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和太子见面,林如海已经从心底绝望了,_gan觉整个魂魄和生气都被从body里抽走了,没有可能了,没有机会了,也没有*他了。
太子只是一副挑剔的眼光,来回打量着林如海,就好像在看店里摆着的物件,待价而沽。“自古以来,文人嘛,都矫情。给孤个痛快话,你林如海什么价码,就愿意顺着孤。”太子mo着下巴道:“想要恢复祖上的荣光吗?四世列侯,书香门第,一个侯爵够吗?”
林如海紧紧地攥住拳头,幸好这身官_fu足够宽大,才没有被太子发现,脸色Zhang红,咬着后槽牙道:“臣寸功未立,不敢邀功,但是若蒙太子殿下赏识,毕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方能不负恩泽。”
太子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放心吧!孤没有乱杀无辜的嗜好,就是贾赦,孤都不会牵连怪罪,毕竟那也是个倒霉孩子,遇上这么不靠谱的爹。”噗嗤一下,“还有像父皇这么强势的契兄弟。”
太子收起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正色道:“孤要的是一个太平盛世,让所有的百姓都吃得饱,穿的暖,知廉耻,闻教化,天下大同,四方来朝,寰宇四海,只有孤可以俯瞰天下,功盖三皇,德配五帝。”
太子望着天空道:“不论是倭寇,还是红毛。都要臣_fu在孤的脚下,孤要做的不只是驱除而已,而是把他们对孤的百姓所做的事情,十倍百倍的换回去,打到他们的老巢去,血债血偿。”
听着太子这番慷慨激扬的语言,林如海头一次发现,貌似这位太子也不是那么糟糕,但是缺乏足够的经验,有几分纸上谈兵的味道。
据林如海所知,这倭寇打起仗来都是不要命的人,虽然身材矮小,但是下手狠毒,招招致命,又和当地的海贼勾结,实在是难以清剿。
红毛却正好相反,人高马大的,但是人家枪械j良,船只都是包铁皮的,水师每每正面交锋,都落得一个船毁人亡的下场,几次下来,只要是红毛人不在进犯,水师也不主动出击,至于损失嘛,不过是弹丸小岛而已,上面又有瘴气,不宜居住,也就没有人放在心上。
却不知道,太子为何一定要这样耿耿于怀,好像不灭了这二者,就会亡国灭族一样。思前想后,林如海只能归结为,太子疯了,可不是嘛,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子,一朝翻身,马上就要当上皇帝了,自然就欢喜的厉害了,有几分癔症也是可能的。
瞬间,林如海有几分同情太子,也真的是不容易。
突然,天空中绽放起烟火,太子神色一动,刚要询问手下,就觉得,浑身一冷,再一转身,就看到了林如海指缝之间的刀片,薄如蝉翼,就是普普通通的刀片,文人用来挖补文章的,太子满脸的愕然,在昏迷之前,最后也没有想明白,一个手无缚_chicken_之力的文弱书生,是如何打败自己的。
太子身边的余孽不少,林如海在弄晕太子之后,就趁乱溜出去了。
宫门外,救驾的军队已经打过来了,领头的一员虎将,没有左臂,还拿着一把五gu烈焰托天叉,威风凛凛。
正是贾代善身边之人,诨名焦二,乃是代善的亲随,当年贾代善被敌军包围之时,自己个儿,嗓子冒烟,却剩下水,给贾代善喝,几十里的路,愣是把贾代善背出死人堆里。
最重要的就是一颗忠心,这几年贾代善不在带兵打仗,焦二就守着几亩地,老婆孩子热炕头,过的有滋有味的。
叛军一看是他,心中大呼不妙,就四散逃窜。焦二,只是命人将叛军驱散,这才翻身下马,像圣上请罪。
圣上满脸激动,道:“你,你不是代善身边的那个小子吗?”
焦二憨厚的笑道:“这么多年了,圣上居然还记得奴才,俺就是焦二。幸好记得人不少,又有主子赏赐的信物,这才把兵马司说通,赶过来了,您没事儿吧,主子怎么没有来,是不是老胃病又犯了?”
圣上一声长叹,就岔开话题,开始安排兵马,将太子的余孽一网打尽,又安抚众人,将受了惊吓的nv眷一一送回,又开始排查nei宫,将跑散了的nv眷找回,和臣工商议如何善后,等等琐事不足一而论。
三日之后,圣上叫“大起”,在京的文武百官和宗室,齐聚金銮殿,圣上颁布旨意,历数太子种种不孝罪名,废除太子封号,贬为庶人,软禁于皇陵,一同软禁的还有太子的Q妾子nv,遇赦不赦。
太子羽卫军,撤销编制。凡是羽卫军之人,一律关入大牢,由大理寺进行审问,以证清白。
其余叛党一律捉拿归案,由刑部审问,凡是逃neng者,发下海捕文书,全国缉拿,其家眷一律充军发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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