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丈夫的支持,芳云终于开始端起了当家**的架子,将几个仗势欺人的奴才打发出去,这才算是在薛家立住了。
这期间,芳云跟着娘家M_亲四处走动,除了薛家的故交外,还有一些丈夫的同年,每日里都要送礼、收礼,极为忙碌,又要听庄子的人回禀账目,毕竟是头一次独子主持中馈,忙的晕头转向,大部分礼单,就按往年的例子填减一二,倒也没有错漏。
不过丈夫倒是愈发的温柔了,这一日,芳云将最近碰到的姑娘列了一个单子,分别是翰林院家里的几位姑娘和国子监大人家里的几位姑娘,正在向丈夫娓娓道来,“翰林院章大人的三nv儿今年十四了,倒是知书达理,可惜家产略微单薄一些。还有翰林院的郭大人家的小nv儿今年十五了,M_亲是原配,可惜早逝了,便自幼养在她家老太太身边的。国子监祭酒李大人家的二姑娘也不错,就是xi_ng子泼辣一些。还有一位吏部邹主事的nv儿,为人爽利,这位邹主事也是科举出身。剩下的就是一位周大人了,在地方上当了一任父M_官,刚刚回京城述职,听说考评是上,nv儿今年十五岁,生的极好,且是嫡长nv。”
薛文耀望着二弟道:“二弟可有什么意见吗?”
薛文起Zhang红了脸,懦懦地道:“全凭兄嫂做主。”便飞也似地离开了,好像后面有狼追赶。
薛文耀和Q子相视一眼,一起大笑。薛文耀问道:“家产薄一些倒是无妨,主要是看姑娘的人品,二弟的xi_ng子多少有些放*不羁,喜欢游山玩水,视功名如粪土,就要找一个管家的好手。”要是都清高不理俗务,以后岂不是要喝西北风。
芳云明白丈夫的意思,便道:“后院暖_F_的花开的极好,我想着等过年的时候请客人来游玩一番。今天二弟身边的梨嬷嬷也从庄子上回府了,不妨让她老人家一同瞧一瞧。”梨嬷嬷可是当过薛文起*娘的人,又一直伺候着,肯定知道薛文起的想法,有什么,想必薛文起也愿意和嬷嬷说,两边也就有了传声筒。
薛文耀知道梨嬷嬷的为人,便道:“如此甚好,到时候请岳父岳M_大人多多帮衬一二,打听清楚。”
就听得外面一阵脚步声,银蝶一打帘子进来福身道:“回老爷太太的话,月荷姑娘从庄子上接回来了,就在外头,不知道该如何安置。”
薛文耀虽然有几分厌恶,但还是念着往日的情分道:“不必见了,交给**吧!”
芳云娇嗔的看了丈夫一眼,才冲这银蝶道:“和几个花一样,另外多赏她半份月例,就说是老爷赏的,让她好好T理身子,不用立规矩了。”
倒是这一眼看的薛文耀有几分意动,虽然Q子模样只是一般,但是打叠其起小意_fu侍,也是很好的。
芳云便转脸说起了礼部钱主事的年礼,“妾翻了前几年的礼单,发现
较往年厚了三层,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礼?”
薛文耀结果礼单一看,足足五页纸,大红的礼单上写着金色的字,都是上等j品,尤其是有一尊送子观音,送的绝对是上道,知道收礼的人最缺什么,薛文耀momo下巴,道:“你把这些东西都单独放出来,等用过饭,我去亲自看看。对了把府里的梨嬷嬷也叫过去。”
芳云说道:“我一收到礼单就单独放开了,不妨等一会儿一起过去看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惴惴不安道:“听府里的老人说,咱们家和这位钱主事没什么交情,不过是按例走礼而已,猛地这么一弄,到让人不知所措了。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这钱家的小nv儿嫁给了那位葛候少爷,我这几次出门子听人说,东延候被上头申饬了好几次了,再加上两家又有些过往,这不会是让咱们出头替他说项吧!”
薛文耀安we_i道:“这还不至于,先不说父亲不在京城,我不过是一个刚入翰林院的毛头小子,哪里有资格面圣呢,再者不过是他家自讨苦吃罢了。更何况一个姓葛候的怎么能管道宗室家里去,圣上还不活吃了他。”
一席话说的芳云终于放下心来,同样的对话也出现在了王家。
杨氏冲着王父将钱家的年礼说了一遍,王父冷笑道:“不必管它,来一次收一次,反正是钱家送的,又不是东延候府送的。”
杨氏应下,便问道:“咱家孩子的婚事儿,老爷可有想法。”
王父道:“子彦就定下锦乡侯家旁支的姑娘吧,子轩的话,再等等,看看这一科能不能中了举人,到时候在说亲也来得及。”
杨氏说道:“老爷说的极是,这样也体面些,更何况子轩也是个用功的孩子,等到那时候家里有两个进士了呢,还是老爷教子有方。”
王父很是享受一番恭维,道:“那就尽快换了庚帖,也好给子彦收收心,成家方能立业。”
杨氏赶忙说道:“东西都是现成的,聘礼是四十八抬,院子也是夏天那会儿新翻修的,老二原先的院子和旁边的紫庆阁打通了,正好给小夫Q住,一应物品也都妥当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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