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们要在第一医院排很长的队才能看上病。但没想到看病的过程很顺利,病情也是有惊无险。肋骨没什么事,发烧也只是小_gan风寒。我心情很好,带他入住了中共中央东北局招待所——也就是著名的马迭尔宾馆。那个时候,明家的产业虽已一落千丈,但好宾馆我还是住得起的。阿诚一直很担忧,他觉得我的铺张会引来别人的妒忌甚至诽谤。我告诉他,在哈尔滨,没人认识我们,没人知道。他似乎放了心,吃过了药便在rou_ruan的法兰绒沙发上沉沉睡去。
醒来后,烧退了。窗外华灯初上,中央大街一片浮华似锦。我牵着阿诚的手带他逛道里秋林百货商店,他替我挑了一副新眼镜,我给他买了一支马迭尔冰棍。他还病着,不敢吃得太急,融化的*油流到他的指缝里,被我伸出*头tian去。
然后我们去吃“反修餐厅”。几周前,位于中央大街112号的反修餐厅还被人叫做“华梅西餐厅”,但如今已被红小兵易了名。哈尔滨华梅是哈尔滨鼎鼎有名的茶食店,与北京马克西姆、上海红_F_子、天津起士林并称四大西餐厅。大革命爆发后,后面三家的经营都举步维艰,唯独华梅还像往常一样营业到夜里一点。哈尔滨人对西餐的热爱以及这山高皇帝远的优势,让这家餐厅成为仅存的硕果。
那时的阿诚已经很会在西餐馆点餐了。我第一次教他西餐的礼仪还是在他九岁时。我们一起去北京动物园,在绿意葱然的chūn日漫步,我给他拍了许多照片,他最喜欢的是那张鸽子都飞到他手臂上啄食面包屑的照片。然后,我带他去畅观楼吃法餐。那是比马克西姆还要高级的西餐,他在雪白的桌布前显得那么拘谨,我坐在他旁边,手把手地教他如何用刀叉切牛排。他很聪明,很快,他就能轻盈而敏捷地将一块菲力切割得整整齐齐。那一餐,他学会了西餐的点餐顺序以及一句对餐厅侍者说的法语:s'il vous pla?t。
那天在华梅西餐厅,阿诚吃了很多道菜。回到酒店,他就立即躺在了chuáng上,仰着他撑得有点凸起的小肚皮。我笑着说他没出息,他却反驳我林场的饭菜太难吃。我走过去,掀开他的_yi_fu下摆,说,让大哥看看你的肚子,我摸上了他的肚皮,光滑而细neng的皮肤让我战栗不已。他躺在shen蓝色的法兰绒被子上,暧昧的暖光从彩色玻璃灯yinJ里穿透过来,温柔地笼yinJ着他。突然,他开玩笑说,他的肚子圆得像怀了孩子。我愣住了,我发现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象他怀孕的样子,我想玷污他,让他怀上我的孩子,让他挺着肚子给所有人看。我声音沙哑地bī问他,你要怀谁的孩子。他懵了,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我。我又bī问他,是不是想给某某和某某怀孩子,他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最后被我bī迫得无奈了,只得说:好啦好啦,我给大哥怀孩子还不行吗?
我变态的yu望得到了满足,于是得意地笑了,赶他去浴室_have a bath_。而我则快速地,闻着他neng下的_yi物自渎着宣泄出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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