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好房间lin去银行开账户,ben去找房子。
可惜所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人家的小眼神一扫,迷倒附近多少姑娘。但是他的媚眼不是抛给你们的,他在瞄哪里有美男啊。
他懒洋洋地坐在车上,黄包车因为车夫的跑动而一颠一颠,颠得他直眯眼——想睡。 突然间的惊鸿一瞥lin的瞌睡虫跑得无影无踪——有美男!!!
(注意:勿殴!!!!)
他只是站在那里,普普通通的路边,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神情似茫然似悲伤。一双猫眼在日光下简直可以夺人魂魄。黄包车很快拉过去lin只能看到他的背影,英挺、充满力度。
直到背影都看不lin才恋恋不舍地挪回眼球,一面可惜不知道那人的身份。 云翔站在上海的大街上还是难以平息那不真切的感觉。就好像看到幻觉,可是幻觉过了半个月都还没消失。
这是怎么回事?他回到了二十岁那年。
他那时还在寺院诵经……一瞬间就回到展家,下人叫他起床。展云飞离家出走半年,爹正是怕他也离家出走的时候,他说要来上海闯荡却怎么都不允许,拖了两个多月才出来。
那么,这是个重来的机会吗?
青灯古佛并不是他想,而是已经没有退路。他静下心多年并不是礼佛,而是在细细回想自己究竟输在哪里。为什么他会输给那个伪君子?回想过后他才发现自己这边从头到尾都只有娘一个人。
他的妻从头到尾就爱的也只有展云飞,【你饶了我吧,好不好?我已经嫁给你了,你还在清算我十四岁的行为……】嫁给他让她觉得是种牺牲,是种对他的补偿?那么何必要嫁给他,他展云翔不是没有纪天虹就活不下去!
【可怜的云翔,你才是一个输家!连娶我,都是一招臭棋,因为我在他心中,居然微不足道!】
他像个傻子一样,将整颗真心捧到她面前,可是她不屑一顾。他从不知道,娶她原来是一招臭棋。
是,他脾气暴躁,可是没有人点火他哪里能发得出火。他的妻一次次在他难过的时候无动于衷,恨不得躲得远远的,一次次在他生展云飞的气的时候帮着展云飞说话,一次次火上浇油……他的妻避他如蛇蝎,视他为猛虎。
他的父从小眼中就只有展云飞一个儿子,【云翔说过的话,一句也不能信!】,那么展云飞呢?他隐瞒多少事,说过多少谎,他便可信?一个抛父弃母离家四年的人,一个为追求女人改掉自己姓氏的人,一个为情人报仇毁掉养育他近三十年家的人,他哪里可信?
【好不容易,云飞回来了,你要安排安排,那些事归云飞管,那些事归云翔管,要分清楚!你是总管,可别因为云翔是你的女婿,就偏了云翔,知道吗?】展云飞回来就抹杀掉他四年来所有的辛劳,他打理生意,他侍奉父母,他撑起家庭。
展云飞呢?他做了什么?写一本书。这本书他特意看了,通篇的理想,只有他那种不食人间烟火,人人都捧在手心的大少爷才写的出。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等他跳出那个怪圈他才看清,原来不是他错,是他太蠢,一心希望得到父亲的肯定,结果要之则来挥之则去,不过自降身份。
这次他不会傻傻地当恶人成就那个伪君子。
【人!不能活得毫无格调……】那么格调究竟是什么?
云翔看着繁华的上海,恍若隔世。眼前是男女老少人来人往,不是六根清静的僧侣和慈眉善目却无心的佛像;耳边是店里留声机播放的音乐,不是毫无起伏的诵经声;他在的是纸醉金迷的大上海,不是死气沉沉的寺庙。
他迈开步子,走在喧闹的街头。以前他究竟是多没见识才会心甘情愿窝在一个小小的桐城?
【我和几个朋友,在上海、广州办了两家出版社,还出了一份杂志。】展云飞就是见过大世面才不愿意回去接手家里的事业吗?看不上,所以摆出一副圣人的样子,却把他比下去。
那么重生的他也来到这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他要比展云飞先长见识。
晚上lin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
“ben,我今天看到一个美人。”他的目光很悠远,一看就是丢了魂。
ben喜出望外——少爷总算愿意看女人了?
“唉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迷人的人?我只是瞥到一眼啊一眼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吗?太棒了,谁说一见钟情一定要对视8秒的,口胡!!!”
ben神情复杂地看着平日很装b(lin学的)的骚包少爷在床上思|春打滚——原本以为思维扭曲、xi_ng格善变已经是极致,没想到现在连令人称赞的礼仪都已经扔到一边去。
“你说我要不要去追他?他是直男怎么办?要不要先生米煮成熟饭,然后让他负责……唉这么干得小心,不能让第一次的相处模式影响到以后,不然一压就是一辈子,那可不是好玩的。”
原来还是男的……少爷,您的道德底线是不是又有下降?您老以前是不会对直男出手的。lin:我只是说我不会强抢良家直男……殴)
“我现在就想他我的美人!……难道我要独自忍受着相思寂寞直到天明。lin一脸骚包地抱着枕头,眼神迷离不知在想什么。 站在床尾的ben很庆幸自己看不见他绝对很yd的表情,某人已在变态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压他的感觉一定很美妙,看他的脸就知道皮肤一定不错。不知道他的声音怎么样,我还是比较喜欢低沉点的,叫|床的时候会非常动听(喂!)。我没仔细看他的手……(省略)”
少爷,请你自由地……堕落吧。
“……不好,流鼻血了。”yd的声音一顿,然后恢复正常,淡定地告知ben。
几分钟后,鼻孔里塞着纸巾的某变态继续他的叹息:“美人,在我如此受伤(?)的时候,陪伴我的为什么不是你?”
ben忍无可忍地大吼:“少爷,您再这样血根本就止不住!”
ben表示压力很大:你那是自作自受怪谁啊!
lin想美人想累睡着,ben也累得快吐血——见过好色的,没见过这么好色的!光念叨美人就两个小时,出鼻血又半个小时,消停下来没准还要归功于他不想再次见到美人之前就死于失血过多。
某变态挺尸状躺在床上,脑中闪过的还是梦中那些画面:诱|人的身体、动|情的呻|吟、紧|致的……不行,再想会忍不住的!!!他抱着被子难耐地在床上乱滚,嘴里还发出可疑的声音,只是压抑在被子中听不真切。
想叫人起床的ben一开门就看到这样令人无语的场景,之后他还发现今天少爷洗漱的时间特别久,一个小时还没出来,平常只要二十分钟就行……死里面了吗?那真是皆大欢喜!(
究竟多恨他?)
那位被看上的先生若是被找到,下场只会是下|药扒|光上|床。ben为那位素未谋面的先生画十字祈祷:希望少爷到时还能忍耐别把人弄伤,阿门。(作者乱入:你不是该祈祷他别被你少爷下|药扒|光上|床吗?ben:然后让我日日面对这个y_u|求|不|满的变态?)
同时,云翔从梦中惊醒,梦里他是一只小动物,被一只狐狸盯着,狐狸的眼神弄得他脊背发凉,他掉头就跑,不知跑了多久他终于醒过来。
真是奇怪的梦,云翔一边喝水一边想,还是只金毛的狐狸,那皮毛拿来做围脖一定很显富贵。
平息下心跳加速的感觉,他换好衣服出门。
中为原文,略有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