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及张起灵等人在吴家“出生入死”,军营里,张海客与张海杏面对面坐着,张海客头一次有了把自己妹子揍一顿的想法。
“你说,这一切都是你干的?”张海客顶着张起灵的脸压低嗓门,眼睛里跳跃着火焰。
张海杏穿了件艾绿色的荷花纱旗袍,新烫了头发,于脑后蓬松的挽成一个花。她抬头时,发花随着动作轻轻颤抖,露出新款式的珍珠发卡。“是我,如何?”她拽了把白色镂花披肩。
张海客很生气,望着张海杏,冷笑着摇了摇头。
“反正我都做了,你又能将我怎的?”张海杏很是趾高气昂,一点幡然悔悟的意思都没有。
张海客说:“小心族长不会原谅你。”
“原谅什么的,你以为我在乎么?”张海杏弯起zhui角,斜了张海客一眼,“九河
镇故意放走吴邪的是我,唆使nv佣戳破族长秘密的是我,南京郊外炸了别墅大门的也是我,我做了,就敢认,我怕谁A。”
“你这么做,就是想把吴邪赶到外面,不叫他呆在我们的保护网里。”
“没错。”张海杏笑了笑,“我觉得,日子过安稳了,你们都颓废了。敌人一日不除,我便一日如鲠在喉,寝食难安。我不明白,你们睡得着吗?那个协议,只要对方先出手,我们便有理由除掉他,现在等着是几个意思?”
“海杏。”张海客皱起眉头,“当年既然在族中长辈面前如此协定,便是不想再生事端。我们家族已经不起连番打击,你这样挑事又是为何?”
“我挑事?我是让他们挑事,就看他们敢不敢。”张海杏冷哼一声。
张海客瞄了眼窗外,窗外电闪雷鸣,这种条件下即便有人在附近也听不到他们的谈话。
“海杏,以和为贵。”
“不可能的,他们一直处心积虑对付族长,你难道看不出来?况且,现在族中大部分人早就不听族长使唤,外加这次跟吴邪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多说什么,若这次我们无法除掉反对派,我们的下场一定很惨!”张海杏收起从容不迫,杏眼圆睁,看似有些激动。“哥,族长以前没有弱点,所以那边小心谨慎,多年未见动作。可现在族长有弱点了,吴夫人的事情,他们已经知道了。吴邪对族长很重要,他是族长唯一的朋友,我们都不能称作他的朋友,因为我们比起吴邪来少了一些东西。我让吴邪暴露在他们的视野中,就是为了让他们对吴邪出手,这样的话,族长也会被激怒,他太沉默了,这样不好。”
“你让吴邪暴露,亦是叫他们瞧瞧吴邪对族长有多重要,对么?”
“对!族长几次三番去救吴邪,足以证明吴邪的重要xi_ng。”
“海杏**”
“还有一件事我没告诉你,我已经联系了吴二白,他知道族长的真实身份。”
“海杏!”张海客忽然站起来,难以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妹妹。
张海杏神色从容,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你放心,他不会动族长,若族长死于离婚前,按张家祖制,吴邪是要守寡一辈子的,到时候,委员长可以给他立座贞节牌坊。”
张家祖训规定:凡夫亡,Q不可再嫁;Q亡,夫可续弦。一直到新思ch_ao涌入的今天,张家都一直遵守这条祖训。
按说张家怎么规定,这是他们自己的事,与吴邪何干?吴邪不认账,张家还真能去吴家把族长夫人绑来?可是,吴邪与张起灵的婚姻是受法律保护的,法律不仅保护他们婚姻有效,也保护了吴邪对张家应尽的义务。张家若想使吴家为难,大可以咬住此点不放,他们并不需要吴邪替张起灵守寡,他们只是想叫吴家难堪。而且党国最高统治者在这事上也是没办法的,手心手背皆是r,偏向谁都不妥,尤其张家的分量还重些,不可轻易做出决断。但是,太过偏向张家而使吴家遭受冷落,他便失去制衡张家的棋子,这对他来讲得不偿失。
“族长是用长生之法与委员长做的交换吧?”张海杏微微一笑,“人在利益驱使下,通常比较理xi_ng呢。就像吴二白,我先是说会想方设法促使他俩离婚,二是说我有始皇帝的传国玉玺,他一听便信了,因为我是张家人,而且我确实找到了传国玉玺。”
“你之前失踪了一段时间,原来是去寻传国玉玺了。”张海客看着张海杏,“你拿传国玉玺跟吴二白讲条件?”
“是的,他不假思索的答应了。我说族长会跟吴邪离婚,那样吴邪与张家便没有任何关系。他也知道吴夫人的事情,很是为他的大哥_gan到不平。所以,他不想吴邪跟族长再有什么瓜葛,他负责困住吴邪,将他送往国外,而且他不会伤害族长,族长一定能毫发无伤的离开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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