的,家中长辈哪怕只有一个是罪犯,都不能参加科举,而阮清竹的祖父祖M_,父亲M_亲,叔叔婶婶,统统都是罪犯,还是足以砍头的罪名。
别说阮清竹这辈子无缘科举,他的儿子也无缘科举。
陈蕴藉叹道,“阮清竹真的可惜了,他这样的品行,如果能参加科举,将来一定是为民做主的好官,可有这样的家庭背景,他一辈子也无缘科举了。”
听说阮清竹很有读书的天分,明年还要下场应试,可现在一切都毁了。
“阮家真是害人害己。”黛玉厌恶的道。
陈蕴藉道,“阮家得罪的人太多,阮清竹哪怕没有同流He污,还帮过不少人,但他是阮家唯一逃过一劫的人,他想离京,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阮家当年傍上了昭王,不可一世,得罪了好些他们_geng本就得罪不起的人,如今怕是要报应到阮清竹的身上。
陈蕴藉不太希望阮清竹出事。
“阮清竹又没有作恶,为什么要报复他?连你祖父这样公正严明的清官都放过了阮清竹,这些人为什么还不肯放过阮清竹?”
大概是一滩烂泥里长出了一朵白莲花,实在太难得,黛玉很是义愤填膺。
陈蕴藉笑着道,“别生气,我已经让青墨去拦了,这么正直的好少年,可不能叫人糟蹋了。”
闻言,黛玉瞪他一眼,“怎么不早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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