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桐脏砚显然并不是真的需要宗纯回答,他直接踏入了虫坑,向着被吊在墙上的雁夜走去。
虫坑中的虫子似乎也知道这个老人的恐怖,争先恐后地逃离他的身边,这就像圣经中摩西分海一般的场景,却在这个yin暗的魔术师地下虫仓中重现,不得不说也是一种讽刺吧。
雁夜早已从男孩身上移开视线,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面前这令他万分痛恨的老人身上,仅剩完好的右眼中带着憎恨和杀意,好像一把钩子,能够从脏砚身上挖下一大块r。
“雁夜A,你这样子还真够悲惨的。”
干瘦的老人丝毫没有受他的影响
,他好像意外地心情不错,以拐杖挑起了这名义上“儿子”的下颚,B迫雁夜抬起头来。
“不要搞错了,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没有立刻死去,你的运气还算不错——不过,你能活下来难道不是应该要_gan谢我吗?”
间桐雁夜已经没有了回话的力气,如果他还有余力,他想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唾一口唾沫在对方脸上,但是他最终只能用鼻子哼了一声,表达着对这个老人的蔑视。
老人丝毫没有为他的态度生气,露出了只能用邪恶来形容的笑容。
“嗬嗬**三rvant已经解决,只剩下四个了。说老实话,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能撑到现在。看来——这场赌博或许我还有赢的机会。”
(**有三rvant已经回归圣杯了吗?)
宗纯皱起眉,仔细地思考着。
在未远川一战中,他差不多看过所有rvant了。
caster青须和saber“贞德”自不必说,berker是雁夜的从者,lancer和rider各自使用着很符He他们职介的宝具,所以也都很好认,值得一提的是,听rider的声音,他似乎就是那次闯入青须地下工_F_的人,而最后那个击沉berker的、金光闪闪的家伙不可能是assassin,那么就是archer了。
除了assassin以外,其他rvant他全部都见过了,回归圣杯的其中当然有青须一个无疑,至于其他两个他就不知道了,在情报这一方面,他还是有太多不足,好在老头子似乎知道不少的样子。
而那一边,脏砚的动作再度xi引了宗纯的注意力。
“或许再为你上道锁也不是个坏主意。雁夜A,事到如今我就把专为了今天而秘藏的‘王牌’授予你,来吧——”
老头的拐杖抵住了雁夜的咽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产生了作呕_gan的白发魔术师不自觉地张开了zhui,趁着这个机会,脏砚将什么东西送入了他的zhui中。
(那是**)
没有看错,那就是刚刚樱吐出来的东西。
“A,呜**!?”
一直没有说话的雁夜终于忍不住第一次出声了。
被困在镣铐之中的手腕用力挣扎着,锁链和墙壁相撞,不断发出金属撞击声,尚且保持着基本功能的右脸因为疼痛而扭曲着,完全丧失能力的左脸则像僵尸一样,让他的脸显得比平常更加吓人了。
脏砚非常愉快地观赏着他痛苦的姿态,嘲笑道:“嗬嗬嗬嗬,还真是立竿见影。你知道么?你刚才吞下的魔力块,来自一只yin|虫。就是最初xi取了樱的贞洁的那只。怎么样A,雁夜?这一年来不断xi取的少nv的j气——是最Bang的魔力了吧?”
“去战斗吧,雁夜。燃尽从樱那里夺去的生命。不要吝惜血r将圣杯带回来!如果你这种人能够做到的话。”
满足了嗜_N_心的脏砚最后煽动完雁夜,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也许是因为不想在脏砚面前表现出脆弱,直到老人的气息最后消失,白发魔术师才开始低声的哽咽,他大概早已忘了这里还有其他人存在。
刚刚因为畏惧老头而四散的虫子们重新汇聚起来,就像最开始那样,覆盖上雁夜的全身。
——啪唧。
这古怪的声音让雁夜重新抬起头。
从最开始就一直站在门边高出虫坑数寸地域中的男孩,踏入了虫坑之中。
即便身形矮小,那也是对于人类来说,男孩比起虫子可算是庞然大物了,body的重量作用在脚上,毫不费力地就将铺在虫坑地面那一处的虫子踩得稀烂,绿色的zhi水随着他的动作飞溅。
男孩没有间桐翁对虫子的威慑力,周围的虫子_gan知到了新鲜的饵食,发狂
地向着男孩踏入虫坑的脚涌来。
尽管身上还附着着无数的虫子,雁夜还是瞪大眼睛——他想大叫让男孩退出去,但却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孩毫不犹豫地踏出第二脚。
——啪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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