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是什么来头,二管家目前猜不出来,他选择点头哈yao的看着吴邪,然后小声提醒当初张家人立下的军规。
吴邪听后,心中顿时明朗,对于张家此举,他是举双手双脚赞同。自古以来哪支所向披靡的军队没有严明的军纪?军纪涣散不但影响战斗力,还会给附近的百姓带来麻烦。放眼四看当今几大派系,上级长期敲诈勒索下级,营私舞弊、扣罚军饷,行贿受贿,花样繁多绝不重复。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长期以往,普通士兵也就骄纵任xi_ng,肆意妄为起来,抢、夺,到处横行闹事,_chicken_飞狗跳,有时百姓觉得军人像流氓,甚至比流氓更可怕。不过,虽然吴邪极其认同这样的军规,可现在他必须违反这样的军规,他被张起灵气坏了,今天不嫖妓,他吴字倒过来写!
于是,吴邪抬了抬下巴,尽量显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我告诉你,我从南京来,这里的最高长官比我军衔低,见了我还要敬礼,他立的规矩,我不需要遵守。”
二管家愣愣的望着吴邪。
吴邪咳嗽了声,继续道:“今天我吃过了,呆会就只用上酒,把你们最红的姑娘请出来,我有礼物送给她。”说完,吴邪朝里走,二管家不敢拦,见吴邪从ku兜里掏出一块银圆扔给他,他就愈发不想拦了。
“从南京来?您是南京派来剿匪的吗?”二管家佝着yao跟在吴邪身后。
其实二管家在妓院呆了这么些年,见过许多人,对吴邪这种说话及表情有些生涩不自然的年轻嫖客,他基本可以判定对方是第一次出入风月场所。可是,第一次又怎样?有钱就行A!这位上校敢光明正大
漠视军纪,证明他确实不把姓张的放在眼里。
吴邪说:“我是来剿匪的。司令部太冷清,我到处闲逛找到你们这里。你不用怕,出了事我兜着,那姓张的敢砸场子?我保证,有我在,谁也不能动你们一_geng汗毛!”哟,这话**不,这牛吹得可有点大。吴邪挺了挺yao,不停的自我暗示:“船到桥头自然直,出事再说吧。”
对于吴邪的话,二管家半信半疑,好歹一个大官,身边竟没跟几个人,但得罪对方显然不划算,他只得收了好处后听从吴邪的安排,避开相对热闹的大堂,在二楼尽头找了间清净的_F_间。
吴邪上楼时,是瞟了眼大堂的,大堂里的人穿着打扮比较一般,正搂着姑娘醉生梦死,谁也没注意故意低T行事的吴团座。这流芳园跟南京的风月场所不同,比摩登,没有霓虹闪烁,绚烂舞池;比雅致,没有画栋飞云,绮窗丝障。流芳园应是利用普通民宅改建而成,还保留大半当初的古朴,说起来倒比真正的风月场所多了一番韵味。
但是楼上呢?楼上各_F_间专为身份更高的客人准备。由于地理原因及战争因素,南京、上海等大城市的洋派作风还未吹过来,里面的布置一切比照过去。Yan红的桃花罗帐,雕花床、木桌、椅,不值钱的瓷器陈列在博古架上,花几摆了青瓷花瓶,里面盛开着绢花牡丹,靠近窗口有一副古筝,正对古筝的窗外檐下挂了两盏六角宫灯,宫灯倒映在川流而过的河水里,影影绰绰,烛光随粼波渐渐散开。
吴邪走到窗边,先是看了看河水,后来眼神落到绢花牡丹那里。“御_yi黄。”他轻声道。
“御_yi黄”顾名思义,与皇帝龙袍颜色一致,不过花初开为浅黄色,盛开才是黄色,如今这绢花牡丹朵朵金黄,显然是盛放中的御_yi黄。
吴邪不喜欢牡丹,牡丹虽雍容华贵,却难免有娇气之嫌,男人嘛,还是松柏之类更适He,修竹也行,岁寒三友都行。
“军爷。”消失了一会儿的二管家推门进来给吴邪上茶。
吴邪以前说自己喝茶只喝君山银针,可这家妓院没有君山银针,二管家端上来的是雨前龙井。
“你们最红的姑娘呢?”吴邪转过身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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