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来回踱了几步,终究按捺不住心中的熊熊怒火,指着幕僚说:“去,把那个孽障给我叫来,敢背着我学人家搞起什么龙阳之兴来了,看我不打折了他的tui!”
那幕僚赶紧说:“大帅息怒。这不过是军中流言罢了,未见得就是实情。”
水沐固执地说:“无风不起*。总归是有些影子,人家才嚼得出这些话来!”
幕僚说:“就算以前有什么,现在据属下观察,参将已经多日未与那人接触,想必已经搁开手了。这时,大帅您再大张旗鼓地追究此事,岂不有碍参将的清白名声?”
水沐一想也是,便说:“那小子是从哪里来的?有何背景?怎么就好上了?”
幕僚便一五一十地把贾湘的情况说了一番。
水沐沉默了一会儿,怒道:“贾贵妃的外甥又怎样?何况还名不正言不顺的!我就这一个儿子,难道就任由别人Seduce着走上邪路不成?”
那幕僚急忙献计说:“属下的意思是,贾贵妃如今正得宠,得罪她很是不必。但是这里天高皇帝远,什么事儿还不是大帅您说了算。只要找个由头,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打发了那小子,贾家还一点错都挑不出来,岂不两全?”
水沐颔首道:“怎么个神不知鬼不觉法?你细细说来。”
那幕僚急忙附耳如此这般说了一通,水沐听了很满意,嘉奖道:“到底是我军的‘智多星’,想得周全。”
第二天,水沐便派人让贾湘去帅营听令。
贾湘正在带兵训练阵型,从来没有这时候被大帅召唤的情况,有些吃惊。虽如此,倒也不敢耽误,急忙暂时指定一人代为指挥喊令,自己便跟着那人去了帅营,一路走一路琢磨。
思来想去,觉得自己也没有什么过失,以前虽然立了些功,但是早已嘉奖过了,现在这时候传唤他,到底是何用意呢?
贾湘与水沐接触不多,只觉得此人不怒自威,就算笑着也让人难有亲近之心,加之自己对水博的那点心思,见了他心里还是有些惶惶然的。听下面那些人的议论,也知道此人一向说一不二,最是铁腕无情的。
进了帅营,就可以_gan觉到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氛,紧张得好像台风来袭前的海岸。
贾湘单膝跪在地上,接受水沐锐利目光的洗礼。
水沐盯着地上跪着的男子,或者说,男孩更恰当些,虽然稚气未neng,明显地,他的长相相对于一个男子而言,是过于好看了些。
于是贾湘的俊秀面容在他眼里变形为无耻yin媚,越发认定此人居心不良要将自己的独生子带坏,厌弃之心更盛。
水沐强压不悦,忽然露出一个笑容,说:“听说你干得不错。据我看来,目前的职务,有些屈才了。我倒为你想了个好差事。”
“如今我们和东夷军对阵,各有损耗,长期下去,这巨大的军饷开支朝廷都负担不起了。必须得想点法子早早治_fu了东夷才好。我琢磨着,若是有有勇有谋,胆大心细的我方兵士shen入到敌人的阵营中,为我军猎取情报,必定有事半功倍的奇效。我细细观察军中诸位军官,觉得你是个人才,堪当此重任A。只是听闻你出身显贵,不知道你有无心愿为国分忧A?”
贾湘不卑不亢地说:“位卑不敢忘忧国。末将不过一六品小官,今日蒙大帅青眼,委以重任,岂敢推neng?”
于是贾湘叩谢大帅的知遇之恩,并接过军令,成为一个十人细作小组的组长,次日即去东夷国所辖重要边镇龙潭刺探军情。
回到营帐,却看见久违的水博一脸焦急地在里面,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一看见贾湘,他便大踏步走上前来,用眼神询问结果。
贾湘也不吭声,将手上的军令给他看。
水博打开看了一眼就丢到一边,想对贾湘说什么,却发现周围有好
几双好奇的眼睛盯着自己和贾湘,只好将话又吞回了肚子里面。
水博偏偏头,示意贾湘跟他出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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