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着东方不败的身子,乔清远并未只为自己快活而索取无度。
一番情|事过后,乔清远爱怜的吻着东方不败的面颊,抱着他侧身躺下,一面细声询问,一面为他揉捏酸软的yao部。
两人都是满身的汗腻,东方不败已是困极,无暇顾及清洁一下,侧了身在乔清远x_io_ng口寻了个舒_fu的位置,很快便睡去。
乔清远的手mo到东方不败身后mo索了下,那处只是有些红肿并未破裂出血,心下也松了松,紧了紧手臂,拉过薄被将东方不败的身子裹住。
他此时毫无困意,凝望着东方静谧美好的睡眼,两人紧紧相拥着,一种满足_gan充斥在心头。
听着屋外的雨声渐渐小了些,乔清远才总算有了些睡意。
经过昨夜的一场暴雨,天气格外的好,阳光照进屋nei很是明亮。
还尚在睡梦中,东方不败只觉得x_io_ng前一片ch_ao*,睁开眼,被强烈的阳光刺得眼睛生疼,便拿手挡住。
“醒了?”
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东方不败眯着眼,侧首看着沐浴在晨光中的人,一脸灿烂的笑意,想起昨夜的种种,不自觉地就红了一张脸。
乔清远坐在床头,拧了个热帕子,掀开盖在东方不败身上的薄被,轻轻擦拭着,看到那*如雪温润如玉的肌肤上,散着斑驳的印记,手上的动作更加的轻柔。
“可还好吗?”尽管他已经做到万分小心,但看到那些青红交加的印记时,心中由不得愧疚起来。
“没事。”东方不败转过脸去,大清早的被他这样看着,多少让他觉得不自在。
尤其是在看到到东方身上那处的伤痕时,乔清远明显的_gan到他的身子僵了僵,昨晚那最羞于启齿的事情他已知晓,却在此时,还是无法面对。
残留的伤疤丑陋狰狞,这是东方不败最脆弱的地方。
东方不败握住了他的手,道:“别看了,我自己来就好。”说着便要去夺乔清远手里的手帕。
“嘶——”yao间的酸痛让他倒抽口气,身子更是不敢动一下,后面那处*疼的厉害,昨夜的欢纵,现在才体会到其中的苦处。
“莫要勉强了,我来就好!在我面前还羞个什么**”
“你敢!”东方不败气呼呼的撑坐起来。
乔清远二话不说,强行将他按回_On the bed_,将东方不败翻转过来,小心的清理出秽物。
这样的举动,早已让东方不败埋首在枕头床褥里,羞得抬不起头,他素来强势,面子又薄,所以,乔清远没能逃过一通臭骂。
拿来一身干净的_yi_fu给东方不败换上,乔清远自觉地为他揉着酸痛的yao部。
忽然想起,东方不败叫住他道:“你手臂上的伤怎么样了?”
“没事了。”
东方不败闭了闭眼,“杀了那些人真是便宜了他们,我该将他们碎尸万段!”
乔清远默,知道东方不败此时心里还窝着火,便什么也不提了。
“我吩咐了早点,待会便有人送上来,可要用些?”
“嗯。”东方不败应了一声,继续闭目养神。
一阵敲门声。
“客官,您要的早饭送来了。”
乔清远起了身去开门,接过饭菜,道了声谢,正要回屋去,哪知小二又叫住了他。
“客官,这里有您的一封信。”
“信?”乔清远颇_gan诧异,于是接过来看了看,然而信封上一字未写,留了心便多问了句:“还请问,送信的人呢?”
“递信的是个乞丐,只说这信要交给天字一号_F_的客人,小的便送来了,客官您住的可不就是天字一号吗?”小二回答道。
“哦**”乔清远点了点头:“既是如此,多谢了。”
“那便不打扰客官休息了!”
乔清远掩好_F_门,看着手里的信犹豫了下,随即拆开来。
“何事?”
乔清远看着信久久不语,仔细想了半响,走到东方不败身边坐下,把信交给了东方不败,示意他看信上的nei容。
“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在灵台寺时,就有人暗中递信给我。”
东方不败看完信默了片刻,道:“依你看,那晚鬼鬼祟祟在屋顶上的便是这送信之人了?”
“也不尽然是**”乔清远咬了咬下唇,颇为犹豫道:“这个人既然有心帮我们,却不愿露面,而选择这种隐蔽的方式传信给我们,怕是有苦衷吧?”
“苦衷?行事如此,难保不会是个圈tao,你也相信?”东方不败忍不住泼他冷水。
乔清远叹了声气,“我也曾怀疑过,事情总不会太巧,这个人应该是知道些什么,所以我想**”
东方不败清冷的眸子看向他,稍事缓和下来,扬了扬手里的纸张,道:“也罢,再猜忌也是无用,我陪你去就是了。”
“当真?”乔清远一脸诧异,但也是稍纵即逝。
“我还会骗你不成,若容你自己去,我岂会放心?”东方不败淡淡说道。
闻言,乔清远忽地凑过去,趁其不备,“啾”地在东方不败面颊上亲了一口,笑说:“我就知道东方你最好了!”
东方不败讶了讶,面上略红,等回过神来,便出手伸向乔清远的yao,然而对方像是早有预料似的,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未能得逞。
“哎,我就说你这爱掐人的毛病得改改,幸好我是习惯了!”乔清远戏笑,捉起东方不败的手轻啄了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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