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高野宗纯来说,圣杯战争结束前的最后一天,是在非常平静的氛围中度过的。
失去了令咒的雁夜代表着间桐家彻底退出了第四次圣杯战争,过量失血让他原本就十分破败的body到了十分危险的地步。
这种时候反而是他body中的刻印虫救了他,因为不想失去这难得的温床,虫子们自动自发地主动修复起雁夜的body机能,最终保持在一个水平很低却不至于死掉的境地。
作为代价,雁夜体nei的魔术回路被啃噬殆尽,这么一来,即使有刻印虫的帮助,他也因为没有魔术回路而无法使用魔术了,更无法作为master继续战斗。
醒来之后的雁夜十分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虽然失去右手,不过相对地,左半边body的机能反倒是恢复了大半——雁夜左半边的body之所以会失去作用,原本就是因为他全力抵抗虫子,将虫子尽力压制在左半边body中的缘故,可惜左眼的视力还是废了,而且输掉圣杯战之后,跟脏砚的交换条件自然也不成立了。
除了body的变化,他心理状态好像回到了最初,回到了还没有重返间桐家接受刻印虫改造之前的状态,他可以非常温和地笑着,条理分明地与人对话——不过宗纯知道这只是假象,崩溃过一次的心没有那么容易被治愈。
而之后的谈话也证明了这一点。
——远坂时臣,这个人的存在被完全从雁夜的认知中抹去了。
他好像认为打从一开始跟禅城葵结婚的人就是自己,樱和凛的父亲当然也是自己,凛是因为间桐多了一个继承人而送去过继到远坂家的,而禅城葵则在昨天因为卷入圣杯战而被“什么人”杀死了**奇怪的是,他一边表现得很爱葵的样子,一边却完全没有追究凶手是谁、为葵报仇的打算。
总之,就是以自己的角度和希望,将之前所遇到的一切全部重新解释了一遍。
“**不过我真的很惊讶,对于你会救他这件事。”
虽然这么说,宗纯的语气中可没有任何惊讶,只是用平静的目光直视着面前干瘪的老头。
从教堂回来的时候早已过了午夜,宗纯对于规律的睡眠也不报有什么期望了,将雁夜交给脏砚之后,干脆地回_On the bed_睡觉,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他有一种_gan觉,圣杯战争已经临近终局,虽然
可以说这跟他毫无关系,但作为曾经涉入其中的一员,至少他还是想看到最后的结局。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午夜两点,还没睡去一方面是因为白天睡多了睡不着,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等待这最后一场戏。
“嗬嗬嗬嗬**如果让他那么简单就死了,那样不是很无趣吗?我可是很期待A,能够看到他崩溃的样子。”
现在雁夜这样构筑在虚假想象中的“过去”总会有崩溃的一天,这一点无论是高野宗纯还是间桐脏砚都很清楚。
不仅仅是现实和“过去”的差异,他的“过去”本身也是乱七八糟、前后矛盾的,只要雁夜并没有失去逻辑思维的能力,总有一天他会发觉这些显而易见的矛盾吧**不过,至少现在,他们都没有去点醒他的打算。
间桐翁对雁夜现在的情况十分满意,重新构筑“过去”的雁夜对间桐和虫子的排斥基本上没有了,虽然已经变成了废物,不过看到他如今这样活在假象之中可怜兮兮的样子,老头大概_gan到非常愉快吧。
他本来对这次的圣杯战就没有太大希望,对于雁夜的参战也只是抱着废物利用的想法而已。
正在两人说话之间,脏砚好像突然_gan觉到了什么,走到窗边向外看去。
宗纯也跟着他走到窗前,漆黑的夜色之中某个方向星星显得特别明亮,而且还在不断闪光。
“那是什么?”
“圣杯战的信号,四和七,这是‘emoeror’(达成)与‘chariot’(胜利)的意思**有人作出了获胜宣言。”
和宗纯想要看到结果的想法类似,间桐的情报网还在关注最后的战局,这一天之中没有爆发什么冲突,所有人都偃旗息鼓,大概是为了最后一战而养j蓄锐,也就是说,有人认为他已经胜券在握,发出信号准备将其他人一起xi引过来一网打尽吧。
“那个方向是**冬木市民会馆。”
冬木大桥之上,rider和archer正在对峙,已经用完了三条令咒的韦伯在一侧看着他的王的最后一战;
地下停车场之中,saber和以雁夜被切下的右手上剩余的三枚令咒为魔力源的berker正在激烈地交手;
舞台正下方的大道具仓库之nei,卫宫切嗣和言峰绮礼终于在这持续了11天的死斗后,第一次正面相遇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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