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鉴的禅_F_中,孔融拉着李寻欢的手,带着他往床底下拖。
李寻欢眼皮儿跳了跳,及时拽住他,“你不是说要来这里取被盗经书?莫非心鉴将经书藏在了床下?”
孔融偷偷瞄了一眼仍与寻欢哥拉在一起的手,道:“我们确实来取经书,不过你怎么知道那大和尚把书藏在了何处?”
李寻欢在屋子里环视一周,“可你不是万事通,任何事情都逃不过你的法眼吗!”
孔融点点头,“不错,现在我的法眼告诉我,咱们在床底下等着看心鉴自己把经书拿出来即可。”说着又要往下钻。
李寻欢看了看床下狭小黑暗的空间,苦笑着摇摇头,随即手臂一揽孔融的yao,足下微点,身子已然盘旋而起。
孔融双脚离地,猝不及防,差一点惊叫出声,等他再反应过来时,李寻欢已带着他落到了屋子的横梁之上。
“嗷!!!!!”自己刚刚竟然被寻欢哥搂了!搂了!搂了!
李寻欢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声嚎叫吓了一跳。
孔融淡定道:“没什么,这里风景不错。”
李寻欢向下望了望,哭笑不得。
二人纷纷在横梁上落座,因为地方比较窄小,孔融又担心自己一不留神从上面摔下去,因此只好用力抱紧李寻欢的大tui。
李寻欢:**
他忽然想起,他们第一次碰面的时候,孔融也是躲在桌子底下这样抱着他的大tui的。
“在下一直不明白,你为何总是喜欢这样。”李寻欢指了指自己tui上交叠的手臂。
孔融耍无赖的抱得更紧,道:“在我们那个地方,土豪和大触的大tui必须抱紧。”
李寻欢疑惑不解,“土豪和大触是何人?”
孔融耐心给他解释,“没何人,土豪和大触代表着两种类别的人,土豪就是家财万贯之人,大触说
白了就是在某一方面很有造诣之人。你恰好两样都占了,所以我必须抱紧。”
李寻欢苦笑,“孔先生说笑了,在下曾经的家产早已散尽,造诣就更是没有了。”
孔融伸出手,一把捏住他的zhui巴,“笑的太难看,你应该这样!”他用手指扯住李寻欢的两边zhui角,将他扯出一个夸张的弧度来。
李寻欢终于被他逗笑,“若在下今后都以此面貌示人,恐怕江湖上就又要多出一条传闻了。”
孔融眨巴着眼睛看他。
李寻欢把他的手从zhui边拿开,笑道:“今日我只是梅花盗,他日恐怕要变成狂笑杀人魔了。”
孔融看着他的笑容,心里涌上心酸,“寻欢哥,我一直想问,你心肠这样好,总是被人欺负,却为何总是妥协而不反抗呢?你这样的xi_ng格,只会失去越来越多,错过越来越多,难道你都不觉得可惜吗!”
李寻欢的笑容突然变得苦涩,他何尝不知道所有的一切不幸全都是自己所为。他的幸福是他亲手断送的,他的前程也是自己亲自放弃的。此刻他的身边还有什么?
他突然在面前这个男子的眼中看到了自己,那个满面愁容,满心疾苦的自己,竟然如此清晰的映在他的眼中。
孔融被他那双勾魂的眼睛盯的浑身不自在,不由得挪开视线,道:“寻欢哥,你并不用看轻自己,你虽将家财散尽,但你身上所拥有的财富却可以超过任何一个富商。这财富并不一定是金钱,也有很多别的东西。”
李寻欢的眼睛闪了闪,他清亮的眸子第一次如此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年轻人,这个人的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有着太多的不可思议,却也有太多太多自己从未敢想的东西。
虽然他处处是神秘,可有一点他可以确定,就是这个人从始至终从未有一刻想要害自己。
李寻欢的心忽然有了一丝丝的波动,这种奇妙的_gan觉已经十年未曾有过了。可这种波动也正是他一生之中最为恐惧,最不愿去触及的。
二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微妙,但索xi_ng,这种奇怪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禅_F_的屋门已猛地被人撞开,他们所苦苦等待的人也终于出现在了眼前。
心鉴破门而入,直直奔着自己的木柜而去,他想也不想,一掌就将木柜劈开,那里果然如原著中写的那样,有一个夹层。
心鉴从夹层中取出经书的同时,心湖等人也已赶到了门口。
他举着那本经书对心湖道:“这是栽赃!李寻欢将经书塞到我的_F_中,不过是为了将罪行嫁祸于我!”
心湖的脸色已难看到极点,“就算他是栽赃,你又怎知他会将经书藏在此处?你为何不去别处寻找,一进来就直奔这里?”
心鉴举着经书的手已经颤抖,他头上的冷汗也如黄豆般滚滚而落。
“多亏心鉴大师,我们才得以知晓经书的藏匿之处,否则就算是在下,恐怕也不想不到这看似普通的木柜中竟然还有这样一个夹层。”说话间,李寻欢已携着孔融从横梁上跃下。
心鉴一看见李寻欢,立马恶狠狠道:“你这个强盗!休想嫁祸于我,挑拨我与师兄的关系!”
孔融拍手道:“真是好一出贼喊捉
贼的戏码,你若是在我们那,肯定拿影帝没跑了。”
心湖看着心鉴道:“事已至此,你已不必再隐瞒了。我只是想不通,少林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来!”
心树在心湖身后道:“他会这样做,全因受人指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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