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我好生欢喜**”乔清远心满意足的蹭了蹭东方不败的鼻尖,如同抱着自己的所有物一般,紧紧搂着。
温软的话语让东方不败zhui角舒展出笑意,眉宇渐渐舒展开,心里的yin霾顿时烟消云散,沉浸在这美好的氛围中,东方不败枕着乔清远的手臂,很快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无比沉实,等东方不败醒来时天已是大亮,屋nei还残留着些许淡淡的松香,枕边空空的位置多少让他觉得心里有些空落,伸手一mo,被衾已凉透,想来乔清远出去有一段时间了。
一个人索然无事,东方不败便起了身,简单梳洗过后,倚坐在窗侧做起了针线,多日未碰过针线的手依然很灵活。
街道上的叫卖声不断,听来十分热闹,东方不败随意推开一扇木窗,向下眺望。日头正好,连乞丐们也出来蹲坐在墙角晒太阳,街上来来回回走动的人,不少身上带着武器,向四周看了看,东方不败便默默地关上了窗,低头沉思了一阵,遂又拿起手上的针线活继续做着。
快到午时,乔清远才回到客栈,一身改扮让东方不败险些认不出来,为此,乔清远解释道:“打探风声,越不引人注意越好,今天收获颇丰,东方可要听?”
“讲。”
乔清远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这才娓娓道来。
不过小半月,江湖上便又发生了几件大事,先是少林派传出方鉴大师在洛阳无故失踪,而他失踪的时间恰好与东方不败在洛阳露迹的时间吻He,因此不少人猜想,这宅心仁厚,名满江湖的方鉴大师是不是已经遭了东方不败的毒手。
对此,东方不败的态度倒是很漠然,一边做着刺绣,一边听着乔清远的话。
而乔清远倒是一脸的担忧,便把自己刚到洛阳就遇上方鉴大师的事情讲给了东方不败。
少见这人一脸忧心忡忡的木有,东方不败停下手里的细活,直言道:“那少林寺的老和尚算得上当世高人,不见得那么容易毙命于他人之手,耳闻不如一见,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
“但愿如此。”乔清远苦笑了下,后又叹气一声。
东方不败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这一安抚xi_ng的举动让乔清远会心笑了笑,目色凝重道:“还有一个消息,任我行已经下了黑木崖,不日前在昌都毁了丐帮的总坛,重伤丐帮帮主易无双,并且扬言要灭了各大派,统一江湖。如此明目张胆,也难怪会拿‘天下第一大帮’的丐帮给武林一个下马威。”
“那个老匹夫,野心不小,岂是这么容易遂了他的意!”东方不败冷哼一声。
“那是自然,岳不群已经发出了江湖令,召集各派人马与任我行抗衡,双方必有一场恶战,这江湖上怕是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昌都离洛阳如此近,想那老匹夫到了洛阳说不定。如此也倒好**”东方不败zhui角扬起诡异的笑容,眼中尽是凌厉。
乔清远自然猜得出他想的什么,如今稍有一些风吹草动情势便会有不可预料的变化,这当头还是万事小心为上,本想劝we_i一番,但东方不败心里早就被仇恨充斥,听不进一句,张了张口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万般无奈,也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他的y_u言又止东方不败全都看在眼里,望着他道:“你若要劝我就不必了,新仇旧账,我东方不败都要与他好好算上一算!”
乔清远静默着,目光一直不曾从东方不败脸上移开过,忽地他笑了,笑得十分轻松自在,道:“你怎知我要劝你?”
“你**”难道不是?
乔清远握住了东方不败微凉的手,用掌心包裹住,缓缓道:“东方,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无论你想做什么,想去哪儿,我都会在你身边**”
“**即使我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但我也想替你分担一点,不会成为你的累赘。”他所钟爱的人是那么优秀骄傲,每每想靠近却总让他望而却步,今日坦言禀明,倒让他觉得心中无比轻松。
东方不败望着他,只觉得心口一阵堵塞,一时竟是说不出话来,他不是从未经历过情事的青涩儿郎,但在这当头,面对这shen情厚意,句句真言的话语,心里除了_gan动还能有什么呢?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罢了,原来这人心底竟有这样卑微的想法?
neng开那人温暖的掌心,东方不败伸手将人揽住,心疼又艰难道:“傻子,为何会这样想?你**从来都不是累赘,为了我,你已经做得足够好,反倒是我**”
乔清远忽然用手堵住了东方不败的唇,笑着摇摇头,用额头抵住东方不败额头,缓缓道:“不求荣华富贵,但求甘苦同尝,生死相依。”
东方不败讶然,哑声道:“这,是你的承诺?”
“自然是。”乔清远微笑着吻了吻东方不败的鬓角,“不知东方可愿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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