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化险为夷,乔清远更是恐再有杀手追来,匆匆辞别戚长留,离开石板坡,与东方不败返往洛阳城,再作打算。
马车在官道上留下两行轮印,车夫悠哉的甩着手里的鞭子,时不时哼几句小曲儿,只要往洛阳城走一遭就能有银子赚,接了这么个好活儿,车夫的心里
自然亮堂。
“驾!”车夫轻喝一声,马儿更加卖力的奔跑着,扬起一片沙尘。
青灰色的车帘被撩起,同时一道温润好听的嗓音传了过来。
“车家,麻烦行得慢些,我们不着急赶路。”
闻言,车夫回身憨实的笑了笑,点点头,“是咧!咱们这路确实太颠的慌!”车夫随即拉了把缰绳,马儿喷了喷鼻子,便真的行的慢些,马车稳当的多了,乔清远道了一声谢,挪身回了车nei。
东方不败闭目养神,端坐的稳如泰山,岿然不动,丝毫不受影响。差不多到了该_fu药的时间,乔清远估mo了下,取出水囊,将制成的药丸倒在手上,这才道:“东方,_fu药吧。”
微卷的睫毛微微颤着,清冷的眼眸缓缓睁开,东方不败面沉如水,不发一语。
乔清远瞧他面色不佳,自然知他忧心什么,宽we_i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东方,慢慢来,急不得。”
东方不败抬眼瞧他,这人向来心思缜密,洞察入微,方才担心他因这路途颠簸身子吃不消,特意去嘱托车夫行得慢些,现下自然也瞧得出他心里在想的什么,他虽然zhui上不说,心却透的跟镜子似的。也多亏了他连日来的悉心照顾,能让他的伤好的奇快。想到此,东方不败一伸手便接下他手里的药丸,就着水_fu下,而后斜靠在车壁上,挑了一眼帘外,道:“这人靠得住吗?”
乔清远听他这话,难免心中一跳,道:“乡下人朴实的很,付了银子交代几句自是不会乱说什么,你且宽心,一切有我。”说罢,拍了拍东方不败的手背,好让他安心。
东方不败眉目轻挑,却是有些不屑的哼了一声,颇有几分嘲弄的意味,乔清远一时mo不着头脑,实在是因为这位教主大人的心思一直都很难猜A**
“又怎么了?”他问。
东方不败漫不经心的瞥着外面的树木,不冷不热的说:“我怎么忘了,你这shen藏不露的书生哪里须得我费心。”
嗬?这话越听越觉得不对A,乔清远仔细想了想,这一路上也不曾得罪与他,怎么这会子说的话泛着阵阵火药味儿?乔清远脑子转得快,仔细一想便猜了个大概。
“东方是在嘲笑我吧,笑我自不量力。”
东方不败也不正眼瞧他,目光停在车窗外的某一处,薄唇微启,“自不量力?哼,不该是你的事偏偏拦在自己身上,我看是多管闲事才对!”
“这**”乔清远有些瞪目结*,岂料话锋忽然一转,东方不败直言问道:“有些事不明,还请讨教一二!”
乔清远轻微颔首,“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东方不败心疑,他为何答应的如此爽快?但看他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倒也不想装出来的,他曾说过让他相信他,总该拿出些诚意来。
缓了缓道:“我们为何要回洛阳?”
乔清远眉头见喜,只因东方不败用了‘我们’二字,在他听来,这两个字别有意味,正言道:“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反其道而行之,也未尝不可!”
东方不败点点头,继而若有所思的看他,问:“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过人的胆识,以及之前所用的下毒手段,都预示着这人必定不是常人**他且要听听这书生怎么回答,怎么让他相信。
“无人教授,只是比常人多读了几本兵法要略而已。”这话说的诚恳,但在东方不败听来却是一个字
也不相信。
“那你所用的毒术呢?莫非也要说是从书里学来的?”
东方不败咄咄出言,乔清远顾左右而言他,“我非江湖人,但也知些常识,对着医经药草琢磨一番,做些唬人的东西也算不得本事。”
“哦?是吗**”东方不败面上不动,心却沉下几分,隐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攥住。
**如此,还何来信任之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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